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夠和皇後娘娘比較!

  要知道皇後娘娘這個身份可是曆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

  年輕時,陰皇後更是為了救燕帝受了不少傷,不然怎麼會隻生下一個太子肚子就沒了動靜!

  “金妃娘娘,您說的是。”

  宿聘沒有和金妃硬着來,她溫聲軟語道:“不過奴婢提醒您一聲,即便您生下皇子,您也隻是一個妾室,隻要皇後娘娘還在,您永遠爬不上那個位置!”

  似乎還覺得不夠,宿聘盯着金妃的腹部,陰陽怪氣地道:“還有您生下的子嗣,也隻會是太子殿下的臣子!”

  金妃高高興興的神色猛地黑沉下來。

  她冷冷地掃過宿聘。

  “來人,給本宮掌嘴!”

  金妃當真是氣得怒火翻騰,要不是顧忌身份和肚子裡的孩子,她都要親自動手打陰皇後身邊的這條亂咬人的狗了!

  宿聘冷笑一聲。

  她壓根沒将金妃放在眼裡,幾個縱身,便出了宸雲宮。

  金妃狠狠地跺了跺腳:“這個賤婢!”

  “娘娘,您消消氣,别傷到了自己的身子。”宮女們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安撫。

  金妃一腳踹在最近的宮女肩膀身上:“滾,都給本宮滾!”

  幾個宮女淅淅索索地跪行出去,生怕吵到金妃,令她将氣出在自己身上。

  “站住,你去和皇上說說,本宮看了皇後送過來的珊瑚,肚子就開始疼了,讓皇上來看本宮,還有太醫,都給本宮去傳!”

  宮女們不想接這個差事。

  誰都知道金妃自從懷孕,皇上以影響金妃養胎就沒來過宸雲宮。

  這肯定是請不來皇上的!

  “還不快去,是想本宮摘了你們的腦袋嗎?”

  “奴婢這就去!”

  金妃甩了甩衣袖,坐在椅子上,直直地喘着粗氣。

  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什麼,去桌子前面寫了一封信,又将自己随身攜帶的發簪放在信封裡。

  她叫來貼身宮女,陰沉着臉道:“知道送到哪裡去吧?”

  “奴婢知曉。”

  金妃揉了揉太陽穴,柔弱地道:“速度越快越好,千萬别出現差池,皇後敢讓一個奴婢這麼折辱本宮,本宮可不會咽下這口氣!”

  半個時辰後,太醫來了。

  但燕帝依舊沒有出現在宸雲宮,金妃心中窩了一團火氣,她想把眼前所見的東西都給毀了!

  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娘娘,您不能再動怒了,影響胎兒和您自己的鳳體。”

  金妃閉了閉眼,面對太醫還是收斂了脾性。

  “嗯。”

  “臣給您開幾副安胎藥,您按時吃了。”

  金妃見不到燕帝,對這些事都提不起來興趣,對太醫道:“這些瑣碎的事你和缪珠去說。”

  缪珠是金妃的親信,貼身宮女姑姑。

  “是。”太醫正好不想和金妃打招呼,聽見這話,感恩戴德謝過了,跟着缪珠去了旁邊。

  金妃走到外面,看着無邊月色。

  眼神越發的深邃。

  等太醫走後,門口多了道人影,等走近了,金妃眼睛一亮。

  “妙語,信送到了?”

  “送到了。”妙語颔首。

  金妃急不可耐地道:“他t怎麼說?”

  “娘娘莫急,他會安排好的。”妙語臉色冷淡,和普通宮女很不相同,“娘娘隻需要等待,明日便會有好消息。”

  金妃喃喃道:“還是他好,會想着本宮。”

  妙語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沒再吭聲。

  ……

  與此同時,雙水鎮。

  紅薯大豐收,味道又好,還有紅薯藤可以喂豬的消息瞬間炸開了鍋。

  包括溪水村在内的其他幾個周邊的存在都來觀摩。

  還有的想要向程筠購買母種。

  程筠沒有吝啬,隻說來年開春讓這些人來找她買,畢竟這些人第一次接觸紅薯還不知道怎麼保存。

  大家夥都沒意見。

  “程娘子,你可要說話算數,别到時候沒有賣的了。”

  “兩萬多斤,怎麼可能沒有賣的?”程筠說了個數字,讓來看戲的人都震驚住了。

  “真有那麼多?”村民們瞪圓了眼睛。

  程筠沒有隐瞞:“騙你們做什麼,若不相信盡可以去看看,反正我們村子的地窖都裝滿了。”

  “哎喲,那可真是個好東西,我們來年肯定也要種!”

  這是有利百姓的良種,程筠不會藏着掖着。

  在這個吃不飽肚子的年代,吃食大過天啊,隻有有了吃食,才能活下去。

  “好。”

  地裡面的紅薯藤都剁碎了,紅薯根部都抖落了土喂牛了。

  溪水村的村民們賺得盆滿缽滿,對程筠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初筠娘要買那紅薯我還以為當了冤大頭呢,還是筠娘有遠見!”邊上,周嬸笑呵呵地說了句。

  “可不嘛?誰能知道這沒見過的玩意還能吃!”

  “據說還能做什麼紅薯粉,紅薯糍粑呢,筠娘正在搗鼓,等過段時間我們去和她學學,免得來年太多人找她我們都排不上号了。”

  “是這個理。”

  程筠在溪水村待了三天。

  把紅薯種植、吃法、保存講得一清二楚才回了鎮上。

  她不能保證明年還在這,隻能提前教學,這樣明年開春,那些村民們還能找溪水村的人學習。

  “筠娘,等紅薯的種植法傳遍整個燕國,那些百姓肯定會感謝你。”

  程筠坐在院子裡,切着紅薯條道:“謝不謝的我不在乎,畢竟這些東西隻是碰巧。”

  柳慧娴道:“我看才不是碰巧,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

  “是麼?你還信命?”程筠打趣了句。

  柳慧娴笑出聲:“命信不信的,好像沒那麼重要,我當初以為自己沒多少年活頭了,都認定自己要死了,可還是遇上了你,這不就是老天在和我開玩笑嗎?”

  程筠想到自己以前不顧性命的出任務。

  為組織賣命,後來臨到退休睜開眼就到了這個朝代,确實從未想過的滑稽事。

  “是,老天就愛開玩笑,我們現在就隻需要活好當下,其餘都不用去想。”

  柳慧娴突然覺得程筠像是夫子,一本正經地道:“筠娘,你說的話和大道理一樣。”

  程筠往柳慧娴嘴裡塞了根曬好的紅薯條:“試試味道如何?”

  “很香,有嚼頭!”

  程筠繼續切紅薯條。

  “程娘子!”張宣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口,他手裡拿着一封信,“我師父寫信回來了,還給了你一封。”

  程筠讓他拆了念,頭也不擡。

  “程筠親啟,吾已到神醫谷,隻是冤屈過去數年,一時半會摘不幹淨,還要花費時間解決,你在鎮上可還好?這萬醫樓确實是個好地方,隻是可惜吾不能進。”

  “你還要多久才來神醫谷?對了,那位内門弟子蕭薔與赫連朝雲,又往燕國去了,你們恐怕還會碰面,望小心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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