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虎一臉茫然,馬上又活動活動後背。
這一動,後背頓時傳來一陣痛感。
“真受傷了?”
秦七虎一臉懵逼,“我他娘的怎麼受傷了?”
聽着秦七虎的話,幾人不禁一臉黑線。
他連他怎麼受傷的都不知道?
雲铮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弄傷的,但他至少知道自己受傷了。
隻是當時都在忙着跟人搏命,他沒有去關心傷勢而已。
這貨,甚至都不知道他自己受傷了?
還在這裡傻樂呵。
沈落雁苦笑不得的看他一眼,又歉意的的說:“呼羯帳下有一員猛将,我跟他交手的時候不是對手,你趕來幫我的時候,被人從背後偷襲了......”
她當時依稀間好像看到了。
但具體情況,她也沒看清。
反正秦七虎應該就是那時候受的傷。
“原來是這樣啊!沒事、沒事,多大點事啊!”
秦七虎混不在乎的笑笑,又跟雲铮說:“賢弟,我這刀被一個拿狼牙棒的混蛋弄斷了,回頭你可得叫人重新幫我鍛造一把寶刀!”
說着,秦七虎還把他的大刀拿給雲铮看。
他的刀面直接斷了一半。
但就算如此,秦七虎還是用這把斷刀斬下了呼羯的頭顱。
這家夥是真的猛!
“好,回頭我叫人給你鍛造一把更好的刀!”
雲铮笑笑,又看向沈落雁,“你呢?你受傷了沒有?”
“我沒事,就是虎口震裂了,不礙事。”
沈落雁說着,攤開自己的手掌。
她右手的戶口被震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就是呼羯帳下那一員猛将造成的。
那人的力量應該跟秦七虎不相上下,都是她和秦七虎合力才将那人斬殺的。
要不是他們被那人拖住了,呼羯哪能殺到雲铮那邊去?
沈落雁說着,又把雲铮掉落的“漫天花雨”還給他。
“你在哪找到的?”
雲铮詫異的問。
沈落雁回道:“就在你的戰馬的屍體附近。”
那裡嗎?
雲铮恍然大悟。
估計這玩意兒就是自己差點被震落馬下的時候掉落的。
正當他們說着,派出去的斥候馱着一具屍體跑回來。
雲铮定睛一看,那不是勃栾又是誰?
看着勃栾,雲铮心中就來氣。
這個混蛋,牛皮吹破了天,打起來卻是不堪一擊。
要是他能再多扛哪怕兩刻鐘,他們從後面殺過去,就可以可以對呼羯所部形成前後夾擊的局勢了。
誰能想到,這混蛋率領的人馬,竟然那麼快就被擊潰了。
不但他自己死了,還白白給呼羯送了幾千兵馬!
這他娘的就是典型的豬隊友!
雲铮在心中大罵勃栾幾句,又吩咐到:“留下腦袋就行了,回頭一并送往皇城!雖然這混蛋不是我們弄死的,但他死了,父皇應該也會很高興......”
讨賞什麼的,就不用指望了。
至于軍功,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吧!
他是朔北節度使,這些人的升遷任命這些,他可以全權做主。
這一戰,每個人都有大功!
無論是戰死的還是活着的!
就在雲铮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渾身浴皿的皿衣軍将士抱着一個人跑向雲铮。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雲铮的瞳孔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