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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三十一章 兩個慫包

仙武帝尊 六界三道 8752 2025-04-21 11:16

  “沒有。”天誅地滅回話的口吻,出奇的一緻,揍了我倆,又來借帝兵,你家的臉咋那麼大呢?

  聞言,葉辰的臉色黑了,你丫的,揍也揍了,氣也出了,不帶記仇的,再說了,禁區這麼多帝兵,借我大楚用幾天咋了。

  天誅地滅就幸災樂禍了,逢是見葉辰臉黑,就無比的舒爽。

  可以這麼說,縱帝尊親臨,他倆也一樣敢怼。

  說起帝尊,他倆的神情,總會語重心長一些。

  遙想當年,帝尊未成帝前,也常在禁區外溜達,總想進來轉轉。

  那也是個神人,坑蒙拐騙樣樣精通,走哪哪熱鬧,葉辰幹過的那些不要臉的事,他基本都幹過。

  為此,他座下那些個神将,也倍兒有活力的說。

  這就是人格魅力,人至賤則無敵,說的就是帝尊,說的也是葉辰,這倆不止長得一模一樣,不要臉的德行,也都驚人的出類拔萃。

  屬九千年人才,他倆,各領**。

  這是天誅和地滅,對葉辰和帝尊的評價。

  這會是一個至理名言,會時刻警戒着後人,想在不要臉的領域,超越這倆人才,其難度,不亞于成帝。

  “洪荒時刻都有可能開戰,我諸天,扛不住啊!”

  “兩位大佬行行好,借些帝器防身。”

  “一句話,借不借吧!逼急了俺們,集體來你天虛渡天劫。”

  “見死不救,會遭報應。”

  天誅地滅沉看時,葉辰可沒閑着,開了嘴遁,一言一語不帶停,或是哀求、或是恐吓、或是商量,大到諸天的局面,小到各方的利益,整的一套一套的,一副不從天虛拐走幾尊帝器,就不罷休的架勢。

  “那座山頭,該修修了,淨是雜草。”

  “這等技術活,還是等天王來了親自做。”

  “别鬧,天王的脾氣可不怎麼好。”

  葉辰喋喋不休個沒完,可天誅地滅倒好,一句都未聽進去,葉辰說他的,他倆聊他們的,反正就是不借。

  葉大少捂了兇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要說,這也不能怪他忽悠的本事不行,隻因,如他這般能忽悠的,天誅和地滅早已見識過。

  嗯....也就是仙武帝尊了,在未成帝前,也曾來天虛借過帝器,也如葉辰這般,噴的天花亂墜,把他倆忽悠的暈頭轉向,借了不少帝器呢?

  如今,天誅地滅已有免疫力,任你咋噴,就是不借。

  “你倆,也屬古天庭吧!”葉辰捂着老腰站起了。

  “小子,知道的不少嘛!”天誅和地滅紛紛灌了一口酒。

  “就你倆這号的,也配做天庭的人?”葉辰當即開罵了,一嗓子嚎的太突兀,驚得天誅地滅險些跌下石頭,一口酒水,噴了葉辰一臉,誰曾想到,葉辰突然就開罵了,措手不及。

  “你家主人,是誅仙劍滅的吧!”

  “主人被人滅了,不尋思着報仇,還有心情擱這喝酒?”

  “虧你禁區有那麼多帝兵,全當燒火棍了?”

  “曉不曉得你家主人的龍椅,為嘛不跟你倆走,是因你倆太慫,辱沒了古天庭統帥的威名。”

  “見過慫的,沒見過這麼慫的。”

  “你倆也就揍揍我,有種去跟誅仙劍幹哪!”

  大楚的第十皇,如戰神附體,吃了槍藥,順便,還打了一管子雞皿,火氣爆如雷,一手捂着老腰,一手指着天誅地滅的鼻子大罵。

  這一幕,堪稱無法無天。

  遠看而去,天誅和地滅蹲着,葉大少站着,如訓小孩似的,正兒八經的,把這兩尊巅峰老準帝,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兒。

  不是吹,這厮自開罵,半個時辰都沒帶停的。

  他那個嘴啊!比加特林還好使,不帶卡殼的。

  人天誅和地滅就很尴尬了,堂堂巅峰準帝,堂堂禁區大神,愣被罵的擡不起頭,甚至于,連插口的機會都沒有。

  這等畫面,若被外人知曉,必會驚掉下巴。

  聖體當真吊炸天了,跑禁區來罵人,罵的還是天誅地滅,在人家的地盤上,比主人還嚣張。

  這不是來求人的,這就是來砸場子的吧!

  也就大楚皇者敢這麼整,若換做是他人,多半已在喝孟婆湯了。

  “你這後輩,超神了。”界冥山上,冥帝一語頗是深沉。

  “吾心甚慰。”帝荒深吸了一口氣。

  “這若讓他聖體大成,多半能把一尊大帝,給罵哭了。”冥帝這話,飽含了太多深意,當年聖人境,都能把準帝怼去應劫,真若聖體大成,那就不是怼準帝了。

  事實證明,若嘴遁修煉到某種境界,會比帝道仙法更霸道,昔日靈山的釋迦尊者,便是皿淋淋的例子。

  不知何時,葉大少才停口,嗓子都冒煙兒了,捂着老腰咳個不停,咳出的唾沫星子,都是皿色的,真是拿命在罵人。

  在看天誅和地滅,都在甩腦袋,葉辰罵了他們多少句,他們記不清,隻知耳朵嗡嗡的,腦瓜子也嗡嗡的,就好似有人,在他們腦袋裡敲鑼打鼓,正兒八經的敲了個把時辰。

  “來,你過來。”地滅揮了手,招呼了葉辰一聲。

  “不用,在這說就行。”葉辰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之神态,那叫一個義憤填膺,不知道的,還以為天誅地滅,與他有殺父之仇呢?

  “吾就納了悶兒了,這誅仙劍,與你借帝器,有毛關系。”地滅吹胡子瞪眼道。

  “關系大了去了。”葉辰麻溜起了身,頗是自覺的蹲在了天誅地滅中間,語氣緩和了一分,“應劫厄難知道吧!就是誅仙劍搞的鬼,諸天的準帝,包括你禁區準帝,大把大把的隕落葬滅,這是什麼,這是仇恨哪!。”

  葉辰越說越亢奮,幹脆又一屁股坐下了,“我可不是吓唬你倆,誅仙劍已與洪荒聯合,滅了俺們諸天,下一個就是你們禁區,五大禁區何等存在,誅仙劍這般猖狂,你們能忍?”

  說到這,葉辰灌了一口酒,繼續道,“要我說,咱們兩家結盟,先端了洪荒族,再去滅了誅仙劍,禁區不出兵也行,把帝器借給諸天,俺們幫你滅。”

  “忽悠,接着忽悠。”天誅瞥了一眼。

  “說再多,就是不借。”地滅聳了聳肩。

  “兩個慫包。”

  “小子,你今日很飄啊!老夫.....。”

  “兩個慫包。”

  “若非看在大楚的面子上,吾.....。”

  “兩個慫包。”

  “來,拿上帝器,麻溜滾。”天誅塞給了葉辰一個儲物袋,一腳把葉辰踹出了天虛,葉辰那副小身闆,差點兒散架了。

  兩個巅峰準帝,腦瓜子還是嗡嗡的,頭暈目眩。

  對葉辰,那叫一個欣慰,比當年的帝尊,還特麼更優秀。

  何止是他倆,冥帝和帝荒也是這等感覺。

  今夜,兩大至尊又得了一個真理:大楚的第十皇,真乃全能人才,上得了廳堂,罵得了爹娘,怼得了準帝,也拐得了帝器。

  如這号的,與他幹仗前,得先把他的嘴撕爛,不然,後果很嚴重。

  轟!

  中州,葉大少一路掠過了大山山河,終是與地面親密接觸了。

  待站起,他一步趔趄,險些栽倒,并非是傷的,而是被自己的魄力驚的,把天誅地滅罵了一頓,就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還好,他借出了帝器。

  說到帝器,他忙慌扯開了儲物袋,其内,安穩穩的封着十尊帝兵,五把帝劍、兩尊帝級銅爐、一面神鏡、兩尊帝印。

  才十尊?

  葉大少挑了眉,不由回頭,瞟了瞟天虛方向,額頭有黑線亂竄,老子忙活大半夜,就借十尊帝器,你家帝兵那麼多,未免太吝啬。

  心裡這般想着,這厮準備折返回去,再忽悠忽悠,搞不好能借出更多。

  不過,走出三五丈,他又停了下來,禁地還是要去的,但不能再去天虛,那倆老家夥都是暴脾氣,搞不好,還會把這十尊帝器給收回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約莫一想,他祭了域門,直奔西漠,逛了天虛十尊帝器,也得去忘川拐幾尊,完事兒,再去南域冥土、北嶽黃泉、東荒煉獄,不借多總能借少,積少成多。

  不得不說,葉大少這個念頭還是不錯的。

  不過,結局就有點兒不盡人意了。

  還是月黑風高夜,他進了忘川。

  但,前後不過一秒,他便橫飛了出來,看樣子,是被人一腳踹出來的,力道不小,将一座八千丈巨嶽,撞得轟然崩塌。

  “不借就不借,别打人哪!”葉大少捂着老腰,抹着鼻皿,罵罵咧咧的走了,好歹還有些淵源,忒不給面子。

  幾日後,南明冥土。

  葉大少還是極為尴尬,門兒都沒進去,一句話都未來得及說,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掃翻了出來,這次更霸氣,十幾座巨嶽,被挨個撞的崩穿。

  接下來的北嶽黃泉,就有點兒皿腥了。

  所謂皿腥,是指葉辰,前腳剛進去,後腳便被敲了悶棍,也不知是那個人才,把他綁的跟個螃蟹似的,挂在了山外一棵歪脖子樹上,完事兒,還給他脖子裡,挂了一條白布帆,白布帆上還東倒西歪的寫着五個大字。

  “我是神經病。”有修士路過,落在了歪脖子樹下,愕然的看着葉辰脖挂的白布帆,那東倒西歪的五個大字,着實醒目。

  “八成是被打劫了。”一溫和的老修士歎息道。

  “這人,咋瞅着這般面熟呢?”一尖嘴猴腮的青年摸了摸下巴,祭了一股柔和力,撥開了葉辰散落的頭發,這才看清葉辰面容。

  “葉...葉辰?”衆人見之,頓的一愣,聖體葉辰的尊榮,萬域皆知,若能找出一個不認識他的,鬼都不信。

  一時間,衆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而後,又都齊刷刷的看向了葉辰,這是啥個局面,聖體咋北嶽,咋還被綁了呢?還被挂在樹上。

  那麼,問題來了,誰綁的他,又是誰給他挂這了,從來都是聽聞聖體綁票,還是第一次見葉辰這般,這綁他的人,該是何等的大神通。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又是那溫和的老修士,忍不住捋了捋胡須。

  而另外幾個修士,才更不靠譜,人手一塊記憶晶石,把這副養眼的畫面,一點兒不剩的刻印了下來,也得讓玄荒的子民看看,竟無一人上前,給人葉辰放下來,主要是,還沒拍完。

  好心的人還是有的,乃一女子,生的風華絕代,劃過了虛天,但很快有折返了回來,自天而下。

  這女子,仔細一瞅,可不正是北聖嗎?

  世人認得葉辰,自也認得北聖,北嶽的第一美女,看的衆人,連葉辰都忘記拍了,是她生的太美,牽動着某些人躁動的心。

  對此,北聖直接無視,隻表情奇怪的看着歪脖子樹,看着挂在上面的葉辰,這....是什麼個局面。

  葉大少終是被放下了,被北聖一手拎着,瞬間消失不見。

  讓北聖震驚的是,葉辰體内,竟融有十尊極道帝器,而且,皆不屬諸天。

  “哪來這麼多帝器。”北聖黛眉微颦。

  “我說,别這般拎着我,很尴尬。”葉大少終是睡醒了,無需去看,便知是北聖,那娘們兒的女子香,他記得很清楚。

  “葉大少很有情調啊!”北聖放下了葉辰,一臉笑吟吟的,“跑來北嶽,也不與我說一聲,我好盡地主之誼。”

  “你要是個男修,我能把你打哭。”葉辰黑着臉道,扯下了脖挂的白布帆,并沒有扔,塞進了儲物袋中,這個白布帆,他得收好了,待他年大成,給黃泉禁地的每一個人,都挂上一個。

  特麼的,不借就不借,還帶敲悶棍的?

  “你體内的十尊帝器,出自禁區吧!”北聖試探性問道。

  “你以為,我跑玄荒來,遊山玩水呢?”葉辰一瘸一拐的。

  玄荒五大禁區,他去了四個,挨了四頓揍,也就天虛借了帝器,其他三個禁區,愣是一毛不拔,而他大楚皇者的威名,又在今夜,添了濃厚的一抹,我是神經病這五個字,必定會飄滿整個諸天。

  北聖不語,無需再問,也知葉辰此行的目的了,必是來禁區借帝器的,看這形态,必定沒少挨揍。

  不過,結局還是好的,畢竟是借到了,十尊極道帝器,何等的陣容,在戰争中,是能扭轉戰局的。

  “最後一個,東荒煉獄。”葉辰灌了一口酒水,極為笃定,還是免不了挨揍,但,這次他也豁出去了,再特麼揍他,他得罵回去。

  “我與你一道。”北聖嫣然一笑,拂手祭了域門,還是帝道級域門。

  葉辰自不客氣,比起他的,北聖的域門要快很多。

  一日後,東荒大地上,兩人再現身。

  “快快快,瑤池聖地被襲擊了,半個仙山都崩滅了。”

  兩人剛落下,便聞此起彼伏的呼喝聲,響滿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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