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又追問起來,“你這眼睛一看就是哭過好久的。”
“偌......”
伽遙回頭看一眼跟在身後的白狼,“白狼跟了我這麼多年了,突然要趕它離開,我心裡還是舍不得......”
伽遙這個說法,似乎,也說得過去。
但這并未打消雲铮和妙音的懷疑。
“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趕它離開?”
雲铮又接着問起來。
“也不是突然想趕它離開吧!”
伽遙輕輕一歎,“白狼光是跟着我就已經有八、九年時間了,放在狼群中,它已經算是老了,我想讓它去它該去的地方......”
雲铮:“它都老了,還能捕獵麼?你把它放歸草原,難道不怕它餓死?”
“這......”
伽遙啞然,旋即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倒沒去想這個,我隻是想着,我都快要離開草原去朔北了,也該讓它離開了......”
妙音莞爾,“這還不簡單麼?你到時候把它帶去朔北就行了。”
“那不行。”
伽遙輕輕搖頭,“雖然白狼被我馴服了,但畢竟還是狼!王府那麼多孩子,萬一傷到孩子怎麼辦?而且,它肯定也不願意成天被關着......”
在草原上,她都是把白狼放養的。
白狼可以放肆地在草原上撒歡。
如果白狼去了朔北,肯定是要被關起來的。
這對白狼來說,是一種折磨。
雲铮想了想,微笑道:“那就讓它繼續留在草原上吧!”
“反正你我又不是再也不會來草原了,我不是還挂着個大昭日王的名号麼?總得時不時到草原上轉轉!”
“再或者,把它帶去牧馬草原,那就距我們比較近了。”
伽遙偏着腦袋想了想,輕輕點頭。
他們一路放馬緩行,雲铮又吩咐沈寬先派人回去将找到伽遙的消息告訴衆人,免得王帳那邊陷入混亂。
差不多到天黑的時候,他們才回到王帳那邊。
得知伽遙回來,還留在附近的各部首領都趕來探望。
趁着這個機會,雲铮也悄悄的問了一個部族的首領,确定北桓女子确實有着伽遙所說的傳統後,他才終于放下心來。
晚上,他們跟着各部首領吃喝一頓,便回到王帳。
本來妙音是要去她自己的營帳的,卻被雲铮和伽遙強留了下來。
想着雲铮和伽遙昨晚折騰得那麼厲害,今天應該不會再折騰了,妙音這才答應留下來。
雲铮确實沒有再折騰的打算。
哪怕被伽遙說成細狗,他也不會再折騰伽遙。
自己的女人,還是要好好疼惜的。
妙音靠在雲铮懷中,跟同樣靠在雲铮懷中的伽遙說:“你是不知道,這家夥以為你跑去狼神山幹傻事了,都快急瘋了。”
“我以後不會讓你們擔心了。”
伽遙歉意的看兩人一眼,又往雲铮的懷裡拱了拱,吃吃笑道:“我都還沒有享受夠當女人的滋味呢!”
“喲,這是食髓知味了啊?”
妙音打趣,“要不要我回避,讓你倆繼續折騰?”
聽着妙音的話,伽遙臉上頓時湧起一片紅霞。
“要折騰,也是讓他折騰你。”
伽遙強忍羞意反擊妙音,“我那裡現在還疼着呢!咱們的夫君這麼厲害,我現在可承受不住,還請姐姐替妹妹分擔一下......”
妙音沒想到伽遙竟然還調侃起自己來了,當下拽拽雲铮,調侃道:“瞧瞧,她這成了女人以後啊,說話不一樣了。”
“行啦,你就别調侃她了。”
雲铮笑看妙音一眼,又扭頭看向伽遙,一臉鄭重地說:“答應我,永遠不要做傻事,好嗎?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
伽遙愣了一下,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