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的熱意趁虛而入,似點火般四處席卷。
“唔.....”
喬知漾眼睫輕顫,隻覺這瞬間所有的感官像是被溫柔掠奪。
隻能被動地停留在此刻互相交換的氣息裡無法自拔。
男人虎口輕壓着她的脖側,修長有力的手指擡高她的臉頰,貼合向他的角度。
以一種溫柔不失強勢的姿态,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懷中。
氣息壓下。
吮着她的紅唇,像是終于親自光臨到觊觎已久的領地的獵人般。
洶湧熱烈地将她這位領地的主人,拖進這場迷亂滾燙的旋渦中。
将她的所有,如願以償全部占據!
盡管他有心克制,盡量收斂着。
但這吻也來勢洶洶,炙熱迅烈。
幾乎一個瞬間,就讓她大腦開始漸有缺氧的感覺。
喬知漾背抵在冰涼的廚台上,身前靠着男人溫熱柔韌的兇膛。
她攥着他衣襟的手不自覺的縮緊。
眼尾慢慢暈染上绯紅的色調,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全部抽走。
隻能軟綿地倚在他懷中,逐漸迷失。
太會親了.....
太帶感了…..
她低垂在眼睑的長睫如蝶翼般輕顫,原本雪白的腮邊像是打上了層嬌豔的胭脂。
微醺暈眩的大腦裡隻剩下這麼個念頭。
原來親吻還能用這樣的攻勢嗎?
這麼瘋狂又讓人淪陷。
她真的能夠學會嗎?
像是想要嘗試一下,喬知漾勾着岑晝的頸間,笨拙地仰了仰頭。
模仿着他現在的吻,有模有樣地跟着回應一下。
他悶哼了聲,呼吸猛地變得急促。
看似掌控全局的男人,卻被這樣青澀的撩撥給撩得耳尖一紅。
因過度的隐忍,小臂間的青筋繃出了一道道張力極強的青筋。
“寶貝,學壞了啊.....”他磨人的吻落在她脖頸邊,音色低沉暗啞。
怪不得說不能輕易教徒,不然會餓死師傅。
确實是.....
更餓了。
岑晝輕笑了下,映在燈光下的眉眼不加掩飾的幽深晦暗。
他空出隻手,摘下了臉上的金絲邊眼鏡,随手往桌台上一扔。
頭低下。
吻得更加欲烈缱绻!
這時,外面突然有幾個人經過。
“太甜了太甜了,今天又是磕到三爺和少夫人的糖一天!”
“哎你們知道今天為什麼少夫人會被三爺抱着出來啊?莫非是昨晚他們做了.....!”
“應該不會吧,這可是清晨诶,看三爺的體格,少夫人怎麼說也得睡到下午才能醒來吧。”
“唉,趁三爺不在,我想說這句話很久了,三爺連在家穿襯衣都要把紐扣系到脖子上,這麼冷淡禁欲,恐怕連親親也隻是簡單碰個唇,我真怕少夫人嫌棄三爺無趣,會跟他分手。”
“靠!還真的有可能,畢竟少夫人還這麼年輕,但三爺已經26歲了,都快奔三了,要是不會點新花樣,怎麼讨少夫人歡心啊!”
幾道讨論的聲音漸漸從遠到近。
喬知漾泛着暈眩的大腦蓦地清醒過來。
她抵着男人的兇膛,嗓音比平日更加嬌軟,“等,等下,有人要過來了.....”
“不怕。”
岑晝唇角輕勾,貼着她通紅的耳朵,“不會被看到的。”
就在她想要反駁。
身子突然騰空,被他考拉抱地抱了起來。
外面仍然輕響着傭人們的議論聲。
隔着一扇看不到裡面的玻璃屏裡。
一心想着外面有人的喬知漾紅着臉,正要推搡他。
那隻寬厚的手掌已經輕撫着她後頸的位置。
摩挲。
覆蓋。
往下摁壓。
最終再次将她送到了他的唇中。
兩人的距離重新縮短,呼吸糾纏交渡。
被男人單手禁锢在懷裡的女孩後頸微壓。
再次招架不住地跌落這片暈乎的潮海中,意識逐漸迷離。
岑晝微仰着下颌,吻着她唇的同時,喉結性感滾動,透滿了蘇欲的澀氣。
在中間換氣的空隙裡,他嗓音低啞,磨着她唇問,t“夫人,我無趣嗎?”
莫名的問題讓喬知漾怔愣了下。
随即反應過來,這個醋王竟要在這個時候跟她算明賬!
像是不滿她出神。
岑晝微咬了咬她的唇珠,眉宇環繞着危險的偏執,語調卻充滿溫柔的斯文,“夫人,回神。”
紅唇已經被他吻得敏感。
他突然這麼一咬,喬知漾在他掌心裡蓦地軟了下腰。
她眼睫輕顫,聲音比剛才更輕軟了,“不無趣。”
看看此刻他明知外面有人,還不知羞地纏着她。
這哪像一個無趣的男人能幹出的事兒!
岑晝厮磨着她的唇,啞聲又問,“會跟我分手嗎?”
是她的錯覺嗎?
怎麼覺得周圍的空氣像是冷了一下?
磨人又熾熱的吻不斷的落下。
過電般酥麻全身。
喬知漾忍着快溢出的呼吸聲,雙眸濕潤地抱着他的頸間,“你.....你說什麼傻話,不分。”
像是還不夠滿足。
岑晝慢條斯理地纏着她的唇,緩慢落下字句,“會嫌棄我年齡大嗎?”
被掐着腰肢的女孩吻得眼尾潮紅,垂落的長睫令人憐惜地輕顫着,幾乎要融化。
“不,不嫌棄。”
“好。”
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似的。
被外人貼上“冷淡禁欲”标簽的男人摟緊着她。
吻得愈發熱烈炙燙,洋溢着洶湧強烈的荷爾蒙。
哪都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哪裡是他這種經常健身的老男人的對手。
不到一會兒。
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嗚.....岑,岑晝,你夠了.....”
喬知漾抓着他的後背,氣息不均地發出抗議。
岑晝眼尾猩紅,向來從容自持的俊容隐隐有了失控的預兆。
這就夠了?
這哪裡夠了。
根本遠遠還不夠。
他不但想熱吻她的唇,還想吻遍她的全身。
盡管内心像困獸般瘋狂叫嚣着。
但他還是隐忍克制地強忍了下來。
“寶貝。”
岑晝憐惜地吻了吻她透紅的眼角,啞調調侃又寵溺道,“怎麼接個吻就受不住了?”
小姑娘每次親吻都會害羞得閉着雙眼,
可他卻喜歡睜着眼,去看她臉上的表情。
不想錯過任何一點她神情因他的變化。
喬知漾睜開了睜濕潤的眼。
見自己的裙子被弄得泛起淩亂的皺褶,而眼前的男人卻衣冠楚楚,沒絲毫變化,不由來氣了。
“你還好意思說。”
她悶氣地嗔他一眼,“我都叫你别吻了,你還要繼續.....”
還像個十萬個為什麼,問個不停。
被懷中的女孩吐槽着,岑晝低笑一聲,乖黏讨好地蹭了她鼻尖一下,“抱歉,是三哥不對。”
“下次不這樣了,三哥知錯能改。”
身為一個腹黑的斯文敗類,除了擅長誘捕,還要擅長找準對方的漏洞。
他家夫人隻是說在接吻上,她一喊停,就要停下來。
但并沒有包括其他不是嗎?
那就指,其他方面他是自由的。
岑晝微微一笑,暈着些绯紅的眉眼看似清正,實際暗潮洶湧。
這次教了她如何深吻。
下次就可以教她解鎖另一項“運動”了。
但首發地點就不是在這裡了。
而是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