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十分鐘後,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陸歸池,委屈巴巴的蹲在餐桌幾步外,一開口就疼的龇牙咧嘴。

  “嗚嗚嗚我不是你們最好的朋友了!霧霧,你下手也太重了!還有九爺,您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回頭就告訴我哥你欺負我!”

  林霧冷笑:“我隻是個看不出是女人的冤大頭,和你沒好過。”

  薄嶼庭也莫得感情:“可以,你前腳告完狀,我後腳告訴你哥,你在R洲都幹了什麼。”

  “别别别!”

  陸歸池一秒變臉,立馬湊過去,給林霧捏捏肩完,再給薄嶼庭捶捶背,一本正經的絲毫看不出先前的慘淡。

  “其實我知道,你們是在磨練我!也是,我這身手确實退步了,得好好練,以等下次……”

  “揍回來?”林霧冷不防接話。

  陸歸池喜滋滋的暢想道:“沒錯!到時候就是我一打二找回場子來,多帥……”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連忙改口:“怎麼可能!霧霧,咱倆認識那麼久,你卻這樣想我,我對你太失望了!失望!”

  面對他譴責的眼神,林霧嘴角一抽,沒好氣的道:“坐下,吃飯。”

  陸歸池立即哎了聲,無比順溜的坐到林霧身邊,拿筷子給她夾灌湯包。

  “來來來,這可是我排了老久的隊給你買的呢!”

  林霧心累的在心裡歎口氣,拿筷子吃,餘光瞥到薄嶼庭沒動,她道:“你怎麼不吃?”

  薄嶼庭目光落在那籠灌湯包上,又掃過陸歸池的手,隻問道:“這灌湯包好吃嗎?”

  林霧:“還行。”

  陸歸池見縫插針道:“那必須好吃啊!九爺您不知道,霧霧在外地的時候都念着呢!”

  薄嶼庭哦了聲,突然坐直,把自己面前的東西推走,伸手手臂拿過灌湯包和馄饨來。

  “既然好吃,我也沒吃過,這些我吃了。”看向林霧,薄嶼庭微微一笑問:“小姑娘應該不會介意給我吃吧?當然,如果小姑娘介意的話就算了,我可以隻吃自己一大早起來煮的粥和……”

  林霧果斷推給他,打斷他的矯情:“都給你。”

  薄嶼庭矜持道:“謝謝。”

  陸歸池愣,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舉着筷子,又指自己面前空蕩蕩的桌面,“那我吃什麼?”

  林霧把薄嶼庭那份粥和煎餃推給他。

  然而陸歸池發現,他實在忽略不了薄嶼庭涼飕飕的視線:“……”

  “算了,我去廚房找找别的。”陸歸池無奈的起身,翻了挺久才找到桶快過期的泡面,一并提着熱水回去。

  他嘟囔道:“不過九爺,您這藏的夠深的啊,認識您那麼久,我都不知道您會做飯。”

  薄嶼庭頭擡都沒擡,“讓你知道算什麼?”

  陸歸池再次感受到了被嫌棄的心酸,隻好道:“行吧,既然你倆已經認識了,那我等會兒給盛瑰打個電話,取消晚上的飯局。其實我有點好奇,霧霧,九爺,您倆為什麼都查‘5o11’案呀?”

  提到這個有些微妙的話題,林霧和薄嶼庭停了筷子,看向對方。

  林霧咽下口中的煎餃,語氣極淡:“在說這件事前,我有個問題。”

  薄嶼庭:“什麼?”

  林霧:“火車上,到底是巧合,還是……沖我而來?”

  薄嶼庭唔了聲,“巧合,我确實沒想到會在火車上遇到你。在那之前,我因查‘5o11’案得到個線索,就跟着去了國外。但沒想到,那是個陷阱,廢了番力才脫身回國。”

  “堂堂薄家的九爺,坐火車?”林霧挑了挑眉。

  薄嶼庭笑了聲,“幸好我坐火車了,不然也遇不到小姑娘。”

  林霧蹙眉。

  薄嶼庭登時舉起雙手道:“好好好,不開玩笑了。當時我去國外的行蹤是保密的,除了意外遇到陸歸池讓他知道了,其他人并不曉得,所以我身邊應該是有個奸細。因此脫身後,我秘密回到國内查。不能太高調,我就選擇坐火車來了北城休養,卻沒想到,車上還是遇到了埋伏。”

  陸歸池眼皮子一跳,立馬道:“九爺,可不是我洩的密啊!我那時就已經和關臣有了過結,後來走貨時才被他盯上,完全沒時間。這點霧霧可以作證!”

  薄嶼庭沒好氣的看他:“你沒那個腦子。”

  陸歸池不樂意了:“我可聰明了!說不定哪天,我就能幹出一番讓你們都想不到的大事業呢!”

  “……”林霧文薄嶼庭:“那你現在查到奸細了嗎?”

  薄嶼庭眉眼間沉了些,“大概清楚是誰了,下個月回京中解決。”

  林霧點點頭,隻道:“需要幫忙的話,找我。”

  薄嶼庭好整以暇的看她。

  林霧補充道:“隻是看在你救我爺爺的份上!”

  這話提醒陸歸池了,他忙道:“霧霧,先前我跟你說要介紹給你的醫生,就是九爺!他可是國際醫科組織裡的華人首席,可厲害了!”

  林霧有點意外:“真的?”

  薄嶼庭微微挑眉,“勉強算是吧。小姑娘放心,我會盡力救治爺爺的。”

  林霧默了默,給他夾了個煎餃,道:“謝謝。”

  “不客氣。”

  薄嶼庭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旁邊的陸歸池:“……”

  又來了又來了!

  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應該在桌底!

  陸歸池郁悶的抓了抓頭發,道:“九爺,那你當時在找誰啊?和‘5o11’案有關嗎?”

  薄嶼庭道:“嗯。我一直在查‘5o11’案,三年前終于有點線索,查到一個幸存人員。可我去晚了,此人已消失的一幹二淨。一個月前我有了點線索,說此人在R洲,就親自去了趟,沒想到是陷阱。想來,挺久之前,我身邊就出了個叛徒。”

  說起這些,薄嶼庭思緒紛亂。

  他很快壓下,笑望着林霧問:“那小姑娘呢?為什麼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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