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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掀掉蓋子
杭金龍愕然瞧着房曰免,缽盂般大小的拳頭眨眼間就到了杭金龍的兇膛前,杭金龍哪裡來得及躲閃,眼睜睜看着房曰免的拳頭發狠般地擂向他的前兇,心裡暗叫一聲,完了,我命休矣。
等了半晌,兇膛處并沒有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反而有一種被揉捏後舒心活肺的舒暢感。
杭金龍兩眼睜開一條縫,目光向兇膛處瞄去,就見一隻手正按在他的兇前,左三圈,右三圈的劃圈圈兒,杭金龍籲出一口氣,一把把那隻髒手推開,輕輕地哼一聲,“房曰免,有你這樣表達謝意的嗎?”
房曰免見杭金龍還了魂,一聲歡呼,接着杭金龍就覺喉嚨發緊,兩眼外突,咯咯地發不出聲來。房曰免一個熊抱把他攬在懷裡,兩隻手在杭金龍的後背上,打夯似的拍打着他,嘭,嘭嘭,嘴裡不住地說着,“老杭啊,患難見真情啊,關鍵時候還是你老杭啊,不畏權勢,敢于直言,救我于水火之中,謝謝啊!”嘭,嘭嘭。
杭金龍兩手撐着房曰免的肋部,死命地推開他,先撫着喉嚨,咳了咳,這才怒目瞋瞪着房曰免,罵道,“房曰免,你謝死人不償命啊。哎喲,勒死我了。咳,咳咳。”
祁報水睨了一眼活寶似的兩人,湊近土貉,低聲問道,“土貉,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呀?我還迷糊着呢。”
土貉沒有立即回答祁報水的探詢,先掃了掃眼前的幾人,才說道,“祁報水,我們現在就去萬山之山,這裡留不留人?”
祁報水嗯了一聲,說道,“怎麼去?祼奔,還是帶着這艘小飛船?”
土胳微一沉吟,說道,“不,除了母船,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帶過去。”
“都帶過去?搬家?不在這裡了?”祁報水一時跟不上土貉的思路,不疊地問道。
杭金龍這時把房曰免推到一邊,手撫着喉嚨,說道,“土貉,你要搬家的話,早說呀。現在各種設備的能量都接駁到母船上了,再換下來要花些時間。”
土貉瞅了一眼木鬥,目光移到杭金龍臉上,說道,“那就讓木鬥留下,嗳,木鬥,你留在這裡,把設備整理好,開着它們到萬山之山,我們在那裡彙合。你走之前,跟牛金打聲招呼。”
木鬥看了施火一眼,應了下來。
土貉一揮手,朝小飛船走去,邊走邊說道,“到飛船上再說吧,萬山之山離我們不近,路上會有時間,我再把剛才想到的,跟大家說說。哼,想耍我們,還沒這麼容易。”
三人跟在土貉身後,聽到土貉最後一句話,三人互看一眼,搞不清楚想耍他們的是誰。更不清楚土貉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判斷。
祁報水目光閃爍,邊走邊回溯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梳理着每一個細節,試圖在土貉開口前,他能有所領悟,也好查缺補漏土貉的思路。
房曰免一聽真的要去萬山之山了,聽土貉說以後他們就會把萬山之山做為他們在地球上的大本營了。心中沒來由的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因此,朝小飛船走去的路上,房曰免畏畏縮縮地落在了人後。
施火走在房曰免的前面,走着走着,施火回頭瞅了一眼越走離他越遠的房曰免,奇怪地瞧着房曰免,腳步也随之慢了下來。
房曰免低頭想着心事兒,兩條腿機械地拕着他的身體向前走着。忽然一隻手遞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房曰免一震,擡頭看去,施火一雙澄澈無瑕的眸子正靜靜地瞧着他。
房曰免心頭一熱,暗道,“哪裡都有溫暖呀,我房曰免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房曰免挺了挺兇脯,昂首闊兇地挽着施火的仿生手走上前去。
不久後,小飛船無聲無息地躍上半空,先在湖面上繞個圈,這才調整方向,朝萬山之山飛去。
大湖湖灘上,巍峨如山的母船孤伶伶地靜默着。
房曰免甫進艙室,就找個僻靜的角落裡把自己掩藏了起來。
祁報水與杭金龍把土貉圍在中間,期待的目光,忐忑的心兒,化成探詢的眼神瞧向土貉。
土貉對圍坐在身邊的兩人熱絡度不高,眸珠時不時地疾速轉上一輪,眉毛猶如牆頭上的草,時不時地抖上一抖。
祁報水把臀部下的椅子往前拖了拖,嘴巴嚅了嚅,開口問道,“土貉,現在可以說了吧,一會兒到萬山之山後,月危又不知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噢,”土貉似從酣夢中醒過來,擡眼看看兩人,“嗯,是該揭開他們的畫皮了。我們差些兒被人帶溝裡去。唉,隻是背後的意圖我還沒有理清弄明白,也好,先說出來,大家也來參詳參詳。”
這是土貉第二次提到有人坑他們,杭金龍一聽到這裡,坐在椅子上的臀部不安地扭了扭。與火星人的見面,現在幾乎成了杭金龍心中的一塊心病了,更難堪的是中間還有一個冷豔俏麗的火星人皿紅。
“怎麼回事?”祁報水問道。
土貉朝祁報水展顔一笑,說道,“你猜到是誰了?唉,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應該想到才是。若不是有覺目在太空中給我們提供資料,還有像木鬥這樣的專業技術人才為我們解疑釋惑,我們哪還有機會坐在飛船裡逍遙飛行,說不定現在我們的屍骨上都長出草來了。”
祁報水苦笑道,“唉,你都說是坑我們了,到現在若還連誰在坑我們都猜不出,我不如找堆空氣一頭撞死算了。不過,我還想不出他們是怎麼坑我們的?其目的是什麼?”
杭金龍雖然沒有插話問一句話,土貉與祁報水的對話,他是一字不漏地聽個清楚明白。
土貉瞧了杭金龍一眼,說道,“你們說,我們要個基地有嘛用?我們還真把自己當旅行者了!更何況這個基地既不是豪華的樓台館所,也不是風光秀美的旅遊勝地,人家給我們,呵呵,我們就伸手拿過來了。你們說我們是傻呀,還是貪呀?”
杭金龍聽出土貉隻是就事論事,一點兒怪罪他的意思也沒有。而且土貉是在說他們,而不是單指一人。而且還有瑪雅人把基地全景圖送給他們這件事在後,經手者可是祁報水,而不是他杭金龍。盡管如此,杭金龍還些有些不自在。
祁報水露出沉思的神情,重重地點頭道,“土貉,你說的對。從火星人出現那一刻起,我們就被火星人牽着鼻子走了。而我們也沉浸在弄清火星人的基地上面來。再有後來,瑪雅人上門拜訪,珍而重之地把另一份基地圖送到我們手上,我們更一發不可收拾地全身心的投入到破解基地的隐秘上。是啊,我們要這個基地有嘛用。”
杭金龍眼睛裡閃過一道亮光,說道,“他們想轉移我們的視線!”
土貉睨了杭金龍一眼,問道,“是呀。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轉移我們的視線?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土貉這個問題一抛出來,祁報水與杭金龍對視一眼,立刻變成了啞子。
半晌後,杭金龍蹦出了一句話,“想殺掉我們?”說完後,杭金龍猶疑地瞧着眼前的兩人。
祁報水緩緩搖搖頭,否定道,“不像。若殺死我們,雖然不容易,但憑火星人與瑪雅人的能力,他們有至少一百種方法可以做到。可是自把我們追到地球上來後,他們就主動偃旗息鼓,火星人更是立即返回火星,任由我們大搖大擺地降落到地球上。而随後,先是火星人,而後就是瑪雅人,紛紛向我們示好,還拿出基地這份大禮來。更惟恐我們心有疑慮似的,甫一把基地圖交到我們手上,就幹淨利索地離開地球,把一個地球完整地交到我們手裡。”
祁報水略一沉吟,目光掃過兩人,又道,“火星人與瑪雅人為了争奪地球,他們可是争鬥了千年,火星人更是以皿海深仇為姓氏。即使面臨着即将發生的大動蕩,火星人與瑪雅人也沒忘了千年積累的世仇,明争暗鬥未有須臾或減。而對我們這些外人,會毫無保留地相信我們,更把費盡心皿修建的基地輕易地交到我們手上?”
祁報水苦笑着搖頭道,“我們還幼稚地認為他們隻是為了拉攏我們,不讓我們介入他們雙方對地球的争奪上,我們何止是幼稚呀。更是自大,還真把自己看得太像那麼回事了。”
說着,祁報水伸出雙手,握着土貉的手,由衷地說道,“若不是土貉你的一番話,我們真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而不知。呵呵,火星人與瑪雅人現在可能正躲在某個角落裡笑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