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大叔眼前一亮,拍著大腿道:“你這個辦法好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我得試試!我看外面種的那些東西都長不好,還不如移到竹筐裡,真這樣曬下去,早晚得曬死。”
許清:“我建議你還是先緊著土豆、紅薯這種管飽的作物種,那些菜就別想了,我覺得這個天根本種不活,種活了也難伺候,還不如等入秋了天氣涼爽了再說。”
胡子大叔又問了幾個問題,許清建議他在放作物的大山洞頂上挖幾個洞,洞上面透下來的光隻要把山洞照亮了,山洞裡的作物不曬太陽也能長,像土豆這種耐旱的作物不需要澆水澆得太勤,澆多了反而長不好。
胡子大叔取了一肚子經,高興地離開找底下的人商量去了。
許清擔心這半桶湖蝦缺氧而死,到明天就臭了,幹脆洗幹淨挑掉蝦線,一半煮了把蝦肉剝出來,另一半油炸後存著吃。
山洞裡點了油燈還是太黑,許清讓端木響在外面放哨,她和李長亭進空間把蝦處理了,兩人一直忙到半夜才歇下。
第二天早上,許清煮了鮮蝦粥,又烤了一條大魚,三人吃飽喝足便要告辭。
臨走時,端木響把剩下的二十條魚裝一個木桶裡,又提著一桶螺螄,打算在路上邊走邊吃。
三人和胡子大叔他們告別,很快離開了大湖泊,再次進入深山。
走了小半個時辰,直到離湖泊足夠遠了,三人才停下來進了空間。
這麼多條魚得趕緊處理了,不然死了就可惜了。
中午許清做了爆炒螺螄、剁椒魚頭和酸菜魚,大盆裝,份量足足的。
吃到一半,許清問:“我們要不要拿點魚回家?”
李長亭用長竹簽挑著螺螄肉,頭也不擡道:“不順路,下次吧。”
端木響辣得直抽氣:“等我們辦完事回來,以後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不差這一回。”
許清點點頭:“也是。”
幸好許清沒堅持要帶點魚回家,現在村子裡正因為魚的事鬧起來呢。
村裡後來一直在裂縫邊上釣魚,但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執著,釣到是福,沒釣到就算了。
釣上來的魚都養在旁邊的大木桶裡,時不時給村裡人打打牙祭,就算僅有兩條魚,他們也不介意喝點寡淡魚湯。
結果今天早上大家來數魚,發現木桶裡的魚少了兩條!
這可不得了,這是有人偷魚啊!
族長震怒了,村子裡竟然有這種偷雞摸狗的人,必須查,嚴肅地查!
這邊,端木響和李長亭翻山越嶺大半天,終於踏上官道,一路來到禹州城外。
城門緊閉,城牆上也無人巡防,但一座赫赫的大城,就算百姓去逃難了,裡面肯定也還會有軍官留守,不然一座空城擺在這兒,豈不是隨便讓別人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