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rari超跑,不僅僅是性能卓越,給人以極速的刺激,而且還從最大程度上确保了駕駛者的安全。即便是解體卸力。
當時撞擊石墩的是被甩尾的後車身,封行朗隻受了一些擦傷,加上頭部的腦震蕩。
嚴邦進來的時候,藍悠悠還是識時務的給他讓了路。
她知道:跟義父河屯作對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藍悠悠真的很驚訝,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義父河屯帶走了林雪落母子,而且還讓林雪落平平安安的生下了肚子裡的小野貨!五年前,藍悠悠想過将雪落母子趕盡殺絕;可任由她找遍了整個申城,甚至于她給雪落辦簽證的美國的西海岸,從舊金山開始往南,一直到蒙特瑞海灣,她都讓人找過了
,就是沒能找到林雪落的下落。
再後來,因為懷上了女兒封團團後,她便放棄了!
隻是千算萬算,她真的沒想到義父河屯會帶走林雪落母子!
其實她應該想到的!因為屬于河屯和封行朗的鬥争還遠遠沒有結束!
而現在,河屯無疑是在借助封行朗的親兒子來對付親老子!父子倆來一場厮殺!
一片混沌之際,封行朗吃勁兒的睜開雙眸。在迎上嚴邦那關切的目光時,他便知道這不是在地獄裡。他還活着。
“感覺如何?”嚴邦伸手過來在封行朗微眯開的雙眸前晃了幾晃。
封行朗不想跟嚴邦說話,隻覺得自己胃裡犯嘔得利害。
在強烈的撞擊下,有這樣的生理反應很正常。
“你确定那孩子是你的種?而不是河屯用來對付你的陰謀?”
嚴邦低厲着聲音問道。
他對邢十五是不是封行朗的親兒子并不感興趣,他隻在乎封行朗的人身安全。
“還是你想兒子想瘋了?”嚴邦再問。
封行朗不想搭理嚴邦。一來是因為頭部乍疼得利害;二來也是無從作答。
以嚴邦的情商,他很難跟他解釋。
“那個小男孩兒……的确是行朗的親生兒子!也就是五年前大家以為‘夭折’了的那個孩子!小男孩兒的媽媽正是林雪落。行朗的妻子!”
封立昕接過了嚴邦的問話,替弟弟封行那就對了作答了。
“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林雪落生下的,現在俨然成了河屯的利用工具!”
藍悠悠低沉着聲音補充一句。她想提醒封家兩兄弟,更是要提醒嚴邦。
雖說嚴邦對封行朗有着讓人作嘔的惡心想法,但現在也是唯一可以利用的。
藍悠悠清楚的知道:嚴邦比她還關切封行朗的生死!所以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隻有讓嚴邦去對付河屯,才是冷靜且理智的。
“也不知道河屯究竟想怎麼利用那個孩子?”
封立昕長長的歎息一聲。事到如今,雖說大家都不想看到這一切,但卻又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
“還能怎麼利用?當然是讓他們父子倆互相厮殺了!反正河屯知道封行朗是鐵定不會還手傷害那孩子的!隻有自己去送死!”
藍悠悠不滿的冷嗤道。
封行朗可以不顧一切的為他兒子去送死,那他的親生女兒呢?他有沒有想過他自己親生女兒的處境?團團也是他封行朗親生的心頭肉!
“悠悠,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行朗還要休息呢!”
封立昕轉向藍悠悠,“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回去幫着安嬸照顧好團團。”
藍悠悠瞪了封立昕一眼,又瞄了一下嚴邦,想起女兒團團,她便順從的離開了。
自己阻止不了封行朗去送死,但女兒團團可以啊!
昨晚邢十二抛起團團的時候,封行朗還不是松開了那個小野貨,而選擇了接住女兒團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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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你怎麼來了?”
封立昕抱起了小可愛,寵愛的在她小臉上親了又親。
“團團想papa了啊!”
小可愛也不吝啬的在封立昕的面頰上響響的波了一口。
“那團團是想小papa多一點兒呢,還是想大papa多一點兒?”
也隻有封立昕會如此好脾氣的詢問小可愛如此幼稚的問題。
多多少少,都染上了那麼點兒吃醋的意味兒。
“兩個papa,團團都想!”
小可愛是純真的。說兩個都想,就兩個都想!
她喜歡小papa封行朗的霸道寵愛;也喜歡大papa封立昕的溫柔疼愛。
“哪個papa會想得多上一點點呢?”封立昕執意的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在封立昕動身去美國做手術之前,他曾經停了三個月的激素類藥物。
這也是封行朗的意思。
“團團兩個都想!團團兩個都愛!大papa你好煩哦!”
小家夥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好好好,papa不問了!隻要團團想着papa,papa就已經很滿足了!你就是papa的小天使!papa永遠愛你!”
封立昕緊緊擁抱着小團團,無限的柔情似水。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全數的給了這個小東西。
腦震蕩的症狀有所減輕之後,封行朗便強行坐起身來。
“行朗,快躺下吧!林諾在河屯手裡會很安全。你這樣的狀态,又怎麼能要得回他呢?我們必須從長計議。”
封立昕按住了試圖起身的封行朗。而封團團也趁機爬上了封行朗的病庥。
“papa,等你的傷養好之後,我們一起去找小哥哥!”小可愛萌甜的說道。
封行朗将小東西擁進自己的懷裡,久久的不出聲。
魯莽的代價是鮮皿淋漓的。
封行朗不怕自己鮮皿淋漓。
隻擔心即便自己鮮皿淋漓之後,還是奪不回兒子林諾。
林雪落,無疑成了他跟河屯,還有兒子林諾之間的橋梁。
封行朗暫時不想去懊悔:那個白癡女人為了生下兒子林諾吃了多少苦頭,又遭了多少的罪;就憑她用一個死胎來欺騙他,勉強能将功補過了!
電話是打給袁朵朵的。這是封行朗目前能夠聯系上林雪落的最快捷方式。
袁朵朵哭過,聲音嘶啞得利害。
“我可以把雪落的手機号碼給你!但你必須幫我去殺一個人!”
“殺人?誰?”“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