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晨笑道:“開早餐店也是做生意。”
張倩瞪眼道:“開早餐店能賺幾個錢?他現在好歹也算是我王家人了,要是去開早餐店,簡直丟盡了我王家的臉!我看這樣吧,小陳,你就到紅鸞的公司幫忙,慢慢熟悉業務。”
王紅鸞道:“媽,陳言有自己的理想,做醫生多好啊!這些事情,您就別操心了,我跟語晨等會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陳言,麻煩你等會送我媽去機場,她要回上京。”
陳言一愣:“這麼快就走?”
王紅鸞道:“家裡有事。”
其實是王紅鸞的奶奶年事已高,需要有人照顧陪伴,張倩如果不去老人家面前服侍,就會被王飛鵬另外兩個老婆穿小鞋,所以不得不走。
能送走格格巫,陳言求之不得,點頭答應。
隻是他不會開車,隻能打車去。
一路上。
張倩對陳言說個不停。
一會說你能入贅我王家,跟紅鸞結婚,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會又說你要聽紅鸞的話,做她的賢內助,要是做得不好,馬上休了你。
然後又說,千萬不要貪圖王家的錢,反正,嘚啵嘚啵,說了一路。
連開車的司機都替他覺的可憐,皺著眉,頻頻回頭看陳言。
心裡大概在想: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如回爐改造呢!
兩個小時後,終於把張倩送進了候機大廳。
陳言挖了挖耳朵,立即往回走。
結果,在快要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一群警察呼啦啦在他面前衝過,跑在最前面的,好像就是那個“絕世兇姬”張有容。
“什麼情況?”
陳言愣了一下,往前看去,發現有兩個男人在前面狂奔。
看來是在抓嫌疑犯。
幾秒種後。
機場大廳響起一聲槍響。
陳言看到,張有容應聲倒下,鮮皿泊泊流淌。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隊長,隊長......”
“不要管我,去抓犯人,快!”張有容很猛,她沒死,隻是大腿中槍。
跟著她的手下,一窩蜂的繼續往前追。
陳言皺眉,這種事情,他本來不想管,但張有容的大腿,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流了一地的皿,八成是子彈打到了大腿動脈。
可是,這女人居然爬起來還想追上去。
“喂,你命不想要了?”陳言走過去,在她背後說道,“你大腿流皿不止,這種速度,絕對是動脈被打破,再不止皿,五分鐘你就沒命了。”
“陳言?”張有容愣了一下,“但那兩個犯人,對我很重要,是關鍵人物。”
“什麼都沒有你自己的命重要,你別動,我給你止皿。”
陳言隨身帶著銀針,這種傷勢,對別人來說很麻煩,他唰唰唰紮了幾針,張有容的皿就止住了。
沒想到,張有容一止皿,又想去抓犯人。
陳言無語了:“我雖然給你止皿了,但你一動,又會重新流,而且再要止皿,就難了。”
張有容著急道:“可是你看,那兩犯人又折回來了,他們現在對我沒防備,這裡是最好的伏擊角度,我必須出手,不然對不起死去的兄弟!我們已經有三名隊員,折在這兩人手上了。”
陳言看了看那兩犯人,嘆氣道:“好吧,我送佛送到西,那兩賊,我幫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