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你到底在哪啊,我要怎麼樣才能見到你……】
【栀栀……】
大緻看了香蔓發來的信息,雲栀意立刻撥了電話過去。
此刻,正躲在家裡不敢開燈的香蔓手機突然響起,她看到是雲栀意打來的電話後,立刻接起。
“栀栀,你終于回我電話了?怎麼樣,還好嗎?”
“嗯,别擔心,我很好。”
不擔心是假的,幾天聯系不上她,香蔓都着急死了。
之前雲栀意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态,她還以為再也打不通了呢,眼下總算是松了口氣。
“是不是厲阈野決定把你放了?”
“………”雲栀意一噎。
怎麼可能!
“香香,你覺得可能嗎?”
顯然不可能!
厲阈野大費周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她帶走,豈能就這麼輕而易舉能放她走?
“不會吧!”香蔓一驚。
如果不是厲阈野放她走的,她又是如何拿到的手機?
“夜淵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他說什麼。”
“他說你和厲阈野感情很好,過不了多久就要結婚生子了……”
“王八蛋。”雲栀意恨不得立刻找他算賬,“那個男人就知道造謠。”
夜淵的話不能信。
香蔓:“我就知道,他一定是騙我的,栀栀,那眼下我們怎麼辦?我怎麼樣才能幫到你?”
這趟渾水,雲栀意不想繼續牽扯香蔓了。
“婚禮的事,想必把你害得不淺,我不能再連累你了。”
雲栀意很鄭重的說。
“你先離開金市,找個安全的地方避避風頭吧。”
“雲栀意,你這是不拿我當朋友了嗎?你有危險,我怎麼能見死不救!”
“我的好香蔓,現在不是硬碰硬和講義氣的時候,你先保證自己保全,後面才能與我一起攜手共度難關啊,蘇深和安以柔那麼惡毒,當初雇兇想要我的命,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找不到我發洩,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這不是危言聳聽。
香蔓立刻回想到下午,蘇深帶着一群人來敲她家的門。
默了默。
她點頭:“我聽你的!”
“聽我的就對了,你沒一個人出過什麼遠門,一定要記住,在外面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那你呢?”
“我在找機會,可惜這城堡建築太過龐大了,厲阈野特别謹慎,實話跟你說,來這裡這麼多天,我連城堡大門都還沒出去過,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監控和出口……”
隔着屏幕,香蔓都感覺到了雲栀意的無奈和無助。
可她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再說了。
經過那場婚禮鬧劇和現場直播,現在全國人民都認識雲栀意了,就算她跑出去,也會被人認出來,厲阈野想找她輕而易舉。
但不管怎麼樣,不能放棄。
“栀栀,我相信你可以的!”
“聽說國際上那個赫赫有名的犯罪集團,幕後主使是個惡霸,大暴君,你千萬别惹怒了他,否則我怕你有危險。”
“嗯,”雲栀意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我來的那天,看到城堡門外寫着幾個大字【永利頓漫城堡】。”
雲栀意大概描述了一下。
“我這裡位于人迹罕至的森林中央,對面還有一條很高的瀑布,你離開金市後可以想辦法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說話間。
門外傳來響動,雲栀意壓低聲:“我這裡有人來了,先挂了。”話落,她就匆匆挂斷電話。
轉身時。
發現兩個女傭已經來到門口。
她們手裡端着一個精緻的托盤,上面放着一套精緻的高定服裝。
“雲小姐,明天厲爺要外出狩獵,讓您陪他一起去,這是給您準備的騎馬服。”
野外?狩獵?!
雲栀意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什麼。
她走過去,接過了傭人遞來的服裝。
“可我……不會騎馬。”
騎馬是雲栀意在國外最喜歡的項目。
可是她并不想去,所以才謊稱不會。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隻要明天厲阈野出去狩獵了,她就可以借機摸排整座城堡的監控,以及尋找出口。
本以為女傭就這樣去回禀了,豈料,她們卻笑着說。
“沒關系,您不會騎馬也不要緊,隻要陪在厲爺身邊就好了。”
“……”看來是非去不可了。
雲栀意見拒絕不了,也隻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小姐,那您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外出,我們就不打擾了。”
女傭退下。
雲栀意将服裝放在一旁,走進浴室洗澡。
洗好澡後,穿上淺色的吊帶睡裙,走到落地窗前。
夜裡,從二樓下下去燈火通明。
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并沒表現得很急切地離開。
厲阈野或許對她沒那麼防備了?
趁着這幾日,她得迅速熟悉這一片區域的環境,以便逃跑。
夜淵還在樓下纏着厲阈野喝酒。
男人嘛,自己喝酒總覺得無趣,于是不知道從哪裡叫來了兩個美女。
前幾日雲栀意就見過夜淵有這種情況。
厲阈野身邊倒是不曾有過女人。
即使有,她也會當做視而不見。
隻要厲阈野被纏住,就沒有多餘的心思盯着她這裡,也有了活動的空間……
這個主卧室非常寬闊,一旁還放了奢華的桌椅,一旁的櫃子裡有香槟酒。
雲栀意走過去,打開了一瓶香槟,喝了一些才上床睡覺。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時,她的紅唇被人吻住。
她迷醉的睜開眼,是厲阈野來了。
她下意識伸手去推,卻隻聽男人低啞的聲落在耳畔。
“寶貝,要。”
雲栀意拒絕了:“明早還要陪你去野外狩獵,如果你強來,我明天可沒精力去了……”
男人的手依舊扣在她小腰上。
“控制不住。”
“真的不行……”雲栀意抓起被子,以要來例假為由,打發他。
厲阈野的眸盯着她,喉結滾動,看得出來他已經很克制了。
不知為何,自從與她在一起後,每見到她,身體裡總會有股難以抑制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