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謝醫生想多了,人多口雜,怕二哥多想,和謝醫生沒關系。”
“謝醫生這段時間照顧母親,盡心盡力,我顧家上下感激不盡。好好照顧自己,我先回去了。”
他感激的說道,便轉身離開。
謝珺看着她的背影,心髒微微顫抖。
她是個聰明人,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到滴水不漏。
她那些年的寂寞都熬下來了,根本不在乎這短短時日。
……
許意暖和白歡歡逛完街,本以為都是給自己買的,卻不想兩人瘋狂掃蕩嬰幼兒産品,買了很多小衣服小鞋子。
她直接打包寄回國内,讓月嫂好好照顧孩子。
白歡歡晚上還要趕回溫家,去見溫言的父親,所以很早阿言就來接人了。
許意暖準備打車回去,卻不想顧寒州的車停在了面前,道:“這位美麗的女士,需要車嗎?”
她聞言嘴角勾笑,知道他是靠定位系統找到自己的。
“可是我沒錢支付車費哦。”
國外的勞動力費用很高,出租車消費并不低。
她故作無奈,聳了聳肩,攤開了手。
“那你抱我一下,算作車費吧。”
“這個啊?”
許意暖故作為難的樣子,就在這時隔壁的老大爺開口了。
“小姑娘,别上車,這擺明了就是黑車,趕緊打報警電話,這種人應該送到勞改所裡!走,我給你打車,我幫你付錢!”
許意暖聽到這話,哭笑不得,竟然有人當真了。
她都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被老大爺拉着走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姑娘嬌滴滴的聲音:“我抱你一下,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許意暖連忙說道:“大爺,你誤會了,他是我丈夫。”
“什麼?”
她掙脫大爺的手,靠近顧寒州,歉意的笑了笑。
那姑娘面子挂不住,恨恨的跺了一下腳,回到了朋友身邊。
“你不要命啦?這可是顧先生顧太太,你竟然去勾搭顧先生?想成為公敵嗎?”
“什麼?他是顧寒州,哎呀我剛回國,八卦新聞好久沒看了……”
許意暖上了車,吐口氣道:“玩笑不能開,會要人命的!”
“你還沒抱我。”
顧寒州較真的說道,看樣子不抱一下根本不會開車。
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抱了一下,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女人香水?你幹什麼去了?”
她趴在他的衣領仔細的嗅了嗅,味道并不濃郁,看樣子不是一般的妖豔賤貨,還挺懂香水的。
言氏集團專門研發高端化妝品,香水也很多,她之前還為香水代言過,自然懂得一點。
很高級的香味,一點都不顯得玫瑰濃烈,反而别具風情。
顧寒州身上鮮少有香水味的,因為他從不應酬女人,很是規矩,避而遠之。
“去看望母親,母親房間的,你忘了她酷愛玫瑰花。”
“二哥買的香水?”
“是謝醫生調的。”
“沒想到謝醫生多才多藝,連這個都會,厲害了。香味不濃,但是很持久,你從二哥那兒過來,中間怎麼說也要一個小時吧,香味還在。”
“她要是不做醫生,去做調香師,一定很厲害!”
“早知道不告訴你了,讓你吃會兒醋。”
顧寒州無奈的說道,話題怎麼越跑越遠了。
“我才不吃醋呢,因為我知道你沒那個膽子!”
她笑着說道。
“許意暖,你就不能假裝吃醋,讓我高興一下嗎?”
他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腦袋,沒用力氣,滿眼寵溺,眼角的笑意镌刻入骨。
“好了好了,回家吧,我都餓了。今天走了一天的路,累死了。”
她嚷嚷着,躺在副駕駛上。
車子沒開多久,她就累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夢到什麼好吃的了,嘴角勾起一個甜甜的弧度,舌頭還舔了一下唇瓣,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車子到家了,她也沒醒。
“這丫頭,到底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一直在舔嘴巴,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車子熄火,他忍不住靠近,想要偷親她。
唇瓣剛剛碰上,沒想到許意暖竟然反客為主。
動作雖然笨拙,但是卻給他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被螞蟻輕輕折了一下,那點痛感無傷大雅。
許意暖做夢夢到了自己在吃九宮格,全都是自己愛吃的肉。
午餐肉、火腿、牛肉、鵝腸、肥羊卷……
還有這個這個日本豆腐,未免太嫩了吧?咬一口q彈的緊啊。
她忍不住多啃了兩下,很彈牙。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都咬不動。
她就像是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舐。
這個吻……漸漸加劇,車内的溫度越來越高。
她漸漸察覺了異樣,有人似乎在掀她衣服。
大手溫熱,有些粗糙,掌心有着薄繭。
所過之處,宛若燎原。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熱了起來,很想睜開眼,可是睡得太沉了,根本醒不來。
她一邊賣力的吃火鍋,一邊嚷嚷着熱。
那嬌嫩的唇瓣溢出了零星片語。
“唔……熱……”
面頰潮紅,額頭都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了。
這火鍋不能再吃下去了,感覺自己就在一個大火爐一面,身體越來越熱,而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神經根本不聽使喚。
“唔……”
她感受到了疼意,這才有力氣睜開眼睛。
一睜眼,雙目迷離。
她看到了身上的男人。
……
許意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暮色四合,最後天邊都挂起了弦月。
果然在自己家門口,随心所欲,因為監控隻有他能看到。
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乘人之危,趁自己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偷襲,簡直不要臉。
顧寒州也有些自嘲,自己三十多歲的男人了,定力過人。
他本想淺嘗辄止,卻……越發不可收拾,竟然都沒有把她叫醒,就沖動的要了她。
他揉了揉太陽穴:“這次我好像沖動了,以前……沒有這樣放肆過。”
“你還有臉說,你竟然不把我叫醒就亂來!禽獸!”
顧寒州也解釋不上來,大腦根本不清醒,腦子裡隻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叫嚣。
那就是:
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