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毒這東西,有多麼的可怕和邪惡,在這就不多說了。
總之,正常人隻要沾上後,就相當于腰帶上栓了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就會轟的一聲,被炸個粉身碎骨。
甚至比炸彈還要可怕。
因為被炸彈炸死後,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但被蠱毒發作而死的人,死後都有可能會成為一具僵屍,按照主人的意思,半夜走在大街上,随着音樂的旋律大玩雙節棍……
也正是中了蠱毒,昔日的燕舞仙子嗎,才乖乖給夫人當打工狗,下嫁老展,給小展當後媽,結果被女婿在千佛山之巅,給野蠻推倒,清白喪失殆盡。
聞燕舞被夫人下了情人蠱,一公和一母……
哪個男人在不經夫人允許下,擅自推倒聞燕舞,就會中蠱毒。
雄性蠱蟲在他們不要臉的嘿咻過程中,順利潛伏到了男人身上。
于是乎,聞燕舞以後要想再被男人騎,男人再想找女人,隻能是他們倆狼狽為奸。
一輩子。
他們要是再和别的男人或女人狼狽為奸,結果隻能是死的慘不忍睹,死後還會在地獄内,哀嚎這輩子好苦。
可事實上,沈嶽狗屁的事都沒有,該和誰浪就和誰浪,還在舞姨想男人時又騎過她後,把她的蠱毒也解開了。
鐵一般的事實,由不得任何人不承認,沈嶽具備特殊的體質,能解毒。
莊純更是在美森谷地的山洞裡,親眼看到西西他們都中毒化身野獸後,沈嶽卻能躲在旁邊看好戲……
她終于确定,這個家夥就是列祖列宗苦苦尋找了一千多年的人。
“沈嶽,你有沒有想過,你身軀裡為什麼會藏着那東西?那個東西,為什麼能讓你百毒不侵?更在你遭遇危險時,能在不獲得你許可下,幫你躲過正常人都躲不過去的災難?”
決心把些許真相告訴沈嶽的莊純,說到這兒後,就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
百毒不侵嗎?
沈嶽還真沒想到,他會有這個開外挂的優點。
不過,莊純應該沒必要騙他的。
他倒是能确定,每當有正常人躲不過的危機出現後,藏在他身軀裡的刺骨涼意,就會幫他躲過去。
那麼,藏在他身軀裡的刺骨寒意,究竟是什麼東東呢?
莊純也沒奢望沈嶽能回答她的問題。
她隻說:“具體那是個什麼東西,你早晚會知道的。”
沈嶽終于會說話了:“早晚,是啥時候?”
莊純躲開他的目光,看着月亮輕聲說:“等你死的時候。”
她以為,她在說出這麼殘忍的答案後,沈嶽肯定會很憤怒。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沈嶽隻是苦笑了下:“呵呵,又是個等我死的時候,我才能知道的秘密。”
莊純眉梢一挑,剛要問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沈嶽慢慢躺了下來,翹起右腳也看着月亮,輕聲說:“展小白有個秘密。嗯,很大的秘密。”
他特想知道,展小白那個最大的秘密,是啥。
可展小白卻告訴他,等他死,或者等她死之前,才會告訴他。
這種臨死之前才能知道答案的秘密,沈嶽特煩。
感覺他心情相當不好後,莊純再說話的語氣,變得溫柔了許多。
她說,她家為找到身軀裡藏着個東東的家夥,已經找了一千多年。
隻有找到這個家夥,讓他騎着偉大的優昙王,在她嬌軀内可勁播撒生命的種子,那麼她的後代才能改變當前的詛咒……
莊純家遭遇的千年詛咒,是個啥?
小娘皮沒說。
沈嶽問的急了,她就拿“早晚你會知道的”這句話來搪塞。
他再問早晚是什麼時候,她就說是……
反正,莊純坦白說,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絞盡腦汁的希望,沈嶽能愛上她。
隻有在沈嶽真正的愛上她,播撒在她嬌軀深處的種子,才能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要不然,就算現在優昙王用蠻力,把沈嶽逆推三千次,把他活生生的榨成幹,也白搭。
因為藏在他身軀裡的那個東西,能左右他發射的子彈,命中目标後能不能成活。
那個東西能左右的,隻是針對邪惡的優昙王。
隻要不是她,哪怕沈嶽被一頭豬給逆推呢,運氣好的話,豬也能懷孕……
做夢都想被我嶽哥騎,或者騎着他的優昙王,要想懷孕,就隻能用“愛”這東西,來化解藏在他身軀内的那個東東,再也無法控制他輸送給她的子彈。
這也再次證明,愛這東西是偉大,無敵的。
莊純在說這些時,語氣溫柔,表達方式溫婉,讓沈嶽很受用。
看着月光下那張清純的巴掌小臉,沈嶽幸福的歎了口氣:“唉,你早和我說這些啊。早說這些,老子就不用老鼠見了貓那樣的怕你了。”
莊純目光漸冷:“你又和我自稱老子了?”
“對頭。”
沈嶽特光棍的樣子:“小娘皮,老子就是這樣和你說話。有本事,你咬死我啊。”
知道莊純要想解決千年詛咒,必須得靠他不可後,沈老闆把他無賴的本色嘴臉,毫無保留的奉獻了出來。
甚至,他還伸手擰住小娘皮的臉蛋,用三分力來反複扭。
邊扭,還邊挑釁:“小娘皮,别總用這種殺人的目光看着我。有種的,你來殺了老子。”
莊純木然的回答:“我沒種。”
“知道就好。哈,哈哈。你不但沒種,還愚蠢透頂。我要是你的話,就絕不把這些說出來,讓我有恃無恐,再也不會怕。畢竟,老子已經知道,我才是你們家能不能解決千年詛咒的根本所在。你别說是殺我了,就算别人想殺我,你也得眼巴巴的趕來救駕。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
“既然這樣,那老子還怕你們幹嘛。”
“你不用怕我的。”
莊純實話實說:“你隻要愛我就好。在我懷孕之前,我是絕不會讓你死的。”
沈老闆高興之下,壓根沒聽出莊純這番話的意思,隻是盡情享受他當小人的快樂。
把那張清純的小臉蛋,擰的開始發紅後,他賊嘻嘻的笑着,手順着她下巴往下滑:“來,小娘皮,讓老子看看你那倆小寶貝,咋就那麼小的可憐。唉,這都是我的過錯啊。以後,我肯定天天給你擰啊,掐啊,刺激它們,來變……啊!”
沈嶽的鹹豬手,剛順着莊純的領口滑下去,突覺手腕劇痛。
就好像手腕被老虎鉗子猛地掐斷了那樣,疼的他,無法控制有損男人尊嚴的慘嚎聲。
莊純把那隻鹹豬手反向後擰,手背幾乎和手腕挨着了。
再稍稍使點勁,估計我嶽哥這隻手就徹底的廢掉。
莊純銀牙緊咬着,坐起來,森聲冷笑:“呵呵,在我懷孕之前,我是不敢殺你。可,這不代表着我不敢收拾你。小子,你活了這麼大,難道還沒明白,男人隻要那個東西正常,就是缺胳膊斷腿,也能讓女人生孩子麼?”
沈嶽疼的幾乎把腦袋鑽到沙子裡去,虎吼着:“草,我當然知道!可你明明告訴老子,說你要想懷上我的孩子,我必須愛你。你把我搞殘廢了,我會愛你?”
莊純再次陰陰的笑了下,紅唇湊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怎麼能确定,我說除非你愛上我,才能讓我懷孕的話,不是在試探你的本性?”
試探尼瑪啊。
真以為老子眼瞎,看不出你那樣說時,完全是真心話?
沈嶽暗中大罵,表面上卻冷笑不語。
看出這厮大有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的無賴後,莊純也有些後悔,把真相告訴他的太早,才讓他這樣有恃無恐。
不過,莊純對付這種“硬骨頭”的手段,還是頗有一些的。
“呵呵,好吧。我承認,我不敢弄殘你。”
莊純柔柔笑了下,松開了手。
沈嶽膽氣大增,翻身坐起後竟然敢擡腳,在莊純腿上踢了下。
當然,他是不敢用力的。
除了倆人在青靈山第一次相遇時,沈嶽趁莊純大意,用鐵頭撞昏過她,施展卑鄙手段以男性那個啥吸引她注意力突然發難之後,就再也沒機會占到任何的便宜了。
現在他竟然能膽大到當面踢她,她也隻是用力抿了下嘴角沒吭聲,這絕對是沈老闆以後翻身把歌唱的可喜進步。
試探。
沈嶽要逐漸試探出莊純,能容忍他冒犯的最大底線。
隻要能在底線以上玩兒,就憑我嶽哥的智商,早晚會把這小娘皮給玩死的。
“臭娘皮,你弄的我好痛。”
沈嶽甩着右手,目光閃動,看似羞惱成怒的樣子擡腳,正要開始第二撥試探事,莊純忽然擡手,一把抱住他的腳腕,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右肘曲起,狠狠打在了他肋下。
拿右肘狠撞人肋下,讓人痛不欲生的事,沈嶽此前沒少做。
但他卻不曾親身、體會過。
現在他知道了。
尼瑪,原來是這樣痛!
沈嶽就感覺眼前發黑,全身力氣好像被抽走,心跳和呼吸仿佛也停止了,惡心嘔吐感無比強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嶽才随着強烈的作嘔感逐漸消失,慢慢聽到了海浪的聲音,感受到了海風中的腥味,眼前也漸漸清明起來。
月亮,還挂在天上。
一肘就讓沈嶽差點疼死的小娘皮,也還盤膝坐在他身邊,左手拿着一根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木棍,用右手裡的小刀,蹭蹭的削着。
身為七尺男兒,卻被小娘皮一肘差點搗昏過去,這對沈嶽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
話說,我嶽哥可是七種武器之一,當年在部隊接受殘酷訓練時,沒少讓那些變态教官收拾。
可卻沒誰看似随便一下,就能讓沈嶽體會到了要死要活的痛。
由此可以看出,小娘皮不是力氣特别大,而是她會……傳說中的點穴。
她那一肘,精準擊打在了某個穴位上。
要不然,沈嶽這種被人割一刀都不會皺眉的好漢,能痛成孫子?
當然,沈老闆能确定小娘皮會點穴,主要是因為他已經清醒了過來,大腦中樞也給怒罵神經下達了命令,他卻連嘴巴都無法張開。
更讓他隻想咬舌自盡的是,在海風的提醒下,他才發現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膝蓋彎處。
他正保持着屁股後撅等着挨……的姿勢,趴在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