第221章
秦嬌奴看到她後知後覺的樣子,也是一臉無奈:“你啊!平時看着挺穩重的一個人,怎麼這個事上犯糊塗,不是今天大牛在你邊上,要出大事了。”
曹慧冰吐了吐舌頭:“我最近都在做定制的衣服,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你今天暈倒在田裡,還好大牛把你扶住了,這要是摔了還得了。”
曹慧冰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娘,多,多久了?”
“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你這個孩子以後可得注意一些了,重活累活不能做,還有前三個月的房事可不能再有了。”
曹慧冰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好,我都聽你的。”
秦嬌奴本來不想她那麼早生孩子的,可是現在看到她這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回去好好歇着,我回去換身衣服,弄得我一身的泥。”
曹慧冰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路都是跳着回去的:“娘,讓大牛扶你回去吧。”
“可别了,不是他我至于這樣嗎?”
曹慧冰從她的話裡面,還聽到了一些委屈,想想也覺得無奈,齊大牛還真的挺克她的。
齊大牛收拾完了,看到曹慧冰摸着自己的小腹,臉上都是笑意:“娘子,我要當爹了。”
曹慧冰輕輕“嗯”了一聲:“以後可得穩重一點了,别老這樣毛毛躁躁地,你看今天給娘摔的。”
“我以後一定注意,我先去地裡了,我要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妹妹和妹夫他們。”
曹慧冰忙拉住他:“别說,等孩子三個月再說。”
齊大牛點點頭:“好,我不說,我就說是你最近沒休息好。”
“嗯,去吧。”曹慧冰看着齊大牛走了,她走出房間去了秦嬌奴的房間:“娘,我能進去嗎?”
“進來吧。”秦嬌奴正在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看到她推門進來:“不好好在房間休息,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娘,我沒事。”
“沒事還能暈倒?”秦嬌奴自然不相信她的話。
“那是意外。”曹慧冰走t到她身邊坐下,給她揉着摔疼的地方。
秦嬌奴轉身拉過她的手:“慧冰,我本來不想你這麼早有孩子的。”
“為什麼?”曹慧冰一臉不解地看着她。
“你們年紀還小,太早生育,對你們其實并不好。”
“娘,誰都是這麼過來的,你不是也是十五歲那年生的我嗎?”
“所以,你沒看我落下了一身病。”
曹慧冰挽住她的胳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既然這個孩子來了,我想留下來,爹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你給我們招了贅,自然是要延續曹家的香火的。”
“你知道我不是你娘。”
“在我們心裡,你就是我們娘。他既然來了,就和我們家有緣分,你讓我留下來好嗎?”
秦嬌奴長歎一聲:“既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不過之後要聽我的話。不能太勞累,不能熬夜,不能做重體力活。”
“我一定聽你的,娘,你要說爹回來了,會不會開心。”
“慧冰,你那麼想你爹回來?”
曹慧冰擡起頭看她:“娘,你不想嗎?”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他原來的妻子,你不怕把我當妖怪殺了。”
“要是這樣,我們不認他了。”說着話音一轉:“娘,要是爹和你一樣呢?”
“和我一樣?換了人?”
曹慧冰認真地點點頭:“對。”
秦嬌奴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我說你這丫頭,腦袋裡怎麼想的。”
曹慧冰挽着她的手哈哈一笑:“反正他要是對你好,我們就認,不好,我們就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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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一座孤島上,有一個山谷,這裡種滿了各種各樣珍稀的藥草。山谷的最裡面有幾間竹屋,袅袅青煙從煙囪裡飄了出來。
遠遠一看,如同人間仙境一般。
“主人,你再不醒過來,你空間的東西,都要被你女人搬空了。嗚嗚嗚!你快醒醒啊!”
“誰,誰在說話?”
躺在床上的男人,骨瘦如柴,滿臉胡子,眼眶凹陷,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
床旁邊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手上拿着銀針,正一臉專注地給他施針,看到他手指動了之後,眼裡都是驚喜:“大叔,大叔,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曹樂天現在腦子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喊他主人,而耳邊還有一個人一直喊他大叔,他想要把這些煩人的聲音都扔出去。
可是還沒等他想明白,腦袋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正在飛速地刺激着他的大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又陷入了昏迷。
曹樂天在昏迷之前,隻感歎這身體太差了。
一旁的孩子看到他有重新陷入了昏迷,低着頭看了看他施針的穴位,喃喃自語:“難道是我記錯了師父教的穴位,不管了,重新來,反正死馬當做活馬醫了。”說着取出他身上的銀針,又開始紮穴位。
曹樂天要是聽到他這句話,多半都要從床闆上跳起來,這誰家的熊孩子,拿活人練手的?
曹樂天腦袋裡的聲音,本來看到自家主人醒了,現在又徹底陷入了昏迷,氣得在空間裡跳腳:“這破孩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怎麼辦?”
“嗚嗚!主人,你快醒醒啊!我好不容易成為了完整體,你竟然還睡着了,你要睡多久!我想出去玩!”
至于曹樂天什麼時候能醒,找到回家之路,這就是後話了。(看墨墨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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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嬌奴讓曹慧冰回去休息,突然感覺到手上的戒指有些炙熱,戒指的位置傳來了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戳破了。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她低頭查看的時候,并沒有發現特别的地方。
難道是自己産生了錯覺?
她想把戒指拿下來再查看一下的時候,發現戒指牢牢套在了自己的手指,怎麼用力都拿不下來,以前從來沒出現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手上的戒指還是紋絲不動,反而自己已經出了一身汗。看到依舊沒有任何松動的戒指,她摸着下巴開始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