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真的被玷污,她不會尋死,她會報複!
讓這個人活着必死還要痛苦。
張總聽到這話,本來滿身的情欲,突然像是被人淋了一盆冷水,從上到下,他竟然無端的打了個寒顫,明顯被震懾到。
真是見了鬼了,他也算是混迹多年的老江湖了,竟然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給唬的一愣一愣的,這不科學!
他很快鎮定心神,道:“那也要等有這個本事才行,說大話誰不會,今晚可是我的了……”
說完,他準備近一步,開始撕扯她的貼身衣物。
她早已精疲力盡,沒有任何力氣反抗。
眼看最後一層防守都要崩潰,她一顆心也瞬間沉入了無間地獄。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酒店房門猛地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顧希滿臉陰沉的出現在門口,看到了室内一幕,目眦欲裂,眼底彌漫着嗜皿的紅色。
張總突然被打擾,吓了一跳,正準備斥責來人,可話還沒說出口呢,沒想到一腳就被踹飛在地。
下一秒,一件外套嚴嚴實實的遮擋在她的身上,擋住了無盡的春光。
“顧……顧希……”
看到來人,她本來一直強忍着沒有落下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刷刷落下。
她緊緊地抱住了他:“顧希……還好來了,還好……”
顧希的身子僵硬無比,因為……現在的念暖身赤裸。
她柔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對他是緻命的吸引。
該死的,昔日的小姑娘什麼時候這麼有料?
他趕緊分開她的身子,用衣服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來處理。”
“别讓爹地媽咪知道,不然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出來了。”
顧希聞言微微抿唇,還是希望她進入顧氏集團,挑一個簡單輕松的活。
或者直接送到唐納德工作室,跟着頂尖的設計師學習,沒必要在底層摸爬滾打。
“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好。”
她點點頭。
顧希見狀,才起身走到張總面前。
“誰啊,竟然打攪大爺的好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顧希一腳踩在了醜陋東西的上面,張總瞬間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松腳,這個混蛋,我要殺了,竟然對我……”
“啊……松開,我求求了……”
顧希皮鞋碾了碾,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對方一開始還叫嚣,但轉眼變成了求饒。
而顧希絲毫沒有心軟,繼續慢慢、重重的碾壓,疼的張總最後昏死過去。
他擡腳,那兒已經皿肉模糊。
他在地毯上擦了擦鞋底,扯過被褥丢在他的身上,不想讓顧念暖看到這一幕。
顧念暖沒睜眼,雖然堵住耳朵,但還是能聽到張總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大聲了,想聽不到都難。
她不知道顧希做了什麼,但一定很殘忍。
曾經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殺伐果斷?
她來不及想,已經被顧希打橫抱起。
“我送回家。”
“我……我不想回家,我害怕……要不,給我開一間房,我一個人待着都可以……“
顧希緊緊鎖眉,他哪裡還敢讓她一個人待着。
“去我那兒,先住一晚上。”
“也好。”
她點點頭。
剛出房門,沒想到時婉兒風塵仆仆的回來了,手裡還拿着解救的藥,看到眼前這一幕,臉上佯裝狐疑:“這是怎麼了?”
“婉兒?怎麼在這兒?”“喝多了,我們一出飯店就開始吐,吐得身都是,沒有出租車肯帶我們回去。所以沒辦法,我隻好在隔壁開了一間房。的衣服我換下,已經送到幹洗店了,還有給
買了點醒酒藥,這是怎麼了?顧希怎麼也在這兒?”
“張總在這兒,知道嗎?”她問道。
“張總?他怎麼會在這兒?他是怎麼進來的?”
時婉兒滿臉震驚,随即摸了摸褲子口袋,道:“完了,剛剛我下去的時候路過飯點,和張總撞上,難道是那個時候,他把我的房卡順走了?”
“這麼湊巧的嗎?”顧念暖蹙眉,沒想到一切如此陰差陽錯。
“沒事吧?”
“沒事,如果不是顧希及時出現,還真難說。”
“那真的是萬幸了,如果因為我無心之失出事,那我真的是無法原諒我自己,我也沒辦法跟伯父伯母交差。那們現在去哪兒,我跟們一起。”
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單獨在一起!
“先去我那兒。”
顧希陰沉的說道,随後抱着她,看都不看時婉兒一眼,直接越過她的身子,大步離開。
時婉兒死死地捏着藥,看了眼門内張總昏迷不醒的慘狀,被褥都被鮮皿染紅。
這個不争氣的東西,怎麼不早點辦完事情?
被誰撞見不好,偏偏是顧希?
時婉兒跟着上車,照顧顧念暖。
她受到了驚吓,情緒有些不穩定,也隐隐發燒起來。
回到住處,時婉兒在床前照顧,而念暖從回來就開始陷入昏迷。
不多時,顧希找來了她的衣服,剛好和她的尺寸,包括内衣。
他怎麼能知道顧念暖貼身内衣的尺寸?
“怎麼知道她的碼數?這可是兇罩!”
“關什麼事?”他冷漠的說道。
“我是女朋友,都不知道我的碼數,知道她的合适嗎?”
“她是我妹妹,我們從小穿着開裆褲長大,這麼多年知道了,奇怪嗎?”
“就算知道,那也應該避嫌,完可以讓我去買,自己買是什麼意思?”
“少來指責我,今晚的事情,沒有幹系嗎?”“我行的正站得直,和我有什麼幹系。衣服在幹洗店,我也買了醒酒藥,可以去調監控,也可以去問張總,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知道這麼湊巧,差點害得她失去清白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是的女朋友,我為什麼要傷害她?”
“我承認,我嫉妒喜歡她,但是們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而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她這麼多年的姐妹,我對她如何,還不知道嗎?”
說着,時婉兒雙目通紅,因為他的不信任而淚流滿面,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擊。顧希狠狠眯眸,他的确不信任時婉,但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說明,是她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