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再哭妝容就花了,小姑娘就不好看了。
下次别穿這麼少,我會心疼的。”
艾麗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想大哭特哭。
溫幼骞沒辦法,将她帶離了晚宴。
而此時,蘭斯洛特讓米洛先回去,他提着失魂落魄的費雷德回到書房。
“不是這樣的,溫幼骞就是個騙子,在房間裡的一直是我……”他喃喃自語,不斷重複這話。
旁人當他有了癔症,在胡說八道,但是蘭斯洛特是知道他為人的。
夠狠夠絕,但本質還算是善良的,大是大非之前,也分得很清楚。
可今天,他很糊塗。
他一拳砸在了費雷德的臉上,瞬間把人打清醒了。
“你真的對艾麗斯做什麼?”
“是,是我做的,可現在我竟然沒有證據。”
“你怎麼能對她下手,她那麼信任你?”
“信任我,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把自己一生交給我!旁人不了解我的心意,你還不了解嗎?
我并不想從軍,可為了能夠保護她,我成為僅次于威廉,史上第二個最年輕的上将。”
“我為了能夠保護她,在部隊裡吃了多少苦。
我們也算是從小認識,熟悉彼此,她跟溫幼骞認識多久。
她為什麼會認識溫幼骞,你從中牽橋搭線了多少,我的好兄弟。”
他起身,一把揪住蘭斯洛特的衣領,兇神惡煞的說道。
一想到艾麗斯醉酒的時候,嘴裡念念有詞的名字是屬于别的男人,他渾身都在顫抖。
因為憤怒,因為瘋狂。
“當時我并不知道你要回來,如果你回來,我肯定跟艾麗斯推薦你。
我聯系過溫幼骞,他拒絕了,我也沒想到艾麗斯會不依不饒的找上他。”
“費雷德,愛情這種事,不分先來後到,但分禮義廉恥,你乘人之危,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算我乘人之危,又如何?
現在,人還不是照樣是别人的?”
他憤怒的說道。
“你别再鬧了,不然兩家難看,不好收場。”
他勸阻着。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