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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玉礦的後遺症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89 2024-01-31 01:02

  可二叔根本沒看那火機,依然叫罵着毆打。呂先生被打的痛哭流涕,根本不敢反抗。

  幾位校領導看到這種情況,哪還忍得住,趕緊上去想把人拉開。可巴魯難跟阿贊洞一左一右擋在那,他們倆渾身刺青,冷的跟冰山似的,足以吓退這些人。

  最後,二叔沖躺在地上哭喊求饒的呂先生踢了兩腳,才算作罷。他一腳把地上的火機踢開,然後走過來沖我腦袋就是一巴掌,說:“跟傻X講道理,也就你們這些傻X想的出來。這樣的人就是欠揍,揍一頓就老實了。”

  這話,把幾位校領導也給罵了進去,他們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二叔懶得理會這些人,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擦拳頭上沾的皿。

  他行事幹脆利落,搞定了我們半天都沒能解決的大麻煩。我佩服之餘,又感到無語,二叔就不怕呂先生真的拿火機自焚?

  對此,二叔解釋說,就他那一臉慫樣,敢死的利索點嗎?就算真的敢死,一頓打,也能把這點勇氣給打沒了。所以說,你們這些天天呆在學校的人就是死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我很怕他再說下去,回頭校領導直接把我給開除學籍了……所以,連忙拉着他到學校裡,問怎麼會突然來這?

  本來陌生人是不允許随便進入學校的,但二叔那一身混蛋氣勢,真把人給吓住了,誰也不敢攔。再說了,校領導又不是不認識二叔,否則的話,就他那态度,早被人訓斥了。

  圍觀的同學有的大聲叫好,有的抛媚眼,二叔沖幾個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同學揮揮手,有些感慨的說:“難怪現在的小孩拼命想上大學,确實不錯,瞧這一個個身材,長的多好啊。”

  我氣的肺疼,上大學是我們想上的?不是爹媽逼的嗎?

  等一等,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嗎!

  二叔笑呵呵的說,他來這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我怎麼樣。這話我可不信,他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好心跑來看望我。更何況,身邊還帶着兩位阿贊師父。

  二叔笑了笑,沒有說話。等到了較為偏僻的地方,他才問我,最近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裡不妥?

  我說沒有啊,都挺好的,吃嘛嘛香,一覺睡到大天亮。不過二叔這問題,顯然有别的含義,我問他究竟怎麼了。

  二叔這才告訴我,他之所以來學校,是因為最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知道還有沒有記得阿贊孟塔,就是花降事件裡,在酒店負責保護我的那位降頭師。上一次去緬甸,也有他。這位降頭師很厲害,手裡握着一位女降頭師頭顱做成的域耶,還有連體鬼胎,是降頭師中的頂尖人物。

  二叔說,他前不久因為一件事情,去找阿贊孟塔幫忙。結果到了那裡才得知,阿贊孟塔最近情況不太好。他的身體有異,毛孔中經常會莫名其妙長出一些尖銳的石刺。很小,但很多,有時候一天下來,能從身上擠出一小堆。

  二叔到阿贊孟塔家的時候,正見他摳着臉上的東西,一見面,就被吓了一跳。因為阿贊孟塔的半個臉頰,都被藍瑩瑩的石頭覆蓋了。那一顆顆小石頭,就像粉刺一樣,輕輕一擠就能出來。可因為數量太多,所以阿贊孟塔的毛孔都被擠壞,半個臉近乎耷拉着。

  二叔很是吃驚,問這怎麼回事。阿贊孟塔也說不清楚,他把最近收集到的這種石頭粉刺拿出來。二叔仔細看了會,忽然覺得,這好像在哪見過?

  阿贊孟塔說,他已經找人看過了,是翡翠,而且是藍花冰!

  這麼一說,二叔頓時想起這東西了。當初在緬甸的礦場深處,那塊巨大無比的翡翠,不就是藍花冰種嗎?後來觸摸翡翠的香港法師,那條廢掉的手臂,也充斥着這種東西。可是,阿贊孟塔并沒有碰那塊翡翠,怎麼會也長這玩意?

  阿贊孟塔說不知道,他是最近幾天才出現這種異狀的。來的很突然,也很詭異,且無法通過作法消除。所以,他正準備找幾個熟悉的阿贊師父一起研究,看看能否找出辦法。

  二叔雖然脾氣暴躁,但實際上是個很心細的人。在看到阿贊孟塔的情況後,他二話不說,立刻又聯系了幾位曾去過緬甸礦場的阿贊。結果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幾位阿贊師父也都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很顯然,這不是偶然現象!

  二叔忽然想到,那位手臂廢掉的香港法師,不久前曾意外死去。他死的是那麼突然,而且充滿怪異。是誰殺了他,又是誰取走了那條手臂,兇口留下的圖案文字代表着什麼意義?

  這些都不得而知,但二叔懷疑,香港法師可能真的不是意外身故或自殺。說不定,暗地裡真有一股力量,正在沖這些阿贊師父伸出黑手。

  因此,他放下手頭的所有事情,把曾去過緬甸玉礦的阿贊師父們全部召集到了一起,打算共同探讨一下這件事。然而,有幾位阿贊始終聯系不上。當二叔通過其他人得到他們的消息時,才知道這些阿贊已經死了。

  他們死的悄無聲息,屍體殘缺,有人從他們身上取走了不同的部位。可能是幾塊肉,可能是一顆眼睛,也可能是一整條腿。可是讓二叔無法理解的是,這些阿贊的身體很幹淨。

  所謂的幹淨,是指他們身上沒有如阿贊孟塔這樣的藍花冰。

  是被人拿走了,還是根本就沒長?

  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可這件事,已經引起阿贊們的恐慌。因為死去的師父,其中有兩位在馬來西亞,是某位老牌降頭師的徒弟。連那位老降頭師都無法護佑自己的徒弟,說明這件事非常嚴重。

  二叔也沒什麼好辦法,他隻能先把阿贊們聚集起來商量,看看能否研究出身體的異樣究竟代表着什麼。同時,他想到了我。

  去過玉礦的阿贊師父們都有輕重不同的“疾病”,我呢?聽二叔說話的時候,我已經不由自主摸索自己的皮膚,很平滑,并沒有他說的什麼翡翠刺。

  二叔來這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确認我的安全。帶來巴魯難和阿贊洞,也是這個原因。他請兩位阿贊師父,幫我檢查身體,因為很多古怪的力量,普通人是無法看到或感受到的。

  阿贊洞和巴魯難一前一後,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有時候,還會停下來誦念幾句經文。過了幾分鐘,他們才停手,點頭确認我很正常。

  二叔松了口氣,但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便叮囑說,如果平時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立刻和他聯系,不要大意了!這件事太過古怪,可能已經超出阿贊的理解範疇,我們這些普通人,自然要更加小心才行。

  正說着,二叔的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來接通,隻聽了幾句,臉色就變了。

  過了會,二叔挂斷電話,他站在原地一聲不吭,表情異常難看。我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便問:“怎麼了?”

  二叔捏緊了拳頭,一臉複雜的說:“有一個阿贊師父,突然在房間裡消失了。”

  “啊?”我沒太聽明白,說:“什麼意思?走了?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不。”二叔搖搖頭,說:“所有的阿贊,都在同一個房間裡。那位阿贊前一秒還在,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沒人看見他怎麼消失的,一點痕迹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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