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第7869章 犯愁啊

  之前三丫頭沒出嫁的時候,鐵蛋都是跟着三丫頭這個姐姐,如今姐姐也不在身邊,鐵蛋天天都是跟鴻兒玩一起……

  孩子怎麼會不想娘?

  但他不敢說,因為他漸漸的長大了一些,很多事情也漸漸的明白了。

  他和鴻兒一樣,都沒有親娘在身邊。

  但他跟鴻兒又不一樣。

  鴻兒是嫡出,他是妾生。

  鴻兒的娘雖然和離後還去世了,但鴻兒從一歲開始就是繼母趙柳兒撫養。

  鴻兒的繼母趙柳兒把鴻兒當親生兒子,對于鴻兒來說,他對生母陳金紅基本是沒有記憶的,從他有記憶開始,他的母親就是趙柳兒。

  是趙柳兒喂他吃飯,教他說話,扶着他學走路……

  所以鐵蛋的心裡很自卑,隻能在夜晚偷偷的想他的生母小娟。

  “這趟去縣城前,我跟鐵蛋說會去找下他娘,鐵蛋估計還在等我把他娘帶回來,哎,這下我都不曉得該咋樣回去見他了,犯愁啊!”

  楊華明撓了撓腦袋,歪在凳子上懊惱得很,早曉得就該瞞着鐵蛋。

  可自己兩口子貿然離開幾天,打發鐵蛋去趙柳兒那邊蹭飯,總得給孩子一個定心丸。

  而且這孩子還保證不會跟任何人說他和大娘去哪,去幹啥。

  “四叔,鐵蛋那裡,我建議你最好撒個謊。”楊若晴說。

  “撒謊?咋樣撒?為啥要撒謊啊?”楊華明很不解。

  “四叔,你别說你見到了他娘,你就說你打聽到消息,她娘回了很遠的老家,老家有他嘎婆那些人生病了需要她去照顧。”

  “你說小娟也很惦記他的,捎話讓他好好吃飯,好好念書,等長大了就回來看他。”

  “等等,”楊華明突然擡手打斷楊若晴的話,“晴兒,為啥要撒這麼大一個謊啊?咱明知不是那樣的,她也不可能回來看他,這樣騙鐵蛋不好吧?”

  老楊頭卻說:“我贊同晴兒的主意,這叫善意的欺騙,鐵蛋是個孩子,給他一點希望,總比徹底掐滅他的念頭要好。”

  在這方面,老楊頭自己深有體會。

  楊華忠也說:“有些事等他長大了再告訴他真相,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孩子不要帶着怨念長大。”

  楊華明看到大夥兒都這麼說,自己又細細一琢磨,好像……這麼做确實對孩子的成長更好。

  行吧,那就來一回善意的欺騙吧!

  燕子塢。

  薛義低垂着頭,一臉的慘白。

  “給我個痛快。”

  “像你這樣罪大惡極的賊人,給你痛快不是便宜了你?”駱星辰在一旁冷笑一聲道。

  一看到薛義,他的腦海就禁不住想起那些在火海中的村莊,皿淋淋的屍體。

  “我,罪大惡極?”薛義擡起頭,望着駱星辰,神色之間明顯的不認同。

  “對,你就是惡人,罪大惡極的惡人,多少無辜的百姓死在你們皿衣盜的刀下,你們皿衣盜,全都該死。”

  駱星辰咬牙道。

  “我們皿衣盜……也曾經是百姓,誰又給過我們活路?”

  薛義盯着駱星辰,目光中透着一絲桀骜。

  “誰沒給你們活路?我看到的是你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駱星辰道。

  “以前有一位年輕人,出身武林世家,自小習武,想着行俠仗義,為民除害,等他成年以後,武功大成,雖進入江湖……”

  “有一次,他看到官府的懸賞,一位江湖惡賊殺人越貨,他上前接了榜單,千裡追蹤,兩年時間,方才将這位江湖惡賊繩之于法。”

  “但後來,等他回來以後,卻發現,家中父親居然被官府當做惡賊給殺了,妻子被賣入青樓,可憐的孩兒更是被人一刀殺了……”

  “你說,誰才是真正的惡賊?”

  薛義笑聲中帶着慘然。

  “陷害你家的人是惡賊,這不代表你不是惡賊,殺人者人恒殺之,你報複那些坑害你的人,我不說二話,但是無辜的百姓又坑害你什麼?值得你們皿衣盜亂殺人?”駱星辰道。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多說無益,動手吧。”薛義閉上雙眼。

  石依雲手掌一揮,薛義頓時腦漿迸裂而亡。

  “你殺了他……皿衣盜們怎麼辦?”

  對于薛義的死,駱星辰并沒有同情的想法,關鍵是,皿衣盜們沒有薛義的約束,他們可能會更加的兇殘可怕,最大的可能是變得不可控了。

  “那是官府要操心的事兒,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石依雲冷漠道。

  “是啊,我們又不是聖人,也不是遼國皇帝,憑什麼要管那麼多事呢。”

  駱星辰自嘲道。

  “好了,别的事不用管,現在鑰匙已經到手,我們繼續往北走。”

  石依雲往前走,絲帶飛起,落在另外兩人脖子上,瞬間将兩人勒死。

  ……

  “這北地亂的很,到處都是亂兵,盜賊,什麼時候,大遼成了這幅模樣。”

  那日松神色凝重,嘴唇緊抿。

  “隊長,這遼國不一直是這樣的嗎?”

  在墨安白的記憶裡,遼國一直都是很亂的。

  “不是這樣的,十幾年前,大遼都在轉好的,哪像現在這樣。”

  那日松歎了口氣。

  他當初離開遼國之時,遼國還沒像現在這樣亂。

  “亂是好事,方便我們行事,這樣不會被官府注意到。”

  墨安白倒是覺得,越亂越好,這樣官府的精力全被那些亂子給吸引了,沒能力來細查外地人。

  “甯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那日松的心态跟墨安白大不相同。

  畢竟,他才是真正的遼國人,并且他是遼國的貴族,真正的上層人,他對遼國未來多有憂慮,也實屬正常。

  那日松和墨安白随口交談了幾句,随後一百多人的隊伍快速離開棋山關前。

  一路上,墨安白見到了種種可怕的景象,地上白骨森森,賊人遍地都是。

  越是往北走,那日松心裡就越是沉重。

  這大遼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啊。

  要不是遼國的體質脫胎于部落,目前尚有幾十萬軍隊,恐怕已經被這遍地烽火給燃燒殆盡。

  在一處狹隘的山谷附近,他們遇到了一群逃難的百姓。

  那些百姓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抱在母親懷裡的小孩,都餓的哇哇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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