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張媽已經死了
宴會廳裡的衆人看着沈清楓竟然不停地脫着身上的衣服,不由對着他指點了起來。
“楓少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怎麼脫起了衣服?”
“誰知道呢?不過楓少這身材,好像也沒有很好,都沒看到什麼兇肌腹肌。”
“白倒是挺白的。”
“咦惹~”
“诶呀,他怎麼還抱上了服務員?”
“這姑娘也是倒黴。”
“啧啧啧,就是發情好歹也換個地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啧,傷風敗俗。”
沈清玥看着宴會廳中央的沈清楓,一身衣服差不多都脫完了,隻剩下一條大褲衩,這會兒正抱着一個女性服務員在啃來啃去。
被他死死抱着的服務員急得又哭又喊的,可架不住力氣比不過身後的沈清楓。
“那個不是你三哥嗎?你還不快點去幫幫你三哥?”站在沈清玥旁邊的一個女人對她說了句。
看着沈清楓那一副模樣,沈清玥隻覺得丢臉極了,恨不得不認識他這個人。
“我,我……”沈清玥腦子裡快速思考着應對的方案。
支吾了一會兒,臉上浮現出一陣痛色:“我肚子很疼,要先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沈清玥快速往洗手間去,速度之快,像是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一樣。
沈清楓要丢人,就讓他一個人丢去,可千萬不要連累了她!
很快,沈清楓就被帶去了房間清醒。
冷水直接潑面,讓沈清楓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後知後覺回想起剛剛在宴會廳發生的事情,氣得恨不得将宴會廳裡看到的人的眼睛都挖了去。
在浴室裡清醒完以後,才發現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進來,心中越發生氣,沖着外面怒聲喊道:“我衣服呢!!!”
然而,沈清楓喊了兩次,卻都沒有人回應,不耐煩地再質問了一遍:“人呢?!都死光了?!!”
回應沈清楓的依舊是無盡的沉默。
沈清楓帶着滿腔的不悅走出了浴室,“玩忽職守的人,明天非炒了他們鱿魚!”
剛走出浴室,就被人用麻袋一下子套住了頭,放倒在地面上狠狠地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沈清楓怒聲喊道。
“小爺揍的就是你,還能不知道你是誰?!”司徒卿冷哼道,腳下功夫卻是一點也不含糊。
沈清楓愣了愣,而後升騰起更大的怒氣:“司徒卿!!你敢揍我?!!”
沈清楓話剛說完,司徒卿就又是給了他兩腳:“我就是揍你,怎麼了?小爺今兒就是打死你也是你活該!”
“你敢?!”
“嘿!小爺我就是敢,怎麼地!!”司徒卿一邊說着一邊下手,那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一開始沈清楓還能威脅一下,可被揍了一會兒後,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司徒卿就是個瘋子。
他的嘴就是再硬,也硬不過司徒卿的拳腳,他态度越是兇,司徒卿這個瘋子出手也越兇。
“你到底要做什麼?!”沈清楓妥協了,不敢和司徒卿硬碰硬了。
司徒卿這才住了手,甩了甩自己的手腕,“這樣才對嘛,你早這樣,我不就可以省點力氣了。”
沈清楓聽得快要吐皿。
“張媽,藏哪兒了?”司徒卿開門見山地問道。
沈清楓愣了愣後,随即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果然還是為了那個傻子,啊——”
司徒卿再度甩了甩手腕:“笑笑笑,你要是不說,那麼我保證,你接下來就再也笑不出來!”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隻要沒了那條老狗,我看喬思沐那個傻子還有什麼資本貼上傅卓宸,還怎麼敢和我妹妹作對!”沈清楓言語間對喬思沐和張媽帶着濃濃的不屑。
一直站在旁邊看着的喬思沐,聽着沈清楓嘴裡說的“老狗”,周身氣息一下子冷了起來。
“那條老狗,已經死了!放心,她死得很痛苦,死相非常難看!!”沈清楓大笑道。
司徒卿立馬又給了沈清楓幾拳,同時擔心地看向喬思沐。
喬思沐對張媽有多重視,他都看在眼裡。
沈清楓敢這麼對張媽,簡直就是找死。
喬思沐冷着臉走到沈清楓的身旁,蹲下身子,拿出一個針筒,拿出一小瓶藥,冰冷着臉,将藥水抽到針筒裡。
在取藥的過程中,沈清楓以為司徒卿停下手,終于是忌憚了,便繼續說道:“兩個低賤的人,也敢欺辱我沈家的人,那都是她們的報應!
司徒卿,你等着吧,你要是敢今天打死我,我就敢向你保證,今晚過後,你在乎的那個傻子,會成為燕市,甚至是全國最髒的女人!而且,還會被所有人唾罵!
你要是還想給你那個傻子掙點顔面,你最好立馬放了我,然後給我賠禮道歉!”
話音剛落下,喬思沐就将藥水推入沈清楓的手臂裡。
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痛意和涼意,沈清楓慌了:“司徒卿!你對我做了什麼?!”
“既然你嘴這麼硬,那麼其他地方,就不用再硬起來了。”喬思沐的聲音冷到近乎冰點。
低沉布滿寒意的聲音,冷得沈清楓忍不住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冷到他壓根聽不出來這就是喬思沐的聲音。
“你,你什麼意思?”沈清楓慌了。
司徒卿擡手就又給了沈清楓一拳:“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草嗎?這都聽不懂?!意見就是,你硬不起來了,從此,和太監沒區别了,懂嗎?!”
“你們怎麼敢!!”沈清楓怒喊道。
然而,才喊出聲來,就又被司徒卿揍了一拳。
“不過,你也不用這麼絕望,這藥下去,雖然你現在硬不起來了,不過,隻要半小時内注射解藥,那麼你就還能硬起來。
但如果半小時後,沒有解藥,那很抱歉,這輩子……清心寡欲也挺好的。”司徒卿笑着道。
司徒卿笑得越是開心,沈清楓心裡的慌意就越甚,“你,你到底要什麼?”
“張媽,到底在哪裡?”司徒卿冷着聲問。
“她,她已經死了。”
“看來你真的不想說了,既然這樣,反正以後也用不上你的第三條腿,那就索性切了吧。”司徒卿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