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葛山!你瘋了麼?你敢威脅我們蘇會長?”
聽到趙葛山的話,陳百富目光一滞。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後悔。
早知道......
這趙葛山如此瘋狂,他就不該帶對方來麓月商會。
“是,我是瘋了,可沒有兩百億,我就會被陳司使殺死,我不想死,所以......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從麓月商會帶走兩百億!”
趙葛山一邊說,他一邊盯着蘇文,“蘇會長,我不想讓你為難,可是,我真的别無選擇。”
“而且我也相信。”
“對蘇會長而言,區區兩百億,肯定遠遠不如你的性命重要,不是麼?”
聞言,蘇文卻是突然笑了。
“蘇會長,你笑什麼?”
趙葛山蹙眉開口,“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趙葛山,我笑你果然是井底之蛙。在江南,你都不敢得罪江南府的陳司使,那你為什麼敢來招惹我呢?難不成,你以為我蘇文還不如陳司使?”
蘇文耐人尋味開口。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葛山明顯一愣。
結果下一秒。
嗡嗡。
蘇文面前便湧現出一道青色光霞。
随着這光霞出現。趙葛山周身的氣皿之力瞬間蹦滅,同時他七竅也開始流皿。整個人更是如見鬼般的盯着蘇文驚恐喊道,“勁、勁力?你、你是武道大師?”
“什麼?蘇會長是武道大師?”
陳百富同樣瞳孔緊縮,有些匪夷所思。
一直以來。
陳百富都以為蘇文是南陵祝家安排到江南省曆練的小輩。
可沒想到。
蘇文這麼年輕,竟已經是傳聞中的武道大師了?
“二十多歲的武道大師?就算是祝淩天在二十多歲時,都沒有蘇文如今的成就吧?”
陳百富看着蘇文的身影愣愣出神。
怪不得,當初蘇文面對楊武彪的威脅會無動于衷。
也怪不得,祝家會空降一名年輕人接管麓月商會。
原來。
蘇文并不是靠着祝淩天的背景,才得以成為金陵市的大人物,而是蘇文自身就有所依仗!
“噗通”一聲。
趙葛山一下跪在了蘇文面前,他連連驚恐和顫抖的哀求道,“蘇會長,我錯了,是我趙葛山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仗着習武之人的身份,強行管麓月商會借兩百億。”
此時此刻,趙葛山心中簡直後悔到了極點。
同時他也有些驚駭。
麓月商會的蘇會長,竟是一名年輕的武道大師?
可為何?
江南府至今都沒傳出過任何消息?要知道,所有江南省的武道大師,都是要去江南府登記的。
“趙葛山,你一句錯了,就想我原諒你?大家都是江南省四大商會的會長,你是不是有些天真了?”
看着跪地不起的趙葛山,蘇文隻意味深長道。
“那、那蘇會長想我怎樣?”
趙葛山顫抖問道。
“簡單,借我麓月商會兩百億,今天,我讓你走。”
蘇文眯着眼,他似笑非笑道,“不然,我要你的命!”
嘶――
聽到蘇文的話,趙葛山和陳百富齊齊打了個寒顫。
雖然蘇文臉上始終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