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織聽說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放了兩百多個号了,也挺高興的。篆
畢竟人多便意味着,營業額也會多,最後掙的錢也多。
誰不喜歡錢多呢?
而且,還是自己合法所得,自然是高興的。
蕭念織笑着跟夥計說了幾句,然後便去了樓上。
小火車的制造,涉及到的東西不少。
所以,蕭念織準備從現在開始,每天都搞一點。
先從設計圖紙開始畫,正好有不懂的地方,還可以晚上回去,看會兒書,看看能不能參透一點什麼。篆
對于蕭念織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新的體驗。
畢竟從前沒學過,各種動力什麼的,其實她也不懂。
從頭開始學習,自己真正的領悟了之後,别人再問起來,也不至于一臉茫然,弄得東西,不像是自己拿出來似的。
雖然事實上,這都是前人努力的結果。
但是,這不是找不到别的理由了嘛。
下午的時候,晏星玄過來了。
西南的戰事,如今還在進行中,所以陛下也在琢磨着,怎麼樣把仗打赢了,然後一舉攻下往南數百裡的版圖。篆
晏星玄跟着聽了一上午,聽的頭昏腦脹,下午的時候,終于逃出來了。
不過,來了星想事成之後,哪怕他盡量遮掩,但是蕭念織依舊看出來,他心情似乎并不算是太好。
蕭念織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問出聲來:“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晏星玄能表現出來,蕭念織想着,這應該就是可以問的意思吧?
晏星玄也确實沒覺得有什麼不能問的,輕歎了口氣,然後按了按頭道:“渭水伯府和淩通府伯,今日議事的時候,動起手了,兩方打的挺難看的。”
兩位大人雖然不是武将,但是也都會些拳腳,所以動起手來,一開始還算是可以看的,你三下,我兩下的,切磋的還算是好看。
但是,打到後來,沒什麼招術可用了,兩個人就直接互相撕扯。篆
渭水伯甚至撕掉對方好大一塊頭皮下來,淩通伯也不甘示弱,把渭水伯的臉撓的特别花!
晏星玄覺得,也就是在陛下面前,換個地方,這兩個人之後怕是摳眼珠子,扯衣服的事情,都能幹出來。
蕭念織一聽,兩個斯文的伯爺怎麼還當衆打起來了,不由小聲問:“為什麼會打起來?”
提起這事兒,晏星玄也有些氣:“渭水伯的嫡女,嫁給了淩通伯府的二公子,夫妻二人成婚多年無子,這讓淩通伯府對蘇家大姑娘,有不少的意見。再加上小夫妻感情也不太好,淩通伯府的二公子,也是個花花心思,天天這個紅顔,那個知己的,身邊也沒空着,但是也一直沒有孩子,所以蘇大姑娘覺得,沒孩子這事兒,還指不定是誰的問題呢。”
“但是自古以來,大家的普遍認知就是,生不了孩子就是婦人家的事情,所以宋二聽不得這樣的事情,就跟蘇大姑娘之間,關系越發的疏遠了。”
聽了這話,蕭念織忍了忍,暫時沒怼人。
晏星玄多聰明的人啊,一看蕭念織的反應,馬上解釋出聲:“想想,你放心,我跟着太醫院學了不止一次了,自然是明白,生孩子的事情,是男女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生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是兩方的問題。”篆
生怕蕭念織誤會自己,晏星玄很快又說道:“想想放心,以後咱們之間如果沒孩子,那肯定是我的問題!”
兩個人的暧昧關系,雖然已經戳破了。
但是還遠沒到生孩子這個地步。
晏星玄一時着急,有些口不擇言的。
說完之後,反應過來,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通紅,眼神也不敢再看向蕭念織,悄悄的飄向了一邊。
蕭念織原本被宋二氣了一下,此時看着晏星玄的樣子,又忍不住有些想笑:“沒事兒,你接着說。”
晏星玄悄悄的看了看蕭念織,發現小姑娘真的沒生氣,這才接着說道:“最近宋二迷上了一個從南方過來的唱曲姑娘,說什麼也要将人接回府……”篆
說到這裡,晏星玄薄唇輕抿,停頓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的接着說道:“要将人接回去當平妻。”
蕭念織:……
蕭念織覺得,就先不論那個唱曲姑娘的出身問題,隻一點……
如今在朝的這些大人們,有一個算一個,就問他們敢輕易的搞個平妻回府嗎?
不敢!
看陛下弄不弄他們就完事了!
也不知道,這位宋二公子腦子是被什麼糊了?篆
說他戀愛腦吧?
他先前那麼多的紅顔知己,聽晏星玄那意思,換的t還挺頻的。
說他不是戀愛腦吧?
府上已經有了家世極好的正室夫人,如今卻還要娶個唱曲的回家當平妻?
這事兒,放誰身上,誰能受得了啊?
看着小姑娘一臉無語的樣子,晏星玄輕歎了口氣,接着說道:“對于蘇大姑娘來說,這是對她的污辱,所以蘇大姑娘不同意,兩夫妻鬧起來,還動了手,結果宋二不知道怎麼的,失手之下,把蘇大姑娘打死了。”
蕭念織:?篆
蕭念織聽完就驚呆了。
原本還以為,這隻是一個倫理故事。
結果,聽到後面,變成法制故事?
蕭念織甚至覺得,蘇家的脾氣,會不會太好了?
人家都把你女兒給弄死了,你就隻是跟他打一架?
蕭念織臉上的震驚還有無語,實在是太明顯了,晏星玄自然是看懂了。
他搖了搖頭,接着道:“蘇家人一向都是先禮後兵的,不過他們也不是沒收拾宋二,如今對方還在府上躺着呢,兩條腿都被打斷了,能不能好的,還真是不好說。”篆
“宋府求了皇兄,想請太醫看看。”
“皇兄倒也沒拒絕,不過派了兩個藥徒去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而且宋府現在鬧出了人命,之後宋二肯定是跑不了,淩通伯府估計也要被牽連的。”
說到最後,晏星玄眼看着蕭念織神色還是不對,忙有眼色的補充道:“當然,這是他們應得的,如果不是他們一開始縱容,其實事情,也不一定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