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白祖先的祖先,為解除族内可怕的詛咒,不得不離開了華夏某處,滿世界尋找能成為正常人的最終解決辦法。
隻是她剛離開那地方沒多久,被委托看家的胞妹就背叛了她。
她馬上帶人趕回去,結果……不是太好。
無奈之下,她為了能活下去,隻好尋找暫時的庇護之所。
不知耗時多久後,她才在找到了東洋北海道的聖山。
這地方,因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氣場,能保證她和後代生生不息的活下去。
她希望,後代能在有朝一日,奪回原本屬于她們的家園。
仔細想起來,展小白先祖所遭遇的這一切,就是一場宮鬥戲。
她們的家園,就是天下水龍龍脈的龍眼處。
龍脈強大的正能亮氣場,能壓制她們骨子裡的狐媚,讓她們無論有沒有男人,都能正常的生活。
而且更重要的是,龍脈氣場不但能壓制她們的邪惡狐媚,還不用擔心生了孩子後,在外界行走時,會是半月美女,半月魔鬼的鬼樣子,想和多少男人來往,就和多少男人來往。
隻是那邊強大的龍脈氣場,依舊無法改變她們長狐尾,還會在十二歲時,雙手指尖能長出鋼爪的宿命……
“鋼爪?”
聽宋賞月說到這兒時,展小白猛地想到了什麼,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驚聲叫道:“雙手内能長出鋼爪的女孩子,是不是也有我這般清純的樣子,和一般般的身材?”
宋賞月一愣:“你見過這樣的女孩子?”
“見過,見過。”
展小白喃喃的說着,又慢慢坐在了椅子上:“她姓莊,叫莊純。”
“姓莊?呵呵,果然是來自那邊的賤、人後代。”
宋賞月嘴角用力抿着,語氣怨毒:“我們的祖先,本來就是姓莊的。世世代代,都姓莊。可為了逃避那些背叛姐妹的賤、人追殺,不得不改名換姓,讓後代随父親的姓。”
用力咬了下銀牙,宋賞月半轉身,用眼角餘光看着展小白:“不過,我們隐姓埋名上千年後,那邊的賤、人後代,應該早就以為我們這支絕後,廢除了追殺令。”
展小白搖頭。
莊純三番兩次的想殺她這件事,她可忘不了。
看她搖頭後,宋賞月臉色大變,嘎聲問:“怎麼,她知道你已經長尾巴了?”
那一支篡、位的後人,追殺宋賞月這支的人時,要想确定目标,就是根據狐尾。
展小白又搖頭。
現在外界知道她長尾巴的人,也隻有兩個醫生,和慕容長安。
但她感覺,無論是兩個醫生,還是慕容長安,都不會把她最大的痛苦,當作八卦談資洩露出去。
宋賞月有些不解:“那她為什麼要殺你?”
展小白這才回答:“因為,她喜歡的男人,對我好。”
“哦,原來是為了争風吃醋。”
宋賞月這才明白,又不屑的撇撇嘴,原地來回走動着:“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就是你爸和我說過的沈嶽吧?”
展小白點頭。
喜歡我嶽哥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沒必要否認的。
宋賞月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那個沈嶽,喜歡你,還是喜歡那個賤、人?”
展小白立即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他當然喜歡我。”
宋賞月酷愛不屑的笑,卻叉開了話題,淡淡地說:“以後,你不用害怕那個賤、人會傷害你。最起碼,在你還沒有生孩子之前,她是不敢殺你的。”
展小白很好奇:“為什麼?”
人在做,天在看。
當年,展小白的先祖,為了搜尋解決詛咒的方法,離開那個地方遭到背叛後,那一支的人,隻想把她們斬盡殺絕,永霸家園。
她們心狠手辣的手段,讓老天爺看不過眼,就賜予展小白這支一種神奇的保護力量。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氣場。
隻要那支的人,試圖憑借吸收龍脈強大能量才擁有的超級武力值殺她們時,就會在接近她們幾米之後,感受到被黑洞吞噬,隻能轉身離開。
宋賞月把這種神奇的保護氣場,稱為“正統皿脈氣場”。
她們這一支,才是家園的正統。
那些叛臣賊子,即便依仗強大的龍氣,練就了絕頂功夫,也别想傷害她們。
不過,她們卻能用殘殺宋賞月祖輩們選中的男人,來讓她們斷了皿脈。
無奈之下,宋賞月的祖先隻好隐姓埋名,創建了賞月城。
聽宋賞月這樣說後,真心怕再遇到莊純會被傷害的展小白,長長松了口氣。
接着,她卻又為沈嶽的安全擔憂。
但再接着,她又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語:“既然她也喜歡沈嶽,又怎會傷害他呢?”
宋賞月皺眉,問:“那個沈嶽,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和那個賤、人,都喜歡他。”
“在外人眼裡,沈嶽可能是一無是處。”
展小白認真的說:“在我心裡,他比所有男人都出色。愛情這東西,是不需要理由的。這一點,應該和你當初嫁給我爸時的心态,截然不同。”
宋賞月不屑的冷哼:“哼,他能有什麼不同的?左右不過是個能讓我們生命延續的臭男人罷了。”
展小白秀眉皺起,剛要反駁,卻又改變話題:“我們的先祖,離開家園,到底是找什麼東西,才能解除基因的詛咒?”
提起這件事後,宋賞月雙眸就暗淡了下,擡頭看着天,輕聲說:“那個東西,是一個男人。”
居住在水龍龍眼處的那些人,要想解除詛咒,不用再世世代代生女兒,都長尾巴,就隻能找到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身軀内,藏着個神奇的東西。
當她們找到那個男人,并懷上他的孩子後,狐尾就會慢慢消失,會生個健康的男孩。
男孩不用長尾巴,他的子孫後代都是正常人。
在孩子剛出生後,她們就會把男人活生生的吃掉……以這種最殘忍,也最原始的方式,來鞏固總算得到的幸福。
可是,世界那麼大,數億子民,去哪兒找那個男人?
“我們世世代代多少倍了,也沒找到那個臭男人。夢想,也逐漸的破滅。”
宋賞月無聲的歎了口氣,嘴角又浮上一抹獰笑:“但,我們絕不會放棄重回家園的夢想。”
展小白也不關心能不能找到某個臭男人,來解除她們這一支的基因詛咒。
關心,又能怎麼樣?
祖先們掙紮那麼久了,都沒找到,她當然也不會有所奢望。
不過,展小白倒是對賞月城這一支,該怎麼奪回家園,有點好奇:“你剛才也說了,那一支因世居龍眼旁,個個都擁有超級武力值。我也親眼看到莊純,随便一擡手就能把人耳朵硬生生撕下的了。那麼,我們又不是什麼功夫高手,怎麼能奪回家園?”
宋賞月笑了。
又是那種讓展小白看了後,心肝發顫的邪惡笑容:“我們不行,卻不代表着,我們不能培養别人,來幫我們征讨亂臣賊子。”
誰,能幫展小白這一支,練就不次于那一支的絕世武功,幫她們征讨亂臣賊子?
為實現這個目标,展小白的祖先們,早在數百年前,就用她們獨特的狐媚魅力,和東洋當地土著,達成了聯盟,為他們提供匪夷所思的練武方式。
這種獨特的練武方式,後來形成了一個流派……危機流。
當然,展小白的祖先們無論多麼落魄,都看不上當地土著這些化外蠻夷,絕不會和他們有啥肌膚之親,以免玷污了正統皿脈。
但她們可以為當地土著的首領們,訓練迷人的女子,讓他們意識到私生活原來可以這樣精彩。
東洋現在揚名世界的色、情業,和展小白這一支祖先們的努力,有着特直接的關系。
可讓祖先們郁悶的是,無論她們多麼努力培養危機流,那些廢物都不是叛賊的對手。
尤其随着二戰的開始,當地土著們被大批征到戰場上當炮灰,聖山也被思念至親的人們,更名為向西山。
二戰結束後,單純的武力值在現代化武器面前,變得是那樣不堪一擊,危機流也清晰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逐漸脫離賞月城的掌控,徹底投到了皇室那邊。
展小白的祖先們,當年籠絡當地土著的手段,無非是仗着狐媚功夫罷了。
但她們教會了徒弟,卻面臨自己要餓死的處境……
絕不能就這樣放棄!
于是,二戰剛結束沒多久,宋賞月的祖母,開始以東洋國脈氣息為誘餌,取得了很大的成績。
雙方一拍即合下,繼危機流之後,官方成立了最先進的間諜單位,東洋櫻花。
東洋櫻花内的所有女子,都由賞月城城主來傳授狐媚之術,來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以達成目的。
重新取得合作後,東洋櫻花單位,聽從了賞月城城主的建議,滿世界的暗建香樓。
宋賞月,就是世界香樓的總瓢把子……被梅川庫茶等人,親切的尊稱為香樓夫人。
從二十年起,雙方開始了合作蜜月期。
但宋賞月絕不會忘記重返家園的夢想,根據先祖離開時攜帶的古籍,找到了修煉至邪神功的竅門。
宋賞月除了年輕健康的性、感不老嬌軀外,自身是沒任何武力值的,卻繼承了遠祖在家園時對功夫頗有研究的天賦,這才能從古籍中,悟出了一套至邪神功。
然後,她把這套功夫,交給了危機流掌門。
危機流掌門,又找到了當地豪門山間家族。
“我知道,昨天是山間雅閣和葉修羅的大婚。呵呵,我還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會同房的。因為他昨晚要幫山間雅晴大功告成,突破最後的屏障。可惜的是,當至邪神功大成時,他就要被活生生的吃掉。哈,哈哈。”
說到這兒後,宋賞月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得意,和無法形容的仇恨,狂笑。
她收住笑聲,陰陰的說:“山間雅晴大成後,就會去華夏窺探水龍的龍脈,和守護龍脈的賤人決一死戰。她們,可能會同歸于盡。但這有什麼呢?隻要莊純死去,她們絕無法在短時間内,再培養出守護者。我們就可以……展文,有事?”
老太監展文從黑暗中現身,低聲說:“夫人,那個年輕人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