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佳依舊沒能有跟喻遲“親密相處”的機會。
不過當她穿着那一身新衣服回到酒店時,周遊的眉頭明顯向上挑了一下。
曾佳知道他這是高興的表示,當即走了過去,将自己聽見的情報告訴了他。
“哦?程新月現在不在嚴城?”
“對,說是帶着孩子散心去了。”
周遊垂下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是喻總讓人送給我的衣服。”曾佳又繼續說道。
周遊看了看她,卻是笑了一聲,“是麼?那他人呢?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曾佳立即将今天他們的對話告訴了周遊。
但顯然,周遊對此并不滿意,眉頭皺了起來,也輕輕啧了一聲。
曾佳頓時不敢說話了。
但周遊很快說道,“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他這句話倒是讓曾佳愣了愣,“走?走去哪兒?”
似乎聽見了個笑話,周遊又笑了出來,“當然是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是……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曾佳立即說道,“我可以改的!周先生,隻要你說什麼,我也都能做到!求您不要趕我走!求您了!”
話說着,她的眼淚也直接掉了下來。
但周遊卻很快不耐煩地啧了一聲,“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現在讓你走,已經是仁慈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将我之前給你的東西都還回來,我也無所謂。”
他這句話落下,曾佳頓時回答不上來了。
就連眼淚也在這刻停止不見。
然後,她以飛快的速度開始收拾東西。
臨走之前,她還不忘将之前陪周遊去參加宴會的那些首飾一并帶走。
周遊倒是沒有攔着她。
在見到她離開時提着的那個箱子時,也隻冷冷一笑。
他就知道,這些女人不管嘴上說的多麼誠懇真誠,乖巧聽話,其實就是想要他的錢。
如果今天他一無所有的話,保管她們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
這也不是周遊第一次認識到這件事了。
所以他也一點不難過,隻是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連亦清。
當然,也隻有那麼一瞬間。
不到兩秒的時間,這個想法又被他壓了下去,然後他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工作。
夜幕很快降臨。
周遊今晚有别的酒局。
地點定在了嚴城的某個會所中。
雖然是正經會所,但該有的東西也都不少,那一張張年輕豔麗的面孔,卻對他産生不了任何的吸引力。
甚至覺得惡心。
最後,周遊以打電話為借口,推開了那隻不斷在自己腿上遊走的手,直接往外面走。
但他手上的香煙還沒點上,視線中卻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周遊的手一頓,随即擡頭看了過去。
果然是連亦清。
他們包廂的門還沒關嚴實,所以他能清楚地看見她坐在沙發上,手上端着酒杯,正笑得開心。
顯然,她現在真的……很開心。
周遊頓時抿緊了嘴唇。
等他反應過來時,人也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将虛掩的包廂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