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有東陽壓着,王慧想推卸責任都做不到,隻能乖乖主動交代了自己的錯誤。
雖然兜了一些圈子,好在最後真相大白。
最憋屈的人莫過于陸老師。
王慧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無異于是間接承認了陸老師也有錯。
她沒搞清楚事情真相,因為一己偏見,以權謀私,為難學生。
她和王慧兩人不僅要和孟晚道歉,還得接受學校處分。
至于是什麼處分,那就是下學期的事了。
事情解決之後,許娉婷第一時間批了東陽的贊助,錢立馬到位。
至于鋼琴,她所住的洋房就有一架鋼琴,還是特地去港城運來的進口鋼琴。
“你早跟我說這件事,也不至于惹出這麼多事。”
再不濟,花錢買一架鋼琴,也能少走許多彎路。
孟晚苦笑,“你以為誰都跟你許大小姐一般财大氣粗?”
許娉婷為了開個自選商場,還能把一棟大樓買下來。
說是等以後賺了錢,還要買一塊地建員工宿舍。
要不是孟晚攔着,她現在已經給員工買房了。
剛開始就給員工買房,以後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話說那個東陽,長得不錯呀。”
許娉婷回想起他今天過來拿錢的樣子,态度誠懇,卻不卑不亢。
明明年輕,又是在校大學生,做事卻穩妥老練。
這種處在青澀與成熟之間的矛盾氣質,真叫人着迷。
孟晚打量着她的神情,驚訝道:“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許娉婷甩了一下大波浪長發,“不行嗎?”
孟晚:“……也不是不行,不過我猜你肯定不是以結婚為目的先跟人家交往吧?”
許娉婷這人愛玩得很,估摸着是一時興起,結婚還遠得很。
“孟晚你也太無聊了,年輕男女,除了結婚還有很多事可以做的。露水姻緣,走腎不走心。”
談談戀愛,約約會,她一向認為女人是離不開男人滋潤的。
孟晚笑了笑,“我已經結婚了,心思自然沒你這麼多。你愛玩本身沒什麼錯,但這個東陽……他估計不适合你。”
孟晚和東陽接觸不多,但感覺他是很正經的人。
加上家中從政,這樣家庭氛圍教養出來的孩子,人品穩重内斂。
她怕的是東陽被許娉婷傷了心,留下了陰影。
許娉婷勾着頭發打圈,輕笑一聲。
“适不适合,得在一起之後才知道呀。”
東陽今年二十一歲,比她小了三歲。
都說女大t三抱金磚,她覺得挺合适。
孟晚沒再管許娉婷的事,若她真能把東陽追到手,大概也是這兩人有緣。
……
學校的春節晚會定在臘月這一天,因為會場夠大,除了學生,大家還能帶家屬過來。
孟晚難得有空,拉着江行恺,抱着兩個孩子一起過來看節目。
兩個孩子已經三個多月大,生得白白胖胖,穿着紅色的小棉襖,看着就像是年畫上的福娃娃。
江行恺叫人用木頭做了兩個嬰兒床樣式的小推車,把他們放在裡面玩,還能解放雙手。
會場裡,最前面兩排是領導位置,後面才是學生的。
孟晚來得早,前面還有位置可選。
前面寬敞,坐着也更舒服。
她和江行恺一人一個,抱着孩子并排坐。
沒過一會兒,便瞧見許娉婷和東陽的身影一同出現在門口。
與此同時,東陽的目光和孟晚對視上,神色有幾分不自在。
許娉婷仰着頭和他說話,因為會場太吵,他需要微微低下頭才能聽清。
隻是這一低頭,兩人就靠得有些近了,略顯暧昧。
他耳朵發熱,剛想退開,耳朵突然一陣感受到一陣濕熱,吓了他一大跳。
他連連後退幾步,捂住耳朵,面紅耳赤瞪着她。
“你!”
許娉婷狡黠一笑,“我看你的耳朵都紅了,給你降降溫。”
東陽羞憤道:“那也不能這樣!許小姐,下次你再這樣,就别喊我出來了。”
許娉婷嘟了嘟嘴,“假正經。”
她擺擺手,也不叫他帶位置了,自己朝着孟晚過去。
剛坐下,便把孟晚手裡的舟舟接過來玩。
“喲,這小子又結實了!”
舟舟和菲菲明明是雙胞胎,性子卻截然不同。
舟舟小小年紀便看得出來很皮,嘴裡咿咿呀呀,兩隻結實的小腿使勁蹬着,就沒一刻是消停的。
菲菲就不一樣了,安安靜靜坐在江行恺的腿上,好奇的打量着這個世界。
她每次看着舟舟蹦跶,都給人一種“我就靜靜看着你表演”的感覺。
許娉婷剛坐下沒一會兒,轉眼孟晚又看到了詹景文的身影。
詹景文還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跟着許文亭和溫玉楠,三人正搭着話。
江行恺從旁解釋:“詹先生受邀而來,許文亭則是因為今天有市裡的領導過來,他來混個臉熟。”
許文亭在申城的項目屢屢受挫,進展并不順利,想來心裡也着急。
詹景文的位置在前排,是因為他剛給學校捐了一座圖書館和教學樓,學校親自發帖邀請。
但許文亭是不請自來,他隻能和學生一起坐在後排。
溫玉楠對這種節目并不感興趣,在港城什麼沒見過。
今天願意過來,為的是詹景文,可惜這個男人不解風情,正眼都沒看她一眼。
“二少,要不我們回去吧,反正這裡也沒有我們的位置。”
許文亭冷笑,“這裡是申城,不是港城,沒有我的位置,我便打下一塊來!”
他随意掃了一眼,捕捉到孟晚和江行恺的身影,走了過去。
“江總,這麼巧。”
江行恺微微點頭,“二少從港城而來,對這些東西也感興趣?”
許文亭坐在了他身邊,懶懶地靠着。
“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嘗嘗清粥小菜也不錯。”
溫玉楠目光落在江行恺臉上,想着孟晚真是命好。
詹景文也是謙謙君子,可惜年紀大了些。
對比起來,還是江行恺更合适。
思及至此,溫玉楠臉上的笑容燦爛了幾分。
“之前在港城見到江總,我隐約覺得您有幾分眼熟,我還以為自己曾經見過您呢。”
許娉婷嗤了聲,俗不可耐的搭讪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