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昨晚,歸晏和我一起來的。姒音說的事,我告訴他了。”車内,顧承柏給林霧解釋,“這次京中的事,陸家也被牽扯其中。”

  主要是陸歸池的蹤迹很難遮掩。

  49号太容易查到了。

  “為了保住陸家,壓下表弟的事,過晏也前前後後忙了叙許久,好幾天沒合眼了。”

  林霧早有預料,此時也不意外。

  顧姒音感歎道:“我原還擔心他和陸歸晏怎麼辦呢。幸好啊,陸二不是陸歸池殺的,否則他和陸家絕對沒法善了了。”

  林霧道:“陸歸池是池家人,他做不出那種事。”

  到機場,臨近登機的最後幾分鐘,陸歸晏和陸歸池才到。

  兩兄弟間的氣氛截然不同。

  陸歸池亦步亦趨的跟着陸歸晏,任陸歸晏如何冷着臉嫌棄,都黏糊糊的喊哥撒嬌,叫人都沒眼看。

  顧承柏挺不是滋味兒:“歸池,我才是你親哥,你還沒叫我哥呢。”

  陸歸池幹巴巴的叫了句表哥,然後又去粘着陸歸晏了。

  顧承柏就盯着陸歸晏。

  陸歸晏微擡下巴,不緊不慢的說:“登機,回京。”

  他們直接包了整個頭等艙。

  林霧才坐下,眼前停了個人。

  她擡頭。

  陸歸晏把一個巴掌大小的黑絨盒子遞給她。

  顧承柏瞬間警惕:“歸晏,你給的什麼?”

  怎麼看着那麼像……

  陸歸池也不黏糊了,道:“哥,你要趁薄嶼庭不在撬牆角嗎?你和薄嶼庭是朋友,不能這麼做!”

  “………”陸歸晏黑着臉斥道:“閉嘴,老實坐着去。”

  而後看向林霧:“這是薄嶼庭離開前交給我的,他讓我幾個月後見到你時把這個給你。但我覺得,還是現在給你比較好。”

  林霧登時擡頭看他:“他還交代了什麼?”

  陸歸晏搖頭:“沒有了。”

  機艙裡安靜下來,幾人看看林霧,都不作聲了。

  林霧接過來。

  陸歸晏往後去,和陸歸池坐在一起。

  前面的一排僅林霧。

  林霧打開盒子,一眼就怔住。

  裡面是一枚非常精緻的銀戒,戒面上刻滿鬼斧神工的漂亮紋路,但并不顯繁重,相得益彰。

  她拿起來看,刻的居然是風凰,栩栩如生。

  内圈還有兩個小巧的字母。

  【L.W.】

  林霧眼前忽然有些模糊。她下意識摸了摸臉,原來是眼角的濕潤。

  可林霧在這一刻手指抖的厲害。

  後面人擔心的叫林霧。

  林霧咬破舌尖保持平靜,語氣如常的說了句沒事,将這枚銀戒仔細的戴上。

  突然,林霧注意到盒子裡還有張字條。

  她拿起來看,陡然間臉色大變。

  飛機起飛,轟鳴中迅速拔高,失重感令林霧耳際嗡鳴,眼前發黑。

  字條上的字卻還是死死跌進林霧眼底。

  【很抱歉,男朋友這次要食言,沒法再見了。】

  ……

  直到飛機降落京中,機艙内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幾人都望着前面。

  林霧始終沒什麼動靜。

  “哥,薄嶼庭給霧霧留了什麼呀?”陸歸池小聲問陸歸晏。

  陸歸晏說:“我不知道。”

  宮野皺了皺眉,實在忍不住了,起身要去前面看看。

  其他人也跟着起身。

  這時,林霧起身了!

  幾人霎時停住。

  林霧回頭,看着沒什麼異常,掃了眼他們淡淡的說:“我還要去找人,先下去了。”

  她叫鄭啟。

  鄭啟趕忙上前,說已經安排好了車。

  “霧霧!”顧姒音擔心的叫。

  林霧給了個讓他們放心的眼神,“我會找到人,弄清楚怎麼回事。你們不用擔心49号,這事很快就結束。”

  說罷就帶着鄭啟下去了。

  幾人也趕緊跟着下飛機,沒成想林霧和鄭啟已經走出了很遠。

  ……

  鄭啟安排了私人通道,從地下停車場離開。

  “先回一趟西錦公館。”林霧說,“先前老師給我的玉佩,還放在那裡。”

  開車的鄭啟應了聲是,從後視鏡看林霧。

  她愣神着看窗外,無意識的轉着手指上多出的銀戒。

  “那是薄先生送您的嗎?很好看,很配您。”鄭啟主動找話。

  林霧低頭。

  鄭啟沉默了下,就說:“主子,您是不是猜到什麼了?比如,薄先生同池教授離開是去做什麼,又為什麼那麼做……”

  “我不知道!”林霧厲聲打斷,又強調的重複:“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鄭啟輕輕歎氣,道:“主子,您說謊了。事實不會因為您不想知道就改變。”

  林霧一下子攥緊手,面色也很茫然,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有反駁。

  鄭啟不說話了,安靜的開着車。

  良久,車内才響起來林霧沙啞的聲音。

  “等會兒你給薄五打電話,我要見他。”

  鄭啟低聲應是。

  ……

  白日的鬼街沒什麼客人。

  也許是上面清查的緣故,鬼街現今有些蕭瑟,空氣裡滿是風聲鶴唳的意味,好些攤鋪都被查封了。

  林霧和鄭啟站在二皮匠的裁縫店前,這店也被貼上了封條,店門挂着鎖。

  “主子,需要去别處找找嗎?”鄭啟問詢。

  林霧說不用,上前,擡手從頭發間摸出一個黑色夾子,掰直了捅進鎖孔中,很快弄開。

  “你在外面看着,不要讓人靠近。”林霧吩咐,推門進去。

  裡面無比昏暗,布料潮腐的刺鼻味撲面而來,讓人頭暈。

  林霧熟門熟路的找到燈線拉開。

  空無一人。

  她走到縫紉機前,手在桌下摸索,很快摸到個暗扣按下去。

  “咔哒”悶響,縫紉機下的地闆挪開,露出個狹小的洞口。

  林霧跳下去。

  兩三米的高度,林霧輕盈落地,擡頭,面前是條不知通往何處的石道。

  她順着往前走,大概十五分鐘就到了頭,上方是個活闆門。

  林霧上去,上面是處陳舊的住所。

  很大,擺設卻簡單。

  便顯得空蕩蕩的。

  但有一道呼吸。

  林霧站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頭。

  臉色蒼白虛弱,明顯受了重傷的二皮匠,就倚靠在床邊。

  他笑了下,“不愧是我的學生,比我想的還要早找到這兒。”

  林霧緊盯着他,開口,語出驚人。

  “薄嶼庭騙了我。”

  “他在西北黑背山那晚遇到的人,其實是您。”

  “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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