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挑了一下眉,“誰說我要正大光明的給你牽線?”
“你又想搞地下情啊?”
“……”
“不要招惹喵爺,她瘋起來跟狗一樣。”
姜也:“??”
怎麼會有人說起老闆的壞話來這麼理直氣壯啊,且帥得慘絕人寰。
姜也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又賴着他抱了幾分鐘才開口,“那你現在走嗎?”
“嗯。”
許溫延閉了閉眼,伸手将她的手指扣進掌心裡,他一往前走,姜也下意識的就跟着他的腳步,走了一段距離後才反應過來。
“不對……”
“嗯?”
許溫延側目看她,“什麼不對?”
“阿誠啊,阿誠還在裡面呢。”姜也擡眸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着山洞的方向,舉起手裡的藥道:“咱倆不能一起走,難不成就把他丢在這裡?”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山下有沒有人盯梢,喵爺和袁老的人有沒有在找他,一旦被發現,他們都得玩完。
許溫延沒有松開她的手,低低的笑。
“不丢。”
他轉角往山洞的方向走,就好像剛才準備離開隻是個假動作,就是為了看看她會不會跟他走,現在得到結論,滿意了。
姜也小聲咕哝了句,“真小氣。”
“不過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嗎?萬一他看到你……”
“沒事。”
看不到就行了。
他不可能讓她自己,扛着個大男人走這麼遠的山路。
姜也見他這麼有把握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轉而問起了顧念,“她現在怎麼樣?同意去自首了嗎?”
“沒有,但關一段時間發現阿鬼進去了,她又還有什麼顧慮?”一條是死路,一條是生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到山洞口,許溫延重新戴上鴨舌帽和口罩,外套上的帽子也拉起來罩在頭上,整個人仿佛裹了一層神秘的外衣,令人難以窺視。
姜也率先進去。
山洞裡的男人臉色蒼白,連姿勢都沒變。
“阿誠?”
一點反應都沒有,額頭滾燙,看樣子确實是昏迷不醒。
許溫延很快走進來,剛把人扶起來就看到昏迷的男人睜開了眼睛,目光疑惑,“你……”
他幹脆利落的擡起手,重重的朝阿誠後頸劈下去。
又暈了。
姜也:“……”
許溫延聳聳肩,淡聲道:“不能讓他發現我的身份,隻能這樣。”
“哦。”
信了。
許溫延幫阿誠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又強制性給他喂了藥,直接扛起他順着之前的路往回走,剛下過雨的山路很滑,姜也拉着許溫延的衣擺跟在後面。
一個小時後,昨晚那輛貨車出現在視線裡。
常遠還算有點良心。
姜也呼出一口氣,“就在這吧,你别過去了。”
許溫延把阿誠放在地上,“他應該也快醒了,你就在這等他醒,讓他自己走過去。”
“我……”
“嗯?”
男人警告的目光一看過來,姜也馬上改口,“他就是死在這裡,我也絕對不會扛他。”
“嗯。”
許溫延揉撚了一下她的後頸,漆黑的目光緊鎖着她,幾秒後喉結滑動,一把拉過她就吻了上去,扶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
姜也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喘息困難,“你該走了……”
許溫延的手掌移上來捧着她的臉,目光幽沉,再次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