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葉修羅希望能用世界上最殘忍的方式,把沈嶽折磨十八年。
她自從懂事以來,無論到哪兒,都被人恭維,當做女王般。
哪怕因為個人喜好,她不顧單位領導的委婉反對,堅持在開學啦節目時,用幾個花樣美男來惡心人,引起萬千家長胃部的強烈不适,紛紛反對時,也敢孤身對怼。
最終引起“現象級”不良影響後,葉修羅也隻是暫時離開電視台,連道歉都欠奉。
就這樣一個驕傲的女王,竟然被沈嶽采住秀發猛撞桌子,被大耳光狠抽,擡膝狠頂!
這還了得?
葉修羅不把他恨到骨子裡,那也就太不正常了。
可當她絕望時,卻看到沈嶽竟然能打傷可怕的莊純,立即對他爆發出了強烈的愛意,隻想不顧一切的撲到他身上,瘋狂親吻他。
順勢在地上來回的翻滾十八個小時,讓這厮把她變成真正的女人,也是可以商量的。
葉修羅這樣想,很正常。
别看大家平時為了利益,爾虞我詐,不拼個你死我活絕不罷休,但當出現可怕的人類公敵時,人們就會迅速團結起來,一緻對外。
把人類公敵趕走後,大家再繼續撕逼好了。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莊純對葉修羅做了什麼,她明明可以思考,卻不能動一下,發不出聲音,隻能眼睜睜看着沈嶽,欣賞完石洞内的壁畫後,擡腳走人。
沈嶽要是走了,她就死定了。
葉修羅很清楚這點,她必須得讓沈嶽知道,她已經變成了石人。
強大的求生欲下,葉修羅發出了聲音,艱難喊出了沈嶽的名字。
喊出沈嶽的名字後,葉修羅全身虛脫,呼吸都困難了。
更讓她害怕的是,沈嶽好像并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畢竟她的聲音太低了。
她不敢讓沈嶽走,隻能在心中狂吼着,不住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
終于,她再次發出了聲音。
沈嶽,也終于出現在了她的視線内。
再次看到沈嶽的那一刻,葉修羅瞬間淚流滿面,不住祈禱,他快點看到她,把她從石人,再變成性感的,野性的,美貌的葉家大小姐。
還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當葉修羅第三次叫沈嶽時,這厮才總算發現了石人不對勁。
葉修羅這才知道,她變成可怕的黑色石人,不是莊純對她施了什麼妖術,僅僅是在她身上,澆灌了一層黑色的低溫蠟而已。
她總算重獲新生,看到了太陽,來到了人世間。
葉修羅無比渴望,能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鬼地方,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青靈縣境内半步。
可這鬼地方落後的交通環境,注定來接她的人速度再快,也得明天午後趕來。
在苦苦等待的這段時間内,葉修羅必須像藤條那樣,緊緊纏住沈嶽,寸步不離。
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葉修羅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哪怕這厮就在竹樓的陽光下,扛起她一雙白白的大長腿,粗暴的咣咣她呢,她也得使出渾身的解數,婉轉嬌啼着,讓他享受到最強大的征服感。
一切,都以能活下去為主。
隻有活着離開這鬼地方,她才能憑借葉家的強大,來弄死所有冒犯過她的人。
包括那個叫莊純的妖女!
還有那隻邪惡的狐狸。
莊妖女再怎麼可怕,白狐再怎麼邪惡,但隻要沈嶽能打傷她們,詭異神秘的面紗被揭開後,葉修羅就能保證,早晚都能讓她們灰飛煙滅。
葉修羅是這樣想的,也注定會這樣做。
所以她無視了沈嶽的真心厭惡,就像狗皮膏藥那樣貼在他身邊,耐心等待明天的到來。
男人的*,确實能給女人強大的安全感。
尤其沈嶽身上散出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對葉修羅來說,更像最好的安定劑,讓她始終驚悸不已的心神,漸漸安定了下來。
困意,也潮水般襲來,瞬間把她淹沒。
但就在她想好好睡一覺時,卻看到了被黑袍包裹着的莊純,自玉石湖那邊飄然而來,來到了她面前。
葉修羅吓壞了,連聲驚叫,伸手搖晃睡着了的沈嶽。
可她好像又變成了石人,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無法動彈一下,隻能滿眼的驚恐,呆呆看着妖女。
妖女擡手,揭下了蒙着臉的黑紗。
她的臉上,還戴着那個可怕的狐狸面具,隻露出好看的小嘴嘴,和仿佛是玉石雕刻出來的圓潤下巴。
她的嘴角,帶着邪惡的冷笑,幽幽的說:“葉修羅,你以為,你傍上了沈嶽,他就能救你?”
葉修羅不知道該知道回答,也無法回答,隻能呆呆看着她。
莊純擡腳雪足嬌豔性、感,輕踢了她一下:“别做夢啦。這個惡棍雖說詭計多端,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打傷了我。可我要想殺他,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我現在還不能殺他。因為,那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受盡折磨十八年後,再死。等他死後,我會把他的皮整個剝下來,填滿稻草,擺在床頭當飾品。”
很巧。
莊純現在所說的惡毒想法,葉修羅也想過。
不同的是,莊純貌似能輕松實現這個目标。
葉修羅要想這樣做,還不知道得費多少周折。
當前,葉修羅也不想考慮這點,隻在内心嘶聲大叫沈嶽的名字,希望他能醒來。
“呵,呵呵。别費力氣啦。他是不會醒來的。來,跟我走吧。”
莊純陰陰的笑着,彎腰伸手,抓住了葉修羅的胳膊:“我最喜歡你被制成石人的樣子。”
“不,不,我不走!我、我不當石人!松開我,松開”
極度恐懼中,葉修羅終于能發出聲音了,尖叫着,擡手去打莊純的手,雙足猛踢。
耳邊,也傳來沈嶽的叫罵聲:“草,你鬼叫什麼呢?”
猛地,葉修羅睜開眼,就看到了赤着一雙雪足的莊純,正彎腰伸手扯住她的胳膊。
“啊,啊,松開我,松開我!沈嶽,救我,救我!”
葉修羅再次慘叫着,更加的拼命掙紮,鑽進了沈嶽的懷中,死死抱着他,嬌軀劇顫,猶如篩糠。
啪!
一聲脆響中,葉修羅就覺左邊臀瓣傳來劇痛,好像被烙鐵燙了下。
尖叫聲,掙紮的動作,都嘎然而止。
啪!
又是一聲脆響。
這是巴掌和葉修羅臀瓣無間隔親密接觸後,才能發出的爆響,疼的她慘叫了聲,淚水更加洶湧。
沈嶽卻喝罵:“别哭了。草,給老子閉嘴。”
葉修羅立即閉嘴。
沈嶽又說:“睜開眼,擡起頭。”
葉修羅就像聲控機器人那樣,乖乖按照沈嶽的命令,睜開眼,擡起了頭。
沈嶽滿臉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又擡頭笑道:“阿霞,别怪她。這娘們,被吓成神經病了。”
阿霞?
誰是阿霞?
妖女不是叫莊純嗎?
她不是要殺沈嶽的麼?
沈嶽怎麼不怕她,還叫她阿霞?
一連串的疑問自葉修羅心底騰起後,她無聲抽噎着,緩緩回頭看去。
她看到了阿霞。
如假包換的阿霞,全身缟素,神色憔悴,還有清晰的淚痕,但眼裡卻帶着尴尬的歉意。
确定站在眼前的是阿霞,而不是可怕的妖女後,葉修羅幾乎要逃出身軀的魂魄,迅速歸位,反手用力擦了下眼,喃喃問:“那個、那個妖女呢?”
“什麼妖女?”
雲霞秀眉微微皺了下,輕聲問道。
雖說按照青靈寨的風俗,雲二先生大行後要回故鄉,是好事,但想到從此再也看不到他了,雲霞還是悲傷欲絕,看到沈嶽後昏死了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隻覺頭痛欲裂,口幹舌燥的厲害,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額頭,也燙手。
阿霞知道,她發燒了。
不過她不是很在意,艱難的下地後,赤着一雙雪足走出了屋子,然後看到了情郎。
情郎就坐在走廊盡頭處,倚着牆好像睡着了。
他身邊,還有個女人,緊緊抱着他的胳膊,小腦袋枕在他肩窩裡,睡得正香,半張着小嘴,有亮晶晶的口水淌了下來。
葉修羅是和沈嶽一起來的。
可她來時,雲霞正處在喪父的悲痛中,壓根不會注意她,當然也不認識她了。
不過,雲霞卻能從倆人相擁而眠的睡姿中,看出他們關系不一般。
在玉石湖畔時,雲霞曾經對沈嶽說,隻要他肯留在青靈寨,就可以當族長,可以娶九個漂亮的老婆。
更何況,沈嶽早就告訴她,來青靈寨就是為了逃避情債。
所以,雲霞不會在意沈嶽當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親熱。
最多,她在緩步走過來,看到葉修羅的身材相貌,都比她強很多後,會有羨慕嫉妒的本能,眼神黯淡,心想:“怪不得哥哥不想留在寨子裡,原來他在外面的女人,這樣漂亮。”
雲霞靜靜站在倆人面前,呆愣了很久,感覺風有些涼後,擔心他們在這繼續睡下去,會着涼感冒,才彎腰伸手想叫醒葉修羅,去她房間裡去休息。
完全深陷惡夢中的葉修羅,被驚醒後,立即尖叫着發瘋,驚醒了身心也很疲憊的沈嶽,立即看出她的精神不對勁,這才果斷擡手,抽她的臀瓣。
如果不把她打醒,葉修羅極有可能這輩子,都活在惡夢中了。
身材比雲霞豐盈,高大的葉修羅,穿上她的衣服後,本來就小,尖叫掙紮時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臀瓣,也方便沈嶽的鹹豬手,能直接抽在上面了。
其實,沈嶽一巴掌就能把她打醒的。
可這娘們的臀瓣手感,實在太好,幹脆買一送一
不等葉修羅再說什麼,沈嶽就喝斥道:“哪來的妖女?你是做夢好吧!”
我做夢?
葉修羅呆愣了下,蓦然醒悟,連忙點頭:“對,對,我剛才做夢了。幸虧,幸虧是夢。”
“起開,壓死我了。”
沈嶽推開她,翻身剛爬起來,卻忽然皺眉,擡手放在了雲霞額頭上:“阿霞,你發燒了。”
“嗯。”
雲霞笑了下,輕聲說:“不要緊。”
“什麼不要緊?這麼燙。快,進屋。”
沈嶽伸手摟住雲霞的腰肢,剛要擁着她進屋,卻又彎腰,把她橫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