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門前,年誠上前去敲門,小心的說,“哥哥,我進去了”。
沒有得到回聲,在大家以為不會被理會的時候,裡面傳出來了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
“恩”
年誠聽此,對着大家示意,他先進去看看。
要是沒有經過大哥的同意,就帶人進去了,他相信大哥會更加的狂躁和憂郁。
年誠進去後,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在一個窗前看書的年緻。
看得年誠是一陣的心疼,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如今卻隻能做在輪椅上,當個廢人,讓他如何不恨啊。
“今天來,何事”,年緻頭也不擡的說。
平時沒有什麼事,不會過來的,而他自己也不喜歡有人打擾到他。
“大哥,今天年家來了一個人”,年誠站在旁邊,說。
但是也是有小心思的,沒有到處自己的目的,就怕年大哥他反感。
“哦,然後呢”,年誠翻開書,沒有情緒的說。
雖然年家雖然沒落了,但是有人來上門拜訪,也不會是沒事奇怪的事情。
“但是,我覺得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很熟悉,在她身邊的時候很舒服,就像是二嬸”,年誠再接再厲的說。
大哥現在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所以要找到讓他感興趣的地方。
“二嬸?”,果然,年緻翻書的手停頓住了,皺着眉頭說。
現在這個時候來了個想二嬸的,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他不像年誠,再怎麼成熟還是個孩子,他已經是客洞察人心了,自然是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人上心。
但是又說來,外面有管家在,既然管家給進來的,那也不會是有陰謀的。
“恩,我有點懷疑·······”,年誠把自己的疑惑給說出來,至于後面是要說什麼,年大哥也是知道的。
雖然他小,但是他對很多事情也是很了解的。
年家的皿脈都是嫡傳,而且每個親人之間對皿脈的感受是很強烈的。
在見到年卿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了,但是有隐隐被阻斷了一樣。
但是很想去親近,那也是真的。
“你懷疑,她是二嬸的女兒,當年的年卿,現在回來了?”,年緻和上書,把後面的話給說出來了。
其實對于這個妹妹,在她沒出聲多久,在年家就遭到劫難的時候,他是有怨恨過的。
但是過後也是心疼和想念,畢竟這是他的妹妹,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是也是留着一樣的皿。
剛出生沒多久,沒有在父母的身邊呆多久就被送去别的世界,他心疼和想念。
也知道,沒有這個妹妹,年家也會遭到這個劫難,隻是年家那個時候生出了女兒呢。
年家的人都知道,隻要年家的人生出了女兒,那麼就是年家和世界劫難的開始。
将重任壓在一個女孩子身上,他怨恨過後就是心疼了。
“恩,她對外說是一堆兄妹被二叔給救的,但是我是抱有懷疑的”,年誠點頭的說。
“那她是來做什麼?”,年緻疑惑的問。
既然是隐姓埋名的進到年家,自然是不想讓别人知道的。
但是現在又進到年家,他是不怎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