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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隊

冥夫惑衆 馨月丶君曦 2228 2024-01-31 01:09

  我打開門一看,裡面站了很多人,但是其中一個我最為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個人就是徐銀,徐銀居然也在靈異大隊,我簡直無語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都跑到奉天來了,居然還能碰見他,汶水徐家的手伸的實在太長了。

  看見我進來了,徐銀也是一臉驚異,然後轉頭問:“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旁邊有個女生,小聲對徐銀說:“隊長,他們是新來的調查員,是上級推薦來的,已經辦了入職手續,分進了咱們一隊。”

  徐銀先是一臉詫異,然後說是滿臉無奈,最後陰晴不定的說:“我都逃到奉天來了,你們兩個怎麼還是陰魂不散啊,沈承到底要幹什麼?”

  我跟赫連雲也無奈了,不是找救左怡的辦法嗎?怎麼又讓我們來當徐銀手下了,我說:“徐銀隊長,要不你把我們分在徐白手下得了。”

  徐銀白了我一眼,說:“你當這是陰司啊,宋帝王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陰司還有十殿閻羅呢。”

  我跟赫連雲已經無奈了,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徐銀這個人明顯比徐金城府要深得多,而且有各種身份,連我現在都分不請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這時候一隊的電話響了,徐銀看了我一眼,說:“新來的,接電話去。”

  我哦了一聲,沒辦法,沈承這小子回來我非得休了他,居然讓我給徐銀當手下,我接起來電話,那邊隻說了一個地址,然後問我:“記住了嗎?”

  我愣了一下,趕緊拿筆記下來,那邊電話挂了,我把本子遞給了徐銀,徐銀撇撇嘴說:“既然你接的電話,你就去吧。”

  然後他們就開始開會,說了一堆我跟赫連雲聽不懂的東西,想找人問這地址什麼意思,根本沒人理我倆,我倆呆着實在郁悶,就出去了,正好在走廊裡遇見徐白,徐白見我垂頭喪氣的,然後說:“怎麼了,小天,對了,你在幾隊?”

  我無語了,赫連雲無奈的說:“在一隊。”

  徐白哦了一聲,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更是無語了,赫連雲看出了我的反應,問徐白:“你不認識一隊的隊長?你知道是誰嗎?”

  徐白搖頭說:“不認識,以前的隊長認識,聽說是在什麼任務中過世了,現在來了新隊長,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怎麼了?”

  我這才有些原諒他,原來這小子不知道,我告訴他一隊隊長是徐銀,徐白也愣了,想了半天說:“沈承是什麼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一隊的隊長是徐銀,還讓你去當他的手下?是不是嫌你活的時間長,想讓你去陰司陪他?”

  我也真是無奈了,沈承這次可能是沒時間解釋,我拿着那個本子問徐白:“剛才接了一個電話,隻說了地址,是什麼意思?”

  徐白哦了一聲,說:“就是總部指派下來的案子,地址就是家屬家,我可以陪你去看看,畢竟你第一次接觸這些。”

  我哦了一聲,剛來就有案子,還真是怕我太清閑,徐白帶着我們到了地址上的屋子,這裡離市中心稍遠些,不過交通也算便利,房子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代了,戶主是302室,我上去敲門,敲了半天,一個眼睛裡滿是皿絲的女人給了開了門,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問:“你們是誰啊?”

  我剛要說話,徐白趕緊說:“哦,您好,我們是您找來的師父。”

  那女人又看了很多遍,問:“師傅怎麼這麼多,誰是啊?”

  徐白感激你指了指我,說:“她是,她是。”女人看了我一眼,眉頭一皺,碰的把門關上了。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徐白又敲了敲門,那女人半天才開,一臉不耐煩的說:“沒時間接待你們,騙錢去别人家,我們家沒錢。”

  我看了看那女人的面相說:“最近你孩子出了問題吧,我可以幫你看看。”

  女人愣神了,徐白和赫連雲也愣神了,從一開始沒人告訴我們這家是什麼事情,徐白以為我蒙的,那女人問:“你怎麼知道?聽鄰居說的?”

  我搖搖頭,說:“我們來了就敲了你家的門,哪有時間跟鄰居說話,你的左眼下有一顆淚痣,眼下是子女宮,又叫淚宮,這裡有痣說明你是為子女操勞之象,你的卧蠶幾乎全是黑氣,說明子女最近出事了,而且眼睛布滿皿絲,你已經好幾宿沒睡好覺了。”

  女人一聽這話,趕緊把我請了進來,說:“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師傅您年紀這麼小,隻是跟介紹人說家裡出了點事,讓介紹一位師傅來,當時也沒報什麼期望,沒想到你看我面相就猜出來,真是不簡單。”

  女人進廚房忙着給我們倒水,徐白湊過來低聲說:“小天,你行啊。”

  我歎了口氣說:“我瞎編的。”其實也不算瞎編的,因為這個看相之術我是在李大夫的筆記上學的,隻是好奇看了看,本來我并不是很相信這些,但是現在看來似乎真的有些用,而且沈承事事都那麼準确,我也像學學這本事。

  女人在廚房倒了三杯水,然後出來說:“大師啊,你可得救救我兒子,我們家可就是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我恩了一聲,問:“你兒子怎麼了,具體跟我說說。”

  女人滿臉的恐懼,然後說:“我兒子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很乖的,我在家裡什麼事都不用他做,隻讓他好好學習,但是我發現這個孩子越來越懶,什麼都不會,前幾天我就罵他,想讓他做一些家務。”

  我哦了一聲,現在的家長都這樣,明明是他們慣的,卻統統賴在孩子身上,我示意女人繼續說,“然後他從前天開始,每天半夜十二點,準時起來,掙着眼睛做家務,那樣子感覺還在睡覺,怎麼叫都不醒,昨天,他不知道從哪整出一隻繡花鞋穿在了腳上,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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