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40章

  包廂裡。

  時湄陪着他們玩到後半夜,那群人在知道她就是前段時間陳硯南身邊傳說的L小姐後,都不敢對她太過輕視了。

  加上她性格又玩得開。

  葷素不忌,大冒險敢提就敢玩,大家打成一團,酒一瓶一瓶的灌。

  時湄也有些不勝酒力,她倒在沙發上,腦袋暈沉沉的。

  晏斯伯在剛剛有了時湄的話後,就擔負了要照顧她的責任,酒也不多喝。

  見她臉色酡紅,他輕輕晃了下她肩膀,溫聲關心的問道:“小湄湄,要不要回家了?”

  時湄唔了聲,“回......回家。”

  晏斯伯:“那你家在哪呢?”

  時湄掙紮眼皮的慢慢閉上。

  晏斯伯歎了口氣,有些發愁。

  把她一個人安置在這自然不行,送去酒店他也不放心。

  他隻好掏出手機給陳硯南打了個電話。

  電話嘟了好一會,才有人接聽。

  “怎麼了?”陳硯南嗓音淡淡的。

  晏斯伯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睡死過去的時湄:“小湄湄喝醉了,你要不要過來接她?”

  陳硯南一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很淡漠的直說:“她喝多了是她的事,我沒時間。”

  晏斯伯微微擰眉。

  對他這個漠不關己的态度有些不滿。

  人是他帶來包廂的,也是他願意招惹的。

  他若是不願意和林湄接觸,當初直接果斷拒絕她就行了。

  總是給她希望,又利用她,又不負責。

  越想,越是有些心疼時湄。

  他抿唇:“那你把她的地址給我,我送她回家。”

  陳硯南沉默幾秒,才淡淡冷嘲:“晏斯伯,你對她有想法嗎?”

  晏斯伯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我這是在幫你善後,你想把人扔在這不管,出意外怎麼辦?”

  陳硯南沒再說什麼,“瑤台公寓,1002,不行就把她丢酒店去。”

  說着,他就無情的一把挂了電話。

  晏斯伯聽着很耳熟。

  瑤台公寓?

  這好像是陳硯南的住所呀。

  他們兩人住同個地方嗎?

  他納悶的,隻能把時湄拉了起來,扶着她軟綿的身子。

  齊西洲使喚了個員工:“去幫忙扶着。”

  他又打了電話給經理,交代了幾聲。

  站起身:“我讓人安排輛車送你們回去,你們走吧。”

  晏斯伯松了口氣:“謝了。”

  齊西洲冷哼:“改天得宰他一頓才行。”

  誰說陳硯南感情正經的,玩起來倒比他還風流。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後座。

  時湄坐在車裡一晃一晃的,喝多了胃難受,皺着眉頭嘟哝道:“我.......我想吐。”

  晏斯伯急忙說:“很難受嗎?我扶你下車吧。”

  時湄隐忍的嗯了聲。

  晏斯伯讓司機靠邊。

  扶着時湄下車。

  時湄一下車,扶着路邊的大樹,彎着腰,捂着胃,感覺胃裡一頓翻山倒海,她額頭悶出了細汗。

  “嘔——”

  晏斯伯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溫聲哄道:“吐出來就好了......還難受嗎?”

  時湄感覺胃吐空了,深吸口氣,疲憊得扶着一旁的樹幹,雙腿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她倒也沒有練就千杯不醉的本事,而且他們這群人喝的酒什麼都混,什麼都加,玩法多樣又刺激。

  她也難得扛不住。

  晏斯伯拿了自己随身帶着的手帕,遞給她。

  見時湄沒接,他便蹲下身子,關心得望着她,手帕幫她溫柔的擦拭額頭的細汗,“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買瓶水?”

  他微微垂眸。

  就看到女人今晚穿着性感的吊帶,那兇口飽滿的呼之欲出。

  這如果将她放在這,肯定不安全的。

  他又跑去找了司機,讓司機在這看着她。

  他趕緊快跑去找便利店。

  深夜很多便利店都關門了,他靠導航才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藥店,“我要奧美拉唑腸溶片。”

  “對了,可以給我倒瓶溫水嗎?我花錢買,還有加多一包紙巾。”

  店員看他着急的樣子,一邊掃碼,還不忘調侃他:“買給女朋友嗎?”

  晏斯伯下意識否認:“不是。”

  店員恍然大悟:“噢,那就是還在追求咯。”

  晏斯伯啞口無言,“麻煩你動作快點吧。”

  店員笑了笑,這些小年輕。

  等晏斯伯跑回來的時候。

  就看到大樹底下,女人兩手抱着膝蓋,背靠着樹幹,仰望着天空。側顔冷白又精緻,她喝醉後的樣子不吵不鬧,很乖,很安靜。

  可又看起來透着孤獨,就像一個沒人要的小孩,壓抑着太多。

  竟讓人看着有些心疼。

  哪怕是穿得再妩媚,這一刻,也讓人沒有了邪念,反而隻是想抱住她。

  “還難受嗎?”

  時湄緩緩轉頭望去,就看到男人臉龐溫潤如玉,因為急促奔跑氣喘籲籲,額頭都是汗水,手裡還緊緊抓着水瓶紙巾,眼裡的關心和擔憂顯得那麼真摯認真。

  她眸光閃爍。

  剛剛他和陳硯南的對話,她都偷聽到了。

  她今晚确實是故意喝醉的,因為她想借用一切機會跟晏斯伯套近乎。

  可這一瞬間。

  她卻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為了自己的目的,想盡辦法地利用他。

  她輕輕搖頭。

  晏斯伯蹲下身子,他明明是醫生,此刻卻沒有絲毫的潔癖,膝蓋跪在地面。

  将藥片捏了一片放在掌心,又打開礦泉水瓶:“特意讓店員給我接的溫水,吃一顆胃就不難受了。”

  時湄低着頭,發愣地面前的藥丸。

  原來,隻是喝醉酒這點小事,就可以被人照顧嗎?

  她每次受傷,都是靠自己療愈。t

  沒人問過她半句。

  她不适應,任性地把腦袋瞥開:“我不用吃藥,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她語氣淡淡的,給人一種距離感。

  晏斯伯很好脾氣的哄着她:“乖,把藥吃了,一會再給你樣東西。”

  時湄半信半疑,慢慢轉頭:“什麼東西.......”

  晏斯伯把手掌一擡,眉毛挑了挑:“把藥吃了再說,藥片要融化了哦。”

  時湄咬了咬唇。

  還是配合地把藥片配着溫水,一口吞了。

  晏斯伯笑了笑,忍不住揉了揉她腦袋:“真乖。”

  時湄很不習慣的躲避。

  又見晏斯伯掌心握拳:“猜猜,是什麼?”

  時湄不猜,抿唇道:“什麼?”

  晏斯伯張開掌心。

  一顆葡萄夾心糖。

  “呐,好不容易才從店員手裡讨了一顆。”

  時湄低着頭,眼眶驟然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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