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站在客房裡,孤獨的抱着枕頭,細細想着剛剛的内容。
最後哭笑不得。
他素來正經,也會偶爾開車。
但他思想沒那麼腐敗,不至于一個棒棒糖就聯想到别的什麼。
卻不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丫頭,思想真是太腐敗了。
他故意裝作無事,回去敲門,道:“念暖,我的手機好像丢裡面了,晚上我還要聯系墨權。”
顧念暖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沒有看到。”
“那你放我進來找,找到了我就走。”
“那好吧。”
顧念暖心不甘情不願的去給他開門。
她側身讓他進來,他果然老老實實的找了起來,看樣子找完就要離開。
他來到衛生間,突然道:“念暖,你怎麼把我手機丢進了垃圾桶?”
“怎麼可能,我沒幹過,你手機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她一邊說,一邊毫無防備的進去。
卻不想,人一進去,身後的門砰地一聲關上。
她心髒一跳,立刻看向顧希。
卻不想,他大步逼近,直接把她逼到了洗漱台上。
他大力一托,她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冷的身子都微微一個激靈。
她詫異地看着他,看到他眼中那抹野性的欲望,瞬間明白了什麼,臉頰不由自主的通紅起來。
“你……你看着我幹什麼?”
“抱歉,為夫現在才明白你的含義,有些差勁。”
“你胡說什麼!”
她臉頰更紅了,實在有些難為情,搞得好像自己很想那個一樣。
明明是他誤導了自己。
現在弄得她好像很色情,他很純潔的樣子!
顧希知道她不好意思,立刻改口。
“是我……想要了。”
他欺近,薄唇貼着她的耳畔,濕熱的氣息鑽入耳蝸,讓她瞬間喪失戰鬥力。
她急了:“别鬧了,爹地媽咪就在隔壁,你不怕深夜爹地找你談話嗎?”
她懊惱的瞪了一眼。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選在衛生間?”
“你……”
她瞬間無言以對。
衛生間離他們是最遠的。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一般情況不會聽見。
“念暖,等會可千萬别叫的太大聲哦。”
他促狹的壞笑着,讓她瞬間無地自容。
“顧律師,你現在算不算诓騙行為?”
“法律上來說,男性可以對女性構成強奸犯罪。但如果女人強迫男人的話,不算犯罪。你強迫我吧,我保證不反抗。”
他聲音壓低,嗓音厚重如大提琴的腔調,每一聲都扣人心弦。
他親吻着,撫摸着。
愛意交纏,難分你我。
這個夜……注定有些不甯靜。
翌日,顧念暖小心翼翼的下樓,脖子上還貼着創口貼。
顧寒州是過來人,吃早飯的時候看向顧希的眼神,相當的不善。
“咳咳……”
顧希幹咳幾聲,道:“我吃完了,我和念暖先出去了。”
“昨晚,睡得可好啊?”
“好……好得很……”
“那我們先走了。”她們一前一後的說道。
“你幹什麼,都吓到孩子了。”
“我氣。”
“我明白我舅舅、姨媽的心情了。你端了人家白菜,不準别人端你家的嗎?”許意暖沒好奇的說道。
這話,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