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兩人從房間裡出來。
“所以,你早就知道何思源打算對我做什麼不要臉的事嗎?”
許溫延瞥了他一眼,沒否認。
他其實隻是猜測。
正好緻裕安和陳想過來,就順便讓他們幫忙盯着點人,結果果然發現了異常,何思源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想讓一個女人來勾引他。
呵。
簡直可笑。
姜也邁着小碎步才跟上他的節奏,又滿臉好奇地問:“那你是怎麼知道,丁媛也跟他在一起的?”
許溫延道:“裕安看見的。”
緻裕安專業搞偵查,不至于連這點事都搞不定。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那個房間呢?”
“陳想看見的。”
“你怎麼這麼厲害?忍不住想誇你!”
“……”
旁邊的小女人沒話找話,那張小嘴一直喋喋不休地問着各種無腦問題,毫無理由拍馬屁的樣子,簡直想讓人……
許溫延深吸一口氣,停下腳步。
後面的人毫不意外的撞上來。
他轉身低頭,面前的小女人嘴唇豐滿鮮豔,眨動的大眼睛裡仿佛不谙世事,天真又愚蠢。
她把臉遞過來,“怎麼啦?”
“……”
許溫延眼裡的情欲褪去,冷淡得像冬天的風,“既然你都已經聽見了,那就小心把你的小身闆藏起來,不要着了他的道。”
姜也咬了一下嘴唇,“那你知不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這話讓人無法反駁。
她又說:“反正我又沒打算跟他在一起,與其一直虛與委蛇,不如直接趁着這個機會撕破臉,以後我也落得清淨。”
“哦,也不一定清淨……會換個人。”
許溫延:“……”
姜也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會保護好自己,至于你的丁媛,你願意繼續跟她結婚就結婚咯,反正我又沒權利否決,反正我又不敢有意見。”
“姜也!”
這個小東西,還學會陰陽怪氣了!
許溫延按了一下額頭跳動的經絡,沉聲道:“我跟她的事情你不要管,現在去找許遲。”
一直跟在老二身邊,何思源至少不敢直接做什麼。
“哦,他來了。”姜也素手一指。
許遲和安瑟手拉着手。
兩個人明顯都已經喝多了,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邊走邊互相自爆情史,對方還很是中肯的點評兩句。
安瑟說:“謝家那個繼承人,你知道吧?我跟他談過一段。”
喝醉了的許遲,看起來更加風流倜傥。
他若有所思的點頭,“我知道。”
“他不行,好久之前就有人在傳他看男科了,你怎麼會找他?”語氣裡很是嫌棄。
“嗐!”安瑟歎了口氣,“當初看他鼻子也挺大啊,誰知道什麼都還沒做呢,就繳械投降了!”
姜也:“……”
許溫延:“……”
一陣詭異的沉默後,兩兩四目相對。
安瑟醉眼朦胧,“姜也,你們完事了啊?”
姜也:“……”
許遲嘴唇動了動,似乎也很想說點什麼。
在他開口之前,臉色陰沉的許溫延已經先一步走上前去,拉着他的後頸就直接把人扔進了溫泉池裡,“喝多了,就好好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