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腦袋嗡嗡響,懵了。
這才是強勢加戲,不按套路出牌,說好的假結婚,但現在居然被強吻......關鍵自己剛剛有點上頭上癮,想伸舌頭,結果就沒有了。
太坑了吧!
而宮飛揚的表情,簡直跟吃了一隻活的癩蛤蟆一般難受。
我的女神,我的老婆,怎麼能親別人?
正在這時。
張倩突然衝上來,一巴掌朝王紅鸞抽過去,她氣到失控了。
千鈞一發。
陳言伸手擋住了王紅鸞的臉,張倩隻是抽在他的手上,陳言道:“媽,你消消氣,幹嘛動手呢,都是一家人。”
張倩氣得兇口起伏:“你死開,誰跟你是一家人?王紅鸞,你是要氣死我嗎?你是被他下迷~魂~藥了,他不是跟林語晨那個女人不清不楚嗎,王雅舒說是他們合夥給你下藥,讓你差點車禍死了,你還跟他結婚,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王紅鸞道:“媽,你信她一個外人,還是信我?王雅舒什麼人,你了解嗎?其中原因我很清楚,但關系到我王家隱私,不能說!媽,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想讓宮飛揚做你女婿,那我馬上跟我老公私奔,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
“什麼?”
張倩最在意的是什麼?
是她在王家的地位!
如果女兒真私奔了,她估計要被王家趕出門去,當場嚇得張口結舌,哪裡還敢提!
江州王家的人,則是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宮飛揚呢,那叫一個郁悶啊,看向陳言的眼神,像在飛刀子,被一個垃圾土鱉搶走內定的老婆,當我宮飛揚是泥捏的,老子要你做不成男人。
他不想看到現在的畫面,走出包廂去透氣。
結果,正好看來有一群人從大門外進來。
有說有笑,非常大聲。
那笑聲,宮飛揚聽在耳中,感覺像在笑他。
他快步走過去,怒氣衝衝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的?這酒店被我包下了,閑雜人與狗,不得入內,馬上滾出去!”
“你說什麼,罵我們是狗?”一個青年男人臉色一冷,直接一個耳括子,抽在宮飛揚的臉上,將他鼻皿都抽了出來。
宮飛揚手一摸鼻子,一把皿。
本來就妒火攻心,現在是怒火壓頂了:“你敢打我?你個狗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啪!”
“敢罵我是狗,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來來,告訴我,你是誰?”
男人下手毫不留情,說一句就打一巴掌,把宮飛揚都打傻了,他看見旁邊的酒店經理,馬上一把拉住:“你是這裡的經理,我是上京宮家的二少爺,你得給我個說法,我花了一百萬包場,你怎麼可以把別人放進來,你怎麼做事的?”
經理道:“宮少爺,這幾位客人去的是超VIP貴賓樓,你包場的地方不包含貴賓樓。”
我靠!
打人男子冷哼:“上京宮家二少爺,那個最廢物的二世祖?”
“知道我身份,你還敢罵我?”
“我還敢打你!”
男人這回直接一腳,把他踢出去兩米遠:“有這個二世祖在這裡吃飯,實在倒胃口,把他,還有他的那些人,轟出去!”
男人身邊有幾個男人,如狼似虎,站在那裡精氣神很不一樣,像兵伍出身,當即答應一聲,朝王紅鸞他們所在的包廂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