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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736 2024-08-29 11:12

  “希望她真的在永利頓漫。”

  歐宴歎了口氣,又接着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或許是我出現了幻覺吧。”

  “嗯。”司淩安慰他,“你也别太難過和自責了,滿意姐姐和想想姐姐應該都沒事,消息應當不會有假。”

  司淩不想他難過。

  歐宴一生下來就沒媽了,他親媽因病舊疾複發去世。

  後來他父親娶了那個後媽,這麼多年都沒生孩子,把他當親兒子對待,關系相處得很好,自小教他讀書識字,教他彈鋼琴,關系勝過親母子。

  歐宴的俊臉略帶着憂傷,“可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她的眼是騙不了人的……”

  司淩:“那你阿姨會不會嫁給你爸之前就結過婚了?”

  歐宴平靜的說:“我不知道,她從前身體不好,聽家裡老保姆說,那個阿姨剛到歐家的時候還得了癌症,連醫生都束手無策,沒想到最後還治好了,但是她也因那場大病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她的病能好,除了我老爹滿世界尋醫之外,也少不了你們司氏藥業的功勞。”

  說話間。

  一艘救生艇往這邊劃了過來。

  “少爺,這些都是我們打撈到的東西。”

  歐宴視線略過去。

  目光鎖定在一套綠得晃眼的祖母綠寶石項鍊上。

  “拿過來看看。”

  “是。”

  陽光下,鑲嵌精緻的祖母綠寶石,閃閃發着光。

  歐宴視線掃過寶石項鍊的扣頭,刻着幾個字。

  【Love意意】——LW

  *

  轉眼,幾日過去。

  夜淵的小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白天他照常的乘坐直升機,背着一個降落傘從高空跳下去。

  每次運氣都不太好,要麼被樹挂住,要麼被攔在城牆的鐵絲網上。

  亦或者,是挂在花園的玫瑰花叢裡,給玫瑰花刺紮了個滿身,疼得嗷嗷叫。

  該死的綠阈野!

  把他的美蔓蔓關在城堡裡,害他吃盡了苦頭。

  好在。

  夜淵預計,過不了幾個月,他就可以挖通厲阈野的城堡了。

  吃點苦頭算個啥子?

  他特地讓手下在森林裡建造了一大片的房子,美其名曰他要在那裡安新家,實則就是把房子作為掩護,好讓手下在裡面挖地道。

  動靜不能搞太大了,隻能穩紮穩打的來。

  他每次進來,都會勘查厲阈野城堡内的布局。

  以及,每次跳傘下來,都會帶一堆特别的小東西。

  嗯。

  别看那堆小東西亂七八糟的,可有用了!

  ……

  清晨。

  雲栀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後花園賞花。

  竟又看見夜淵跳傘下來,一頭紮進了玫瑰花叢裡。

  “哎呀我草……!!”

  一聲豬叫聲,驚起一群小鳥兒。

  “蔓蔓,你家筷子哥又來了!”

  香蔓從浴室走出,散漫着沒睡醒的樣子。

  “咋的,他日複一日的跳傘下來不累啊?”

  香蔓的手铐松了不少,夜淵前兩日将她手铐的鎖鍊放長了,活動起來基本不受影響,就是那金光閃閃的鍊條晃眼的很。

  香蔓天天盯着手铐上的紅寶石看。

  别的不說,寶石怪好看嘞!

  她真想把手铐上的寶石給它扣下來,拿去設計成項鍊,絕對美極了。

  說來也奇怪。

  夜淵倒像是變了個人。

  兩天前。

  他突然說,要回森林裡睡覺,此後晚上都不在城堡睡了。

  他就白天來玩,晚上要走。

  香蔓覺得奇怪,問了一嘴,他的解釋是,晚上要去森林裡陪伴他的兄弟們。

  還說他的兄弟們天天住那森林裡吃不飽穿不暖的,蚊子還多,說得香蔓都有點心疼了。

  那大森林裡,條件自然是惡劣無比的。

  “蔓蔓……他這回見紅了,要破相了!”

  雲栀意觀察了一番,看見十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扛着一個擔架往夜淵那處跑了過去。

  “媽耶!”香蔓湊到窗邊,看了奄奄一息躺在擔架上的男人,也不心疼,嘴裡罵道。

  “讓他虐待我,這回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

  ………

  夜淵這回運氣不太好。

  他從天上跳下來,由于厲阈野的城堡都是報警裝置和特質電纜,他要躲避,否則被電燒糊了也說不定。

  這一躲,降落傘就不好控制了,他直直栽到了玫瑰花園裡。

  那玫瑰花上的刺,一根根紮進他的肉裡。

  此刻躺在醫務室裡,夜淵疼得臉都綠了。

  心裡暗罵,綠阈野,你給我等着!

  等到地道打通了,把喇叭花綁去F洲,把四周和天上都做好攔截,我看你怎麼找她。

  心裡氣急。

  夜淵卻強迫自己要淡定。

  淡定!

  小不忍則亂大謀!!!

  風澤聽聞夜淵今天挂了彩,傷的不輕,特地前來查看。

  隻見。

  夜淵趴在病床上。

  全身衣物都脫了。

  “喲~夜少今天跳傘沒看黃曆呢?”

  風澤走過去,一掌拍在了夜淵的屁股上。

  “夜少,這屁股紮了不少刺呢。”

  “啊!我艹,風澤你個死變态,你特麼是綠阈野派來的卧底吧?”夜淵扒着床。

  正要按捺不住發火了,便聽到醫生提醒,“夜少您别動。”

  一旁的好幾個醫生,正拿着專業鉗子,給他一根根拔着刺。

  夜淵的腿,屁股,背部,還有前面都是刺。

  手臂摔傷的地方,汩汩的往外冒皿,他氣得手臂肌肉都鼓起來了。

  風澤退到了一旁,語氣慢悠悠的。

  “夜少,别叫那麼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你幹嘛呢。”

  風澤咳咳了兩聲,裝作特别關懷的道。

  “看後面這傷勢,死是死不了,也不知道前面咋樣,壞了沒有,夜少你翻過來,我給您瞅瞅?”

  夜淵下意識覺得某個地方一疼,特麼的,剛剛摔得不輕,不會要壞掉了吧!

  不對!

  這死風澤不太正常。

  該不會惦記他那裡吧。

  夜淵臉色立刻鐵青,側身看向一旁的風澤,嫌棄不已:“小風澤你個變态,本少的身體豈是你能看的,快出去!!!”

  “哦。”風澤應了一聲。

  随後看向醫生們:“可以用力點。”

  “是,特助。”

  風澤離開醫務室,關上門,夜淵的豬叫聲不絕于耳。

  “嗷。”

  “操。”

  “輕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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