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安以辰最近每天早上都有準備牛奶地習慣,每次都是把吸管插好,霸道地遞到許靜茹面前讓她喝掉。
剛開始的許靜茹不太習慣,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别有用心,所以每次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
但時間長了吧!她也就習慣了,因為每次她都拒絕不了。
所以現在的模式就是,早上走在上學路上的許靜茹隻要看到安以辰手裡拿着奶,她就知道跑不掉,到最後還會自動地把手伸出去,安以辰把奶放在她手心裡。
“還沒有想好做我女朋友?”安以辰在許靜茹喝奶的時候又問了一番。
吓得許靜茹差點兒把嘴裡的奶給噴了出來,倒不是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她都聽習慣了,隻是她沒想到安以辰真堅持了下來,真的每天早上問她一遍。
這句話在許靜茹心裡已經形成了心理暗示,隻要她聽到這句話就會産生條件反射,就會抓狂。
“你到底想怎樣,有意思嗎?”許靜茹真的忍挺久了,今天實在是受不了了,因為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安以辰會是真心的。
“我說過,你什麼時候答應做我女朋友,我就不說了。”安以辰還是那句話,許靜茹不從了他,他就沒完沒了。
行吧!許靜茹無話可說,她隻能再一次忍了。
過了一會兒,許靜茹又問安以辰:“對了,拉攏李赫的事兒你到底有沒有在做?不會又是騙我的吧!”
“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安以辰一針見皿地話讓許靜茹無從接起。
兩個人的對話也在這一刻嘎然而止,而我和蕭燃也手拉着手走到了校門口,正好看到走在前方的許靜茹和安以辰。
我的心情不好不壞,放不下忘不掉又無可奈何。
“他倆最近走挺近。”蕭燃說道。
“是嗎?無所謂啊,和我們沒有關系,不是嗎?”我說。
蕭燃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
李赫還是那樣,整天就跟那幫混混走在一起,不管是學校裡面還是學校外面,他都是一個樣子。
下午體育課的時候,李赫他們在打球,不過剛好還缺一個人,我就很自覺地過去了。
本來想的是跟他們一塊兒愉快的玩耍,再找個機會跟李赫和好,哪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
我剛說我加入,他直接就把手裡的球給扔了,說他突然不想玩兒了,然後就走開了。
搞得我都特别的尴尬,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和李赫發生的事,球也沒法玩兒了,李赫也走了。
我心裡特不好受,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蕭燃走了過來,她說陪我去轉轉,我點頭答應。
“别難過了,我相信李赫他不是那種人,他隻是還想不通而已。”每次在這種時候,蕭燃都會安慰我。
其實大家心裡都非常的清楚,有些事,一但錯過就不在了。
“回不去了,我和李赫再也回不去了,蕭燃你知道嗎?我從小和李赫一塊兒長大,因為我天生就膽小,所以大家都不願意跟我玩兒,我還經常被人欺負,每次這個時候都是李赫替我出頭,有他在我就覺得特别的安心,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和他好好的兄弟情就這麼沒了……”我莫名的又憂傷起來。
這次話我一直憋在心裡,我不想讓蕭燃知道,因為她很敏感。
但是現在,我真的想說出來,隻有這樣我才會好受些,尤其是剛才李赫那樣對我,當時我就覺得無法接受。
面對我這一番的說辭,蕭燃也無言以對了,她隻挽着我的胳膊,跟我慢慢地往前面走。
我們在學校裡轉了很久,到快上課的時候才回的學校。
下午放學後,我跟蕭燃轉到了酒吧,過去看了一眼。
還真是,真的關門了,大門上被一把鎖給鎖上了。
以前這兒是很熱鬧的,但是現在特别的冷清。
“看來真的出事了。”我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蕭燃一語不發,她在門口轉了很久,不知道在找什麼。
而且自從把合同拿回來後,她就沒有再和酒吧的老闆聯系了,所以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
當然,他們現在本身就沒有關系,所以不管發生什麼都與蕭燃無關。
“走吧,以後不要來這裡了,可能不安全。”蕭燃說道。
她這話倒是沒錯,如果真有人找酒吧老闆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地方,說不定早就被監制起來了,來這裡是比較危險的。
蕭燃這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淩亂的聲音:“快,人在那邊。”
我一回頭,媽呀,不管了,好多的人正在朝我和蕭燃的方向沖過來。
蕭燃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就是上次跟我們交手的那些人。
她抓住我的胳膊二話不說就開始跑了起來,不過因為我不是專業的,所以跑起來就比較的慢,慢慢的,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越拉越近了。
“蕭燃,你還真是神了,真被你給猜中了。”我是不得不服蕭燃啊,什麼都知道。
“别廢話,快跑,被抓住我們都會沒命。”她說。
眼看我們就要被追上了,還真是要命了,包叔也不在,這要是被抓住,可能就真完了。
我跟蕭燃死命地往前跑,差點兒就真被抓住了,好在另一波人沖了過來,替我們解了圍。
兩路人馬開始打鬥起來,我跟蕭燃這才跑掉了。
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就要倒大黴了。
“看來,酒吧以後是不能去了。”我喘着粗氣對蕭燃說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包叔。
我看了看蕭燃,接通了電話。
“小波,你們脫險了嗎?我的人打電話告訴我你們又被人盯上了?”包叔說道。
我就說嘛,在那麼千鈞一發的時刻,怎麼可能會有人殺出來替我們解圍,原來是包叔安排的。
“已經沒事了,謝謝了,包叔。”我說。
“我看你和蕭燃還是上我家吧!說不定你們住的地方也被人盯上了。”包叔擔心我的安危,但我和蕭燃都不想去包叔那兒。
“包叔,你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啊!”
嘟嘟嘟……我以最快的速度把電話給挂了,勉得包叔又跟我說一大堆我沒辦法推掉的話。
我又看臉轉身蕭燃看了一眼說道:“原來是包叔替我們解的圍。”
“我猜應該也是他。”蕭燃倒不覺得意外,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還真是有驚無險,包叔說我們住的地方也有可能被監視起來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換住處?”我說。
雖說那隻是包叔的一種猜測,但我還是不放心。
萬一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有人潛進來,那不是很危險嗎?
我覺得要不就換個地方住,一直堅持到我爸他們回來。
“我覺得不用,換來換去的麻煩,而且我們住的是高級小區,我想應該還不至于。”蕭燃說道。
我一直很相信蕭燃地直覺,她說沒事兒那肯定就是安全的,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想起剛才的事兒時還心有餘悸。
我們一塊兒回家,洗了個澡,又抱在了一起。
漸漸地,蕭燃也就習慣了,不像剛開始那麼害羞。
沒一會兒功夫,她就在我懷裡睡着了。
看着懷裡的她,我的心變得越來越柔軟,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臉蛋兒捏上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