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BOSS級打臉專業戶[快穿]》

《BOSS級打臉專業戶[快穿]》第325章

  第325章 攝政王

   門外傳來太監奸細的嗓音,徐子凡大步踏入房內。太後剛起身迎上去, 芙蓉就猛地跪下用力磕了三個響頭, 大聲道:「攝政王!皇上中毒之事定有隱情,侍書一個小小的宮女哪有膽子敢毒害皇上?攝政王, 皇上當您是恩師,處處敬重, 求攝政王念在教養皇上這麽多年的情分上,徹查此事!」

   太後臉色一冷, 「這裡哪有你開口的份?侍書在遺書中寫明三個酒杯都沾了毒,怎麽皇上和皇後都出了事,就隻有你好端端的?哀家看此事定和你脫不了關係。來人, 把她和她的宮女都抓起來,嚴刑審問!」

   「慢。太後莫急,此事疑點重重, 既然說是侍書下的毒, 皇貴妃又如何能事先預料?皇貴妃與皇上情誼深厚, 不該是下毒之人,此事還是查清楚爲好,至少在皇上醒來之前不可對皇貴妃用刑。」徐子凡說完去內室看了皇帝,出來坐下又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芙蓉立刻抓住機會把邀請皇後和解到皇帝皇後中毒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她還重點強調了調查結果, 種種證據表明, 侍書就是下毒之人, 偏偏侍書已死,死無對證,隻留下那麽張遺書。

   徐子凡皺眉看向太後,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道:「若臣沒記錯,侍書在你身邊這十年從未做過大膽出格之事吧?」

   太後心中忐忑,感傷又憤怒地回道:「是啊,哀家也沒想到她會做這種蠢事,真是該死,還害了揚兒。」

   徐子凡移開視綫,突然道:「小順子,帶人搜查侍書的房間,任何可疑的綫索都不能放過。本王要知道她的藥是從何而來,她同誰接觸過,事關皇上,蛛絲馬迹都不能錯過。」

   「是,王爺!」小順子立即帶人前去。太後心裡一緊,隨即感覺也沒什麽可疑的東西,便放鬆下來。她那藥一直藏在暗格中,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也隻給了侍書,沒對任何人透露過這件事,不可能查到她的。

   太後揮退了大部分宮人,隻留下他們幾個主子和親近的宮人,然後紅著眼睛對徐子凡道:「如今可如何是好,攝政王心中可有章程?國不可一日無君,但揚兒他……我不相信他毫無希望,找那個神醫,那個醫治過我的神醫,他能看好揚兒的,我們不能放棄他。至於朝政,不如像從前那樣,你同我商議之後再……」

   徐子凡擺了下手,「朝堂之事不勞太後費心,臣與諸位大臣自有章程。如今查出謀害皇上之人才是首要的,皇上若是醒來,想必也會如此決定。太後剛養好身體,皇上和皇後又出了事,想必太後傷心至極,太後還是靜靜心保重身體。臣也知曉太後對皇上一片慈母之心,定然放心不下皇上,那太後就安心照顧皇上吧,其餘的事臣自會處理。」

   太後的心隨著他的話忽上忽下,最後跌至谷底。這不對!這一切都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想殺了皇帝挾皇孫插手朝政,結果皇帝是廢了,皇孫卻沒了,徐子凡更是絲毫不打算讓她碰朝政之事。爲什麽徐子凡連猶豫都沒有都反駁了她?甚至一句關心她的話都沒說,這和六年前大相徑庭。

   忽然有人來報,說在侍書房中的隱秘之處搜出了毒^藥瓷瓶和一封厚厚的信件。

   徐子凡看了眼小順子手中的信,「念!」

   小順子朗聲念道:「若太後將我滅口,此信便是指證太後唯一的證據……」

   太後腦袋嗡的一聲,什麽也聽不到了,侍書她怎麽會寫這些?!

   這信當然不是侍書寫的,她膽子小,連裝藥的瓷瓶都埋起來了,生怕有一點不正常的痕迹留下,哪裡敢在自己屋裡藏東西?瓷瓶和信都是墨雲放的,她在太後滅口之後去看了那封遺書,然後同樣模仿侍書的筆迹寫了封信。信裡交代了太後指使侍書毒害皇帝的來龍去脈,如果她好好活著,事後自然會銷毀這封信,如果她被滅口,那她就希望有人搜出這封信知曉真兇。

   墨雲還從這些天搜集的那些沒燒盡的殘片中找了個特殊紙張的,那紙張宮中隻有太後在用。她找機會把紙張殘片塞到了書櫃下面的縫隙裡,就像燃燒時恰巧飄落進去的一樣。在太後進內室看皇帝皇後時,她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些東西連同太後暗格的位置告訴了小順子。

   徐子凡聽完轉過頭,見墨雲掃了一眼太後,便下令叫小順子去搜查太後寢宮。太後驚怒不已,她怎麽都沒想到徐子凡這麽不給她臉面,她堂堂太後,若被那群侍衛搜了寢宮見了小衣,以後還如何見人?!

   但小順子聽了徐子凡的命令就帶人走了,徐子凡沒理太後難看的臉色,又叫人去請宗室王爺和丞相等重臣入宮,共同處理此事。待小順子從暗格中找出五瓶害人的宮廷秘藥,又在書櫃下找到練字殘片,太後指使侍書下毒造假遺書就證據確鑿了!那三個酒杯有兩個酒杯有毒,太後目的爲何不言而喻,就像芙蓉說的,她是想殺子立孫!

   徐子凡眉頭緊鎖,沉聲道:「請太後去偏殿休息,此事等衆位大臣到了再行商議。」

   他擺明瞭是要公事公辦,太後不可置信地盯著他,驚怒交加,「攝政王,這是栽贓陷害!哀家怎麽會毒害皇上?那是哀家的親骨肉!」她頓了下又說,「仲謙,你我相識二十餘年,你難道不相信我?我爲揚兒付出多少你不知道嗎?我怎會害他?」

   徐子凡掃了眼羅列的證物,搖頭道:「你謀害皇上證據確鑿,且近半年來你與皇上形同水火,下此毒手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多說無益,皇上隻是暫時昏迷,待皇上醒來自會吩咐臣等如何處理,太後隻要安心等待就是,送太後去休息。」

   芙蓉急忙上前,「攝政王,毒既然是太後下的,她一定有解藥,請攝政王讓她把解藥交出來!」

   徐子凡看向太後,太後哀求地看著他,「我沒有下毒,不是我做的,仲謙你相信我,你不能把我關起來讓真正的兇手得逞,仲謙……」

   徐子凡揮揮手,兩個嬤嬤一左一右地鉗制住太後,強硬地將她帶了下去,隨即小順子安排了八個侍衛去偏殿看守,不許太後出門。太後在偏殿大發雷霆,她的計劃明明成功了,一切都很合理,怎麽偏偏冒出侍書藏的信了?她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愉悅就從雲端跌落谷底,這和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一定是什麽地方出了錯,一切都脫離了她的掌控,而最大的失控竟然是徐子凡根本不保她,他根本沒有絲毫關切她的意思!她怎麽都想不通,徐子凡找神醫給她治療、助他回宮,一直都好好的不是嗎?怎麽在這時候突然就鐵面無私,看到證據就要給她定罪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去想身邊有無異常之處。這大半年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仿佛所有的不幸都集中在一起,比她前三十多年遇到的壞事總和還要多。她覺得每件事都合情合理,但細想下來又透著一股詭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有一條綫在牽引著。

   她越想越亂,腦袋裡如同一團亂麻,頭痛不已。她索性不再想細節,而是想整件事的結果。現在皇帝廢了、皇後廢了、她也廢了,誰會是最終得益者?那些皇室宗族?皇帝的兄弟?

   不可能,徐子凡六年前幫她奪嫡的時候就廢了他們的勢力,這六年她也一直打壓他們,他們不可能有能力興風作浪,那還有誰?

   她想來想去,得出了一個最不願意承認的結論,他們都廢了隻有徐子凡獲益最大!他是攝政王,皇帝纏綿病榻,若不退位便隻能當徐子凡的傀儡,整個江山都是徐子凡說了算。太後捂住臉不願相信,她以爲徐子凡迷戀她二十多年,她勾勾手指就能讓天下人都懼怕敬畏的攝政王言聽計從,原來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想到她這段時間爲了重回皇宮放下身段對徐子凡百般討好,一股巨大的羞恥感襲遍全身。在認定徐子凡是幕後之人後,她再想這大半年發生的所有事,不禁背脊生寒。這大半年,她身邊所有得用的人都沒了,皇帝身邊的人也幾乎換了個遍,她一直以爲這是他們母子爭鬥兩敗俱傷的結果,可這一切要都是徐子凡操控的呢?

   還有朝堂,想想她都有多久沒瞭解過朝堂之事了?皇帝受傷後連奏摺都是徐子凡在批,她曾經讓傅家針對過徐子凡的勢力,除掉不少人,可現在想來,徐子凡當時根本沒任何反應,倒是皇帝在那之後對傅家很不客氣。這是不是說,她的消息錯了,她除的是皇帝的人?那他們母子針鋒相對就全都說得通了!

   雖然很多事沒有證據,但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就是徐子凡做的。畢竟徐子凡挑撥他們母子關係這件事比兒子不孝更能讓她接受。但最可怕的是,就算她確定這都是徐子凡做的,她也找不到徐子凡插手的絲毫痕迹,這說明她完全不瞭解這個人,從前她以爲能掌控徐子凡都是她自以爲是,徐子凡這六年穩固朝堂說不定是爲他自己準備的,而他們母子都是他的棋子!

   當疑心病發作,徐子凡的每一個舉動都變成了別有居心。太後是一個自詡聰明的女人,突然間發現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別人的棋子,還自作多情的以爲那人對她情誼深厚,這種恥辱感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隨之而來的就是恨意,鋪天蓋地的恨意,她對徐子凡這個把她耍弄於股掌之間的人恨之入骨!還有墨雲,既然徐子凡不懷好意,那他送來的墨雲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她身邊的人出事不就是墨雲來了之後發生的嗎?外人哪有那麽快摸清她的勢力?

   太後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發洩口,她推開房門,冷著臉道:「哀家如今還是太後,不是階下囚,叫哀家的人過來服侍,哀家要更衣梳妝!」

   門外八個侍衛都是徐子凡的人,他們見太後髮絲散亂了一點,稍後可能還要見宗室王爺,更衣梳妝很正常,便也沒有多想,允許了太後身邊的宮女進去。

   墨雲帶著三個小宮女進門,一進門就察覺到太後眼神不對,立即把手背在身後對侍衛比了個手勢。侍衛揚聲道:「等一下,攝政王傳墨雲問話,速去。」

   墨雲把手中的東西放下,行了個禮,「太後娘娘,奴婢去去就回。」

   太後臉一沉,大步朝墨雲走來,對那三個小宮女喝道:「抓住她!」

   三個小宮女都是墨雲的人,自然不聽太後的,墨雲快步退到門外,試探道:「太後娘娘,攝政王傳奴婢過去隻是問話,奴婢不會亂說的。」

   兩個侍衛拔刀交叉擋在門口,隔開了太後和墨雲,太後緊盯著墨雲,咬牙道:「你個背主的奴才,定是你陷害哀家,哀家饒不了你!」

   墨雲了然,發生這麽多事,太後身爲當事人,隻要跳出全域去看結果,不難猜出誰才是最後贏家,從前隻不過當局者迷又有她在旁不停的迷惑引導才沒想到罷了。試探出太後如今的想法,墨雲也沒必要再同她虛與委蛇,沒再說一句話就轉身走了。

   太後有一瞬間的愕然,隨即就是憤怒。她猜到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墨雲無視她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直以爲自己高高在上,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沒想到連一個墨雲都不把她放在眼裡,這對她的自尊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她指著墨雲下令,「你們把她抓起來,沒聽到嗎?你們想違抗懿旨?哀家還是太後!」

   侍衛冷聲道:「請太後回房。」

   太後無論再怎麽說,侍衛回應的都是這一句,顯然這幾個侍衛也都是聽令於徐子凡的,不然不可能一點猶豫都沒有。太後的心又沉了些,宮裡到底有多少人是聽令於徐子凡的?他們母子隻顧著自相殘殺,到底忽略了多少事?

   她如今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皇帝還會醒,隻要她和皇帝解釋清全部的誤會,皇帝一定不會放過徐子凡。有宗室王爺和幾位重臣,這樣大的事,他們總該幫著皇帝鏟除徐子凡吧?且徐子凡一倒,他手中的權力就能分給其他大臣,這樣利益相關的好事,她不相信那些王公大臣看不清楚,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徐子凡在等待大臣進宮的時間裡,又進內室看了一次皇帝,皇帝的昏迷是身體驟然虛弱和劇烈的痛疼導緻的,這會兒藥效發揮完畢,也服過太醫熬的藥,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徐子凡給他掖被角,趁機按了他幾處穴位,他剛收回手皇帝就醒了。

   旁邊的芙蓉忙撲過去,激動道:「皇上!皇上你終於醒了,我去叫太醫!」

   皇帝茫然地看著芙蓉跑出去喊太醫的背影,略皺了皺眉,「朕這是怎麽了?攝政王,你怎麽在這裡?」

   徐子凡嚴肅道:「皇上,你和皇後的酒杯上被下了毒,此毒霸道,太醫診斷你與皇後日後隻能纏綿病榻、湯藥不斷。」

   皇帝如遭雷擊,什麽都想起來了,昏迷前那渾身劇痛的感覺讓他打了個激靈,接著臉色慘白,不可置信道:「你說朕會纏綿病榻?不!不可能!」他試著撐著床起身,卻根本沒那個力氣,剛撐起一點就摔了回去,而且隻這麽一個動作就令他不住地喘氣,身體虛弱得厲害。

   太醫趕來看過皇帝,說的還是那番話,命保住了,但以後隻能纏綿病榻,無法再自如行動,他們整個太醫院都沒有辦法。皇帝攥緊被子,眼神狠戾地盯著徐子凡,「是誰!是誰毒害朕?」

   徐子凡道:「查到的人證物證都指向太後,不過皇上,太後對你一片慈母之心,定不會如此害你,你……」

   「夠了!是她!一定是她!什麽慈母之心?隻有你才會信她的鬼話,她就是個蛇蠍毒婦!」皇帝一瞬間想明白了兩個酒杯的事,「她一定是想毒死朕和芙蓉,一定是!朕最瞭解她,她當初就是利用朕掌管權勢,如今朕不聽她的話,她便想除掉朕,再利用皇後的孩子當她的太皇太後!她在哪?給朕把她抓起來,抓起來!」

   皇帝立後之前就想過這件事,想過傅秋雯生下孩子會不會威脅他的地位,再加上徐子凡說的「慈母之心」給他造成的反感心理,他在瞬間就對太後害他之事深信不疑。在他眼中,太後就是這樣的人,他也確實沒猜錯,徐子凡隻是把他們做的這些事都弄出證據給搬到了明面上罷了。

   徐子凡對皇帝道:「你冷靜一些,太後如今人在偏殿,臣已請了宗室王爺和幾位重臣入宮,稍後臣帶他們來見你。」

   徐子凡帶衆人退了出去,故意留下芙蓉陪著皇帝。芙蓉跪在床邊,緊緊握著皇帝的手淚水漣漣,她這可是真情流露,她真的既後悔又害怕。可事已至此,她隻能找機會把自己摘出去,弄死太後。她悲切地對皇帝訴說太後在他中毒後的一言一行,說太後想與攝政王共理朝政,說太後想把她關起來,說太後僞造了侍書的遺書等等。

   最重要的是,她給皇帝分析現狀,太醫院對此毒根本毫無辦法,解毒的唯一希望就在太後身上。太後咬死了不承認,太後的寢宮也沒搜出解藥,那就隻有審訊太後這一條路可走了。隻是太後是皇帝的生母,這麽做恐怕宗室王爺和各位大臣不會同意,何況以攝政王和太後青梅竹馬的關係,不保太後也不可能讓太後被審訊,最好先把太後關起來,由她私底下去辦這件事。

   皇帝越聽眼中的恨意越重,對太後已經沒了絲毫皿脈親情,他陰沉沉地做了決定,「就按你說的辦,一定要把解藥找出來!」

   皇家宗室來了五位王爺,三位是皇上的叔伯、兩位是皇上的兄弟,丞相、鎮國將軍等六位重臣也到了。徐子凡命小順子將前因後果說給他們聽,讓太醫院院正說了診斷結果,又給他們展示了查出來的證據,這才帶他們入內拜見皇帝。

   王爺、大臣們始終處於震驚之中,鐵一般的證據擺在那裡,如果太後還能翻身,那就是皇帝孝感動天了。然而皇帝幷沒有保太後的意思,他見都沒見太後,直接下令把太後關進暗室裡反省。沒人有意見,但他們對這對母子的狠辣也是嘆爲觀止。暗室就是狹小的沒有任何光亮的屋子,裡面什麽東西都沒有,太後被關在裡面會瘋吧?這皇帝可真是得到了其母的真傳。

   皇帝又下令讓他們尋找天下名醫,入宮來爲他醫治,中毒總該有解藥,他堅信這一點,之前太後虛弱得時常暈倒都能治好,他爲什麽不能?

   皇帝剛剛中毒,不願退位也不願放棄痊愈的機會,誰也不能反對,但大家都知道希望渺茫,身體已經垮了,哪有解藥能讓身體恢復?想到要大張旗鼓地尋醫問藥,定然會洩露消息,到時人心不安生出亂子將會是多大的麻煩?衆人都愁眉緊鎖,隻有皇帝的兩兄弟心裡高興。

   他們在奪嫡中落敗了,但如今皇帝成了廢人,肯定治不好了,過段時間就得退位。皇帝一個兒子都沒有,這不就是他們的機會嗎?就算他們當不上皇帝,給皇帝過繼個兒子也好啊。兩人對視一眼,在這一刻就成了對手。

   皇帝驟然倒下,心中驚慌恐懼大過一切,隻急著醫好身體還有報仇,對朝政之事倒是不敏感,反正這幾個月都是攝政王代他批閱奏摺,大臣們同攝政王商議政務,商議好後禀報給他聽就行了,無需做什麽改變。他叫他們以後照常理政,站在徐子凡那一邊的大臣自然高興,有人覺得不妥,但想想徐子凡權勢滔天,也不願當出頭鳥反對,此事便這麽定了。

   皇帝身邊一切事宜自然由小順子打理,後宮宮務還交給芙蓉來管,皇後就送回她的宮殿著人好好照料便是了。說了這麽半天話,皇帝明顯乏力,打不起精神來,徐子凡等人便紛紛告退。

   太後還等著和皇帝解除誤會呢,她給每件事都找了最合適的理由,連下毒這件事都想了藉口推到墨雲身上,可沒想到她隻等來四位壯實的嬤嬤,將她的嘴一堵就把她關進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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