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530章 活着不香嗎

  就見墨靖堯手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止皿,然後結痂。

  就這樣才灑完藥,就已經好轉了的樣子。

  太神奇了。

  “這藥,能不能送我一點?”那為首的人,先是呆怔了兩秒鐘,随即就上前求藥了,這樣的藥不求,那豈不是傻。

  桑姆媽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墨先生手上這傷,還是因為你飛擲向喻醫生的那一刀,他為了喻醫生直接伸手夾住刀才受的傷。

  ”

  “這個……”那人讪讪的,“這是景區的規定,任何人等不能闖進工作區域影響天葬儀式,我是例行公事。

  ”

  “那也不能傷人吧,剛剛你差點傷了我家桑姆呢。

  ”桑姆媽說着,狠瞪了一眼這人。

  “你冤枉我了,我那時是以為她對桑姆施的是邪術,是擔心她害了桑姆,想要逼停她,這都是誤會,天大的誤會。

  ”打着哈哈,他笑的很不自然。

  喻色才不想理會這人,背上還疼着呢,隻是在人前,真的不方便灑藥,“墨靖堯,我們走吧,去車上。

  ”

  “好。

  ”墨靖堯微傾身就抱起了喻色,喻色又如貓一樣的窩在墨靖堯的懷裡,笑看着一旁乖巧而一直處于迷糊狀态有點分不清楚狀況的桑姆,“桑姆,跟姐姐一起坐車吧,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

  “嗯嗯,我能跟姐姐去嗎?”桑姆立刻轉頭看媽媽。

  “這個……”

  “走吧,一起,跟着我,等吃過了食物,我再給她診治一下,絕對不能讓桑姆再出什麼問題了,不然,又要被人誤認成我使邪術了。

  ”喻色低笑着說到。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走吧。

  ”桑姆媽沖着自家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一行幾人全都跟上了抱着喻色的墨靖堯。

  喻色是直接把求藥的那人撇在了身後,理都不理。

  她做不到以德報怨,所以,她的藥給誰都不會給刺傷自己的人。

  兩個人才走出景區内部人員出口,墨靖堯的手機就響了,墨靖堯抱着喻色,喻色一伸手就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靖汐,我和你哥有點事先離開了,你再等一會就能看到了天葬儀式了,别着急。

  ”

  “剛剛現場通知說要延遲些時間舉行,是不是跟你和我哥有關系?”墨靖汐那邊狐疑的問到。

  “沒有的,是你哥剛接了一個電話要趕過去處理一些捐贈事宜,你繼續看吧,改天我和你哥再來。

  ”喻色淡定的解釋了自己要離開的原因,不想引起墨靖汐的無端猜測,那樣隻會讓她更擔心。

  “好吧,那我們看完了就回去。

  ”墨靖汐這才挂斷了電話。

  因為那邊,下一具屍體已經準備開始天葬儀式了。

  這是本地的風俗,在他們以為,這樣就是對死者最大的尊敬了。

  “桑姆媽,你和桑姆與我們乘坐一輛車吧。

  ”

  “呃,你知道有車?”墨靖堯低頭看一眼懷裡的女孩,臉色稍稍比剛剛好一些些,不過還是蒼白的。

  “自然有的,我知道不論我和你到哪,都會有人跟着的,不過我不确定這一次是誰開車跟在後面的?”

  “墨一。

  ”然後一轉彎,果然就看到了一輛拉風的越野車。

  這個時候,她和墨靖堯都受傷了,所以,不适合騎摩托。

  再拉風也不能騎。

  墨一已經下車,迎上前來,“墨少,你……你受傷了?”如果不是區長攔住了他,他剛剛一定進去了,現在看到墨靖堯受傷了,特别的自責。

  “小傷,無礙。

  ”墨靖堯淡淡的完全不以為意,畢竟,用了喻色的藥,他現在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就快要好了的樣子。

  墨一立刻跟上,拉開了車門,“喻小姐的傷……”他是問完了墨靖堯的傷情才想起沒有關心喻色的傷情,然後發現墨靖堯臉色一沉,頓時就明白了,以墨靖堯看喻色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的情況來看,他這樣直接忽略喻色,墨靖堯自然是黑臉的,所以趕緊的補問了一句,隻想亡羊補牢。

  “車外等着。

  ”墨靖堯淡冷一聲,就把喻色放到了車座上,随即坐了上去。

  “桑姆,你和媽媽在外面等一下,我上了藥後再上來喲。

  ”喻色笑着與桑姆打招呼,不想桑姆跟上車,然後看到她身上皿淋淋的傷口。

  這會子,有點疼。

  而她,已經無力再運行九經八脈法了。

  為了救治桑姆,她耗盡了所有的能量。

  不過,等她休息一晚,就可以恢複體力了。

  但現在的她,太弱雞了,弱雞的仿佛随便一陣風,都能吹跑她似的。

  所以,她才弱的任由墨靖堯把她抱上車。

  “好的,姐姐。

  ”小姑娘點點頭,也很虛弱,畢竟她已經幾天沒有吃過食物了。

  不過有喻色的能量注入,精氣神還算是滿滿的。

  很棒了。

  墨靖堯坐穩,伸手“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車窗外,桑姆驚的小臉一白,“叔叔,你好兇。

  ”

  小姑娘的聲音是透過前排駕駛座那邊墨一之前搖下的車窗傳進來的。

  喻色習慣性的伸手就掐了一下墨靖堯,“你兇什麼?”

  “最後一次。

  ”墨靖堯伸手解開了喻色的衣服,露出了她受傷的背部。

  原本皙白美好的背部此時一片皿色,看得他心口驟疼,比他自己的傷都疼的感覺。

  這一聲,冷冷的。

  也兇。

  還是對喻色兇。

  喻色眨眨眼睛,這好象是認識墨靖堯以來,他對她最兇的一次。

  不過,兇歸兇,藥粉灑落的時候,絕對是輕輕的,輕輕的。

  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然後,灑了藥粉後的傷口就更加沒有痛意了。

  上好了藥,喻色擡頭看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張俊顔冰冰冷冷,這是真的生氣了呢。

  她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颌,“墨靖堯,難不成你遇到這種情況你見死不救?”

  “不救,活着不香嗎?活着救更多的人不香嗎?”

  “噗……”喻色笑噴,“墨靖堯,你什麼時候這麼時尚了?”這話問的真的很時尚呢。

  “别轉移話題。

  ”墨靖堯伸手拍掉她的手,一張臉上現在已經全都是階級鬥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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