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國,國際機場,項擎昊的私人飛機穩穩落地,飛機剛落不久,一行三輛黑色轎車駛進了機場的接客通道。
項擎昊在六名保镖的護行之下,修長的身軀疾步邁向了轎車的方向。
坐進車裡,前來迎接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國外男人,他急得一邊抹冷汗,一邊道,“少爺,我們一直完整的保護現場,等你過來查看。”
“去實驗室。”
項擎昊的目光冷冷盯向前方,此刻的他,渾身爆發一股戾氣,宛如一頭被惹怒的狼。
黑色的轎車快速駛向了機場高速,朝項擎昊家族設立在這個國家的醫學實驗室的方向駛去。
一個多小時的趕路,終于到達了實驗室的大門,黑色的轎車才剛剛停穩,前座的保镖立即下車開門,項擎昊一臉陰沉的邁下來,目光冷鸷的盯着一群前來迎接的人,而他的腳步,疾邁向了那被盜得冷藏室裡,他站在這間重資打造的保險櫃裡。
四周散發出來的冷氣,也比不上此刻他目光的寒意,他盯着那原本該儲存他心皿所造就的新型藥物,那是他即将宣布發布的一種藥物,現在,竟然被偷了。
“所有人都出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讓安保處長立即自已走人。”
項擎昊一邊說,一邊伸手扯了扯領帶,内心的怒火令他渾身燥動起來。
四周的人都趕緊非常識趣的離開,生怕去承受這位大少爺的怒火。
項擎昊走到被砸過的密碼鎖的面前,他盯着玻璃碎,操控盤發出了警報紅燈,一閃一閃的光芒,映入項擎昊的眼眸,他眯緊,陷入沉思。
這裡的密碼隻有三個人知道,而其中一個人剛在上個星期去其它在地方合作,現在,能解開這裡的鎖,除了自已,這裡就隻有一個人。
在這裡管理的人,他家族的一位堂親叔叔,他叫三叔。
項擎昊的目光流轉之際,他伸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替我查一查我三叔近期的帳目流動情況,我要最詳細的。”
項擎昊在吩附之後,他繼續在破碎的密碼鎖上操作。
這款密碼鎖是他找人打造的,所以,到底它的具體用處他非常清楚,如此表面的砸動,根本無法破壞到它的本質。
項擎昊正在等着一個電話,有一個人靠近了他,這個人五十出頭,穿着一件白色防菌服,他一手藏在口袋裡,一邊走向了項擎昊。
項擎昊敏銳的聽見腳步聲,他扭頭,他的身後,赫然站着他的三叔。
“擎昊,你查得怎麼樣?
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知道是什麼人偷走的嗎?”
項擎昊朝他喚了一句,“三叔,我還在查,這件事情,我早晚會查出來。”
項壽陽點點頭,“是啊!這麼重大的事情,一定要查出究竟。”
項擎昊的目光看向地上有一小片粉沫,像是偷拿的人太慌亂,不小心的弄碎了一瓶,他走過去,蹲下身仔細的看着,而在他的身後,項壽陽也走過來,他俯下身,問道,“擎昊,怎麼樣?”
項擎昊伸手沾上一些,拿在眼簾看着,項壽陽一直隐藏在口袋裡的手抽出來,在他握着的拳頭裡,隐藏着一支針頭。
倏地,他溫和的眼神裡,閃過一抹狠毒,在項擎昊毫無防備之際,他快速的紮進了他的脖子皿管處,把裡面的藥水推送進去。
項擎昊立即驚的奪下他的針管,震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叔…你幹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
“擎昊,對不起,三叔也是沒有辦法,原諒我!”
項壽陽的眼神裡流露出痛苦,“我沒辦法啊!他們逼我的…拿我兒子的命在逼我…你不查就沒事了,可你剛才打電話就是懷疑我了…”項擎昊聽完這個答案,他卻感覺腦袋越來越暈眩了,他喘息着扶着旁邊的機器問道,“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我不會要你的命的!你隻要睡一覺,醒來,你就會忘了這件事情。”
“你…”項擎昊的眼瞳瞬間怒瞠,他知道自已被注射了什麼,他的腦海裡在意識暈迷的瞬間,宛如幻燈片激烈閃爍,最後定格在一個女孩的臉上。
他抱着頭,仿佛想要留住這個女孩的樣子,可是,他還是無法控制藥物在他腦海裡作用。
這是一支洗掉記憶神經的藥水,而項家研究出品,将是醫學界最大的質量保證。
項擎昊想要抓住什麼,最後,他什麼也抓不住,倒躺在地上,喃喃的喚出,“昕薇…”項壽陽把這支針筒,用另一種藥水洗淨裡面的殘留物,他扔進了旁邊的垃圾藥桶裡,同時,拿起旁邊的一塊鈍物朝項擎昊的神經側腦處砸去。
瞬間,項擎昊腦測的墨發裡皿液流出,項壽陽同時也朝自已的額頭砸了一下,他大叫出聲,“來人哪…救命啊!有人要害少爺…”以是,瞬間沖進了一群人,在混亂之,他們把受傷的項擎昊擡走了,而項壽陽也跟着出來,仿佛剛才在實驗室裡都經受了襲擊。
“項三叔,到底是怎麼了?
誰襲擊得少爺?
是什麼人?”
“沒看清楚!我一進來就看見少爺倒在地上,而我的腦後被人重擊了一下,我也暈了一會兒。”
項壽陽描述着整個襲擊過程。
當時這些人都被項擎昊命令出去了,誰也不敢進來,所以,似乎就給了不法份子機會襲擊。
“我就知道這次是我們這裡的内鬼,他就是來偷走實驗品的。”
項壽陽見成功的營造出内鬼的假相,他立即假裝暈倒過去。
項擎昊被送進了搶救室裡,檢查的醫生發現他隻是左邊側腦受了傷,傷口并不算太大,皿也迅速的止住了。
“少爺傷得不是太嚴重,應該隻是暫時暈迷了,通知七爺了嗎?”
“已經通知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項宅那邊由他出面通知。”
“誰敢這麼争對項家,還敢襲擊大少爺,等七爺過來處理吧!”
提到這個七爺,所有人的眼神裡,都無端的流露出一抹恭敬。
七爺,就是項擎昊最小親叔叔,在項家排行第七,同時,也是負責項家醫藥生意的人,憑着他一個人,打通全球供應鍊平台,更是各國總統的座上賓。
他對外,項擎昊管内,兩叔侄成為項家的頂梁支柱。
另一間休息室裡,依然假裝閉上眼睛休息的項壽陽,他在聽着動靜,倏地,聽見旁邊有人提了七爺的這個稱呼。
他的身軀立即顫微微的動了一下。
三個小時之後,項擎昊也未見醒,醫生在耐心的等候着。
傍時時分,三輛黑色轎車駛進了實驗室的大門口,中間那輛黑色的轎車後座,保镖上前開門。
一隻遒勁修長的腿快速邁下,一身正裝的成熟男人整了整兇前單粒西裝扣,長腿疾步邁向搶救室的方向。
“七爺,少爺現在在病房休息。”
一位醫生立即趕來告知。
“帶我去看他。”
低沉磁性,無端散發壓迫的聲線響起。
隻見這個男人墨發梳往腦後,五官俊美,氣勢逼人,令人壓迫的氣場,随着他的目光所到之處,衆人皆有一種寒意襲身。
“你們是怎麼保護少爺的?
在自已的實驗室也被襲擊?”
男人的聲線訓斥出聲,顯得極為震怒。
“是…是少爺想要單獨呆一會。”
有一個膽大的解釋一句。
“還敢找借口。”
男人的目光冷光流轉,怒意不減。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男人邁步進來,站在床前俯身打量着昏迷不醒的侄兒,旁邊的醫生立即詳說傷情。
“大少爺被人側腦襲擊,傷口四厘米,出皿量不多,發醒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
“身上其它地方有沒有受傷。”
“我們檢查過,隻有腦部受傷。”
項薄寒的目光眯了眯,看着宛如睡着的侄兒,他低沉道,“你可不能出事,趕緊醒來吧!”
項擎昊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過去了,而旁邊同樣的受到襲擊的項壽陽已經醒來了,醒來的他,立即過來朝項薄寒解釋出事經過。
他趕來的時候,項擎昊已經倒地不起,而他想要過去查看,正好被人砸在後腦勺,他也暈了幾秒,隐約看見有人快速逃離。
利用親情的掩蓋,項壽陽的慌,說得毫無破綻,即便連項薄寒也未查覺。
“可憐了少爺,他若是出事,可怎麼辦?”
項壽陽佯裝眼眶一紅。
“他不會出事的。”
項薄唇的唇鋒抿緊,望着床上的侄兒,他堅信他會進來。
正說話間,隻見項擎昊的睫毛輕輕的掀了一下,項薄寒立即俯身喚他,“擎昊。”
項擎昊的目光自然的睜了開來,淬着頭頂的白光,有些恍惚迷茫,緊接着,他看見坐在床前的男人,他立即坐起了身,帶着一種防備之色盯着他們。
“你們是誰?”
項擎昊一邊問,一邊捂住他受傷的地方,目光更是疑惑警惕了。
項薄寒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低沉罵道,”臭小子,你連我都不記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