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上路
「不過話雖這麼說,可你家的事情落定以後,最好聯繫我一下,我有別的事情交給你辦!」
呂良愣了愣,下意識開口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神秘?」
張若塵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候再說!」
「畢竟現在我還不知之後的事情會如何發展,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我用不到你也不一定!」
張若塵說到這兒,突然話鋒一轉,又開口說道:「不過我還是醜話要說在前面,要是我讓你做事你不願意的話!」
「我相信這後果,你應該不願意承受吧?!」
呂良一聽,目光一凝的同時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面前的張若塵一眼,最後什麼也沒說。
又過了不知多久,當他再一次開口,又直接問道:「那我要等多久?」
張若塵沒賣關子,直接回答道:「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兩三個月吧!」
「相信到時候你家的事情你也解決完了!」
「倘若事情不順利!」
「總之,你隨時保持聯繫就是!」
「以免我需要找你的時候找不到你!」
呂良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隻是朝著張若塵又看了一眼,隨後擺了擺手,這才說道。
「那我們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張若塵笑了笑,「怎麼?連老闆都不叫了嗎?」
呂良面色一窘,心中頓感一絲後悔,愈發覺得當初的決定做的太草率了,但畢竟受制於人。
可正當他打算開口喊道老闆時,張若塵卻突然開口說道:「行了,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明明上一次喊的那麼順暢的!」
「這次和以後都算了吧!」
「以後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後,見到我就喊若塵道長就行。」
「你是知道我會易容術的,如果哪天看見我易容後的樣子,到時候再喊老闆吧!」
呂良點點頭便表示了同意,但依舊什麼也沒說,隻是朝著張若塵揮了揮手,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張若塵看著呂良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眼前,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口氣,接著便又朝著師傅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
「師父,呂良我已經送走了!」
「現在田師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隻是平日裡的康復訓練了。」張若塵開口道。
張之維愣了愣,不知道張若塵想表達個什麼,於是開口問道。
「行了,有什麼事情直說,別在這跟老夫兩個繞彎子,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張若塵訕笑一聲,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師父,您是不是忘了我們倆還有什麼事情沒做?」
張若塵說完這句話後,看了一眼自家師父那並不友好的眼神,也沒有敢再接著賣關子,於是又趁著對方還未動手,提前說了出來。
「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公司一趟了?」
「畢竟我這休養的借口已經用了這麼久了,是時候該出發了吧?」
張若塵說完話後,張之維才猛的想了起來,接著伸手拍了一下自己額頭,然後開口說道:「最近這不是忙你師叔的事情忙忘了嘛?!」
接著又是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接著又道:「對了,楚嵐那小傢夥還在山上嗎?」
張若塵頗感無語,平日裡也沒見張楚嵐那傢夥存在感這麼低呀,心想著莫不是面前的老頭已經老年癡獃了。
可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張若塵嘴上可不敢絲毫表現出來。
「我說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最近太忙太累了?」
張之維愣了愣,「你為何這麼問?!」
張若塵無奈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昨天不是您讓他回去傳消息的嗎?」
「怎麼今天這還沒到晌午就把他給忘了!」
張之維經過張若塵的提醒後,臉頰莫名一紅,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不過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來。
正想開口迂迴一下時,結果最後隻是嘆了一口氣,又回頭看了一眼濕地所在的院子,然後才開口說道:「算了!」
張若塵下意識開口道:「什麼算了?」
張之維並沒有看向張若塵,而是自顧自的回答道:「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走吧!」
張若塵聽到師父的話後,隻覺面前這老頭他有些看不懂了,不過最終也沒多想什麼,隻是開口回答道:「是,師父!」
接著話鋒一轉,又開口問道:「對了,師父!」
「你有什麼要收拾的嗎?」
「沒有的話,我現在就聯繫公司的人過來了!」
「反正張楚嵐下山之前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說是公司的人是隨時在山下準備接人的!」
「要是我們什麼時候想去了,直接打電話聯繫這人就行!」
「我們……」
張若塵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張之維揮了揮手給打斷,「行了,別說這麼多廢話了,該打電話就打電話,該聯繫人就聯繫人!」
「不就一趟往返嗎?」
「你去我屋子給我帶兩套換洗的衣物就行,至於剩下的,公司什麼沒有?」
「正好我的茶葉快喝完了,也是時候該去趙方旭那裡進點貨了!」
張若塵一聽,下意識的差點笑了出來,不過幸得最終反應夠快,連忙鞠了一躬,行了一禮。
接著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天師小院趕去。
……
西南的一處深山老林中。
這裡地處苗漢交界之處,位置之偏僻,杳無人煙,是某種意義上的無人區。
不過在這無人區中,卻有很明顯的人類生活過的痕迹。
因為這裡有著一片人為開墾過的土地,以及一間木質結構的,看起來就像獵人小屋似的老房子。
被開墾出來的土地,很奇怪的是上面什麼也沒種。
不僅什麼也沒種,如果有人能從高空俯視的話,那麼肯定能見到一張鬼臉。
而獵人小屋所在的位置,恰好就位於這張鬼臉的眉心之處。
小屋雖小,可裡面的人卻不少。
「我說老毒物,最近我們做事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
「如果再繼續這麼搞下去,我怕公司的人會插手了!」
一個身材矯健,一襲皿紅色緊身衣。
臉色慘白似雪,雙眼如皿般猩紅,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殘忍。
嘴唇殷紅,彷彿剛飲過鮮皿。
身影如鬼魅,每說出一句話,口中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皿腥之氣的年輕人,看著面前的枯瘦老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