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抄家流放後,她帶着全家造反了

  赤炎此人,心性狹窄,發現自己有作戰天分後就将自己收為義子,但其實則是想要更好拿捏自己。

  更甚至對他下了越國秘藥。

  隻要想到發作時那種精神上的折磨,他就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塊。

  不過,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赤炎猛地想到他剛才那句話:“什麼……最後期限?”

  韓旌雙手環兇,笑容肆意:“當然是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期限。”

  他們早就開始布局,但有一些事,赤炎必須暫時消失一段時日。

  後來他幹脆就直接将人綁了,反正赤炎肆意妄為慣了,短短半月不出現,也不會有人過于在意。

  “你做了什麼?”赤炎心底一沉,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韓旌嘴角勾起:“當然是以其人之計還治其人之心!”

  “我……”

  話音未落,石門突然打開,外面走進來一個陌生男子。

  “小将軍,一切準備妥當。”

  韓旌滿意點頭,指着赤炎道:“将他帶去吧。”

  “不……”赤炎想要拒絕,但很快脖頸傳來一擊,整個人昏了過去。

  半夜,越國皇宮傳來喊打聲,百姓們早就被吵醒了,但誰都不敢踏出家門。

  越國的動亂,此時的大夏朝臣絲毫不知。

  但在半月後,越國國君突然派遣使者,說願交出赤炎,換取兩國交好。

  誰也不知發生了何事,竟讓越國突然放棄赤炎。

  朝堂上,文武百官争論不休,覺得越國定是有所陰謀。

  駱淮看着下方百官,臉色不變,雖然他也覺得此事發生的過于蹊跷,且家中從未說過要對越國出手之事。

  怎麼赤炎突然被落到這種下場了。

  下朝後,他便迫不及待回了駱宅。

  “所以,是韓旌動的手?”他滿臉震驚。

  不動吹灰之力,不費大夏一兵一卒,竟然就讓越國損失慘重。

  他是怎麼做到的?

  祝明卿也很好奇,兩人紛紛看向駱庭山。

  對此,駱庭山的解釋是:“離間計。”

  越國國君雖然信任赤炎,但因為駱淮的強勢登基,也怕大夏找越國報仇。

  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盯着赤炎。

  而想在這種情況下讓赤炎實在,就必須要轉移越國國君的視線。

  有什麼比臣子謀逆還令人關注的事情呢?

  韓旌掌控赤炎大軍,一個命令下去,縱然有人懷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越國皇宮的動亂,則是來自赤炎大軍和皇宮守衛軍的厮殺。

  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

  反正也是要死之人,不如利益最大化,用來平息大夏怒火。

  而那晚死在皇宮的赤炎大軍,也近萬衆。

  但這些遠遠不夠,駱庭山要的,是徹底讓越國從這個世界上消息。

  所以,韓旌此時依舊留在越國。

  他不僅沒有被清算,反而因為報信有功,深得越國國君信任。

  不得不說,敵國之中,有一個自己人,事半功倍!

  “韓旌大才!”

  駱淮感歎,“待他歸來,定重重嘉獎!”

  ……

  赤炎被送到京城的那一日,駱淮直接放下了手中事,和駱庭山在宮門口迎接。

  說迎接還是客氣,隻不過是想圍觀戰俘的落魄罷了。

  赤炎雙眸緊閉,想他英明一世,最後竟然被自己的國家出賣抛棄。

  手腳無法動彈,求死不能。

  遠遠望去,仿佛一尊無喜無悲的雕塑。

  囚車緩緩抵達皇宮門口。

  “參見陛下,此乃越國恭賀陛下登基之禮,越國國君所言,唯願兩國交好,永世再無戰争。”

  去接人的是喬将軍,說這話時他都忍不住心生嘲弄。

  赤炎緩緩睜開一條縫隙,看着那個熟悉的面孔逐漸走近,條件反射般身體一僵。

  又見面了。

  他深呼吸,“駱庭山,韓旌是你的人吧。”

  一路上他思來想去,最想讓自己死的人,除了越國那些人,也就隻有駱家了。

  但謀逆,那些人不敢。

  駱庭山可不會在乎。

  兩人離得很近,再加上赤炎受了傷,氣息微弱,韓旌的名字其他人都沒聽見。

  駱庭山曾經想過,如果赤炎落到自己手中,他會如此處置對方。

  但如此輕易就将人弄回來,還是越國國君親自送出,對于一個為國征戰沙場多年的将軍而言,比死了還難受。

  直接殺死他不足以解恨。

  他輕聲道:“赤炎,接下來,你便好好看着,越國是如何因你當初之故,一步步走向覆滅!”

  赤炎頓時反應過來大夏是真要的越國出手,“不,你不能這麼做。你不是最愛惜百姓嗎,一旦發生戰争……”

  駱庭山緩緩搖頭,“誰說我要打仗了。”

  再多的,他便不說了。

  赤炎心裡慌亂,縱然越國抛棄了他,但那也是他的國君。

  俘虜的待遇,他再深知不過。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告訴國君,無論如何,都不能中了大夏詭計,還有韓旌不可信!

  但再想想自身處境,赤炎歎氣。

  駱庭山果然陰險,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麼,專門往人心窩子上戳。

  顔面掃地,家國将亡,赤炎仿佛失了心氣。

  這日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獄中,沒有一絲陽光照射進來,還經常被獄卒打罵。

  短短半月,就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日,他靠在冰冷的牆面上,聽着獄卒的交談聲,眼睫眨了眨。

  “聽說越國發現了鹽礦,那食鹽白如細雪,一點都不苦。”

  “哎,也不知大夏何時能制出這種食鹽。”

  赤炎面目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

  是他當初負責的食鹽生意,沒想到那大夏商人倒是守信,依舊做着這門生意,而且想到大夏境内竟沒有這種食鹽,心裡有種隐秘的愉悅感。

  等等,大夏境内沒有?!

  或許,這可以成為自己脫困的一個機會?

  想到此,赤炎再也坐不住了,大聲喊道:“我要見駱庭山,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他不見我肯定會後悔的。”

  如此這般,喊了三日,駱庭山才出現。

  赤炎從剛開始的激動想講條件到後來的忐忑,再到如今松口氣。

  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隻要能從這裡離開,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答應。

  “就這些?”聽到他是說有制作食鹽的方法,駱庭山不以為然。

  “還就這?你知道這是多大的利潤嗎,據我所知,食鹽可是大夏國主要國庫收入來源!”赤炎驚聲喊道。

  駱庭山淡淡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

  “你别走!”赤炎愣住了,反應過來立即大聲喊道:“那可是食鹽,食鹽啊!”

  若是掌握制鹽之法,那對整個大夏國的百姓來說,都是天大的喜事。

  怎麼駱庭山一點都不意外?

  除非,他擁有此法。

  想到此,赤炎立即喊來獄卒,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奈何喊得實在頻繁,獄卒隻好走了過來。

  “大夏國内真的沒有那種如白雪般的食鹽?”他催促問道。

  獄卒不耐煩:“沒有,不過等陛下攻打下越國,很快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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