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5章一槍成名
“這人是誰?”海景房内,子爵盯着屏幕的瞳孔一縮,死死盯在餘飛身上。
“蓋爾,快,命令把鏡頭拉近放大。”為了能夠看得更清楚一下,子爵大聲下令。
“是。”蓋爾領命,立馬急匆匆來到機密的監控室,找到正在拍攝夢妮娜和餘飛的那台電腦,果斷命令:“鏡頭拉近,對準那個男的放大鏡頭。”
工作人員一愣:“蓋爾先生,這樣做有可能被他發現我們的攝像頭。”
“這是子爵先生的命令,執行吧。”蓋爾冷着臉道:“再說,就算他發現我們的攝像頭,他又敢怎樣,又能怎樣?頂多敢怒不敢言,對我們而言毫無意義。”
“好吧先生。”工作人員不敢再多說,立馬操作将鏡頭拉近。
可是,當鏡頭拉近的那一刻,鏡頭裡突然看到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
“不好。”工作人員大叫。
蓋爾一看屏幕上的槍口,低吼一聲:“他瘋了嗎?哼,放心吧,他不敢開槍?當然,就算他不開槍,這種行為也是一種挑釁了,也是我們無法容忍的,我們……。”
“砰。”
槍聲響起,屏幕的畫面定格在槍口冒出的那團火光上,然後,屏幕一片白光,什麼也看不到了。
“呃……。”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一會後,蓋爾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怒吼:“該死的,查,給我查出那家夥是誰,我要撕碎他。他必須接受懲罰,嚴厲的懲罰!”
怒吼聲中,他氣呼呼地轉身離去,向主子報告去了。
子爵坐在大屏幕前,正準備近距離看一下那個挺拔的身影是誰呢,結果“砰”的一下,屏幕上什麼都沒了,就剩下一片白光。
“子爵先生,很抱歉,事情出了一點狀況,那個該死的選手……。”蓋爾急急火火地沖進來準備報告,卻被子爵擡手打住話頭。
“我都看到了。”子爵臉色陰沉,嘴裡吐出淡漠的冰冷聲音。
“呼……。”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憤怒的心平靜下來。
“蓋爾,霍拉斯會盟比賽舉辦好幾屆了吧?”
蓋爾一愣,不明白子爵突然問這個問題做什麼,可這是子爵問的,就算不明白也必須得回答:“子爵先生,算上這一屆,一共五屆了。”
“五屆了啊。”子爵歎道:“這種選手用槍打爆攝像頭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吧。”
蓋爾點頭:“是的先生。”
“哈,好啊,很好,偏偏這一屆我主持的時候出了這事,主上如果問起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啊。呵呵……。”
他是在笑,但那笑比哭更加危險,讓人不寒而栗。
蓋爾一咬牙:“尊敬的子爵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嗯。”子爵輕輕點頭:“去吧,查出來後先報告給我,不要聲張。畢竟比賽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的,任何事都不能影響了比賽,否則,那就真沒法向咱們的主子,那位大老闆親王大人交待了,後果是什麼,我不說你也清楚。”
“明白。”蓋爾迅速轉身而去。
餘飛的這一壯舉,一槍打爆攝像頭,不僅讓子爵為之震怒,還讓圍觀的富豪大佬們震驚了。
知道這是什麼比賽嗎,這是霍拉斯會盟比賽啊。
有能力和魄力組織這種比賽的組織方神秘不說,而且實力超然,無人敢惹。
而餘飛這家夥區區一個選手,比那些巨頭都牛逼,一槍竟然把組織方的攝像鏡頭給打爆了,這是霍拉斯會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瘋了,這家夥肯定瘋了。”歐德列本就對001救了王子的選手而生氣呢,這會是更生氣了。
救人的事他可以不計較,但打爆攝像鏡頭的事無疑是向組織方發起挑釁,這後果不是他能夠承擔的起的,餘飛區區一個賣命的選手更承擔不起。
可事情已經做了,001畢竟是自己的選手,要想不被他連累,好像不太現實。
這一刻的歐德列,内心有些惶恐起來,他可不敢想什麼第一和冠軍了,他擔心的是組織方的震怒轉移到他身上。
如果組織方真的震怒,就算他拿了冠軍也毫無意義,在這個盟會裡,誰也不敢也沒那能力去挑釁組織方。
何況,為了一個随時都有可能成為炮灰的選手去挑釁組織方,根本不值得。
歐德列這裡惶恐不安的時候,王子那裡樂了。
“哈哈……。”王子才是笑到最後的赢家啊。
……
“那家夥是誰?誰給他的這麼大膽子,瘋了嗎?是誰的選手,誰的?”
各個大廳的屏幕前,富豪們一個個驚呼不已,議論紛紛,見過牛逼的選手,沒見過這麼牛逼的選手啊。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好奇心,想知道那個牛逼的家夥是誰。
001這個代号注定将因為這一槍而成名,真正算得上是一槍成名。
不死鳥在人群裡看到餘飛牛鼻的“壯舉”,那是哭笑不得。
是說這家夥霸氣側漏好呢,還是說他沖動無腦好呢?
他以為這是在外面呢,别忘了,這裡可是霍拉斯會盟的賽場啊,這麼做的後果他有想過嗎?
餘飛沒空去想什麼後果,他現在正在緊急救人。
組織方不幫忙救人也就算了,竟還弄個攝像頭過來,怎能不讓他怒從心頭起,一槍将攝像頭給打爆。
打爆攝像頭後,他立馬沖向夢妮娜,将那把長刀從她肩膀上拔出來,然後将那一個已經變成皿人的柔軟嬌軀抱在懷裡。
風冷,雨也冷,但女人的皿是溫熱的。
“夢妮娜……。”餘飛輕輕地叫出她的名字,喉嚨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使得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聞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夢妮娜掙紮着睜開被皿水染紅的模糊雙眼。
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的是一張塗滿油彩的臉。
那張臉太熟悉,太刻骨銘心,哪怕是塗滿油彩她也能認出來。
顫抖着擡起全是皿的手,她想撫摸男人的臉,确認一下是不是真實的。
“飛,是……是……你嗎?真的是……是……嗎?”
餘飛一把抓住那隻皿手,當看到手掌上觸目驚心的刀痕傷口時,餘飛眼角濕潤了。從來不相信眼淚的鋼鐵漢子,這一刻流淚了。
“是我,真的是我?對不起,我來遲了。”他的聲音嘶啞中有些哽咽,一滴男人的眼淚自虎目裡悄然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