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這正是你想要的溫情港灣
雪落今晚就是不想回封家。不想繼續跟封行朗糾纏不清的日子。明知道舅舅不會為了留她而喪失封行朗十億投資入股的機會,但她還是說出了口。也好給自己一個死心的理由。
“雪落,你舅媽說得對:回去好好照顧封家大少爺,不許任性怠慢。想回夏家,以後有的是時間。”夏正陽責備的盯了雪落一眼:為什麼非要執意今晚留下呢?這不明顯着想壞自己的好事兒麼?
意料之中的結果。雪落轉過身,頭也不回的朝小區大門外走去。
剛出小區,一輛招風的玄黑色法拉利就停在了她的跟前。
“上車。”淩厲的輕斥,毫無溫情。
雪落不想上封行朗的車,但還是上了。不是她沒骨氣,而是她覺得自己真的身兼照顧好封立昕的責任和義務。
“十個億呢!沒想到我林雪落這麼值錢!”雪落苦澀的自嘲。
“怎麼,替我心疼錢了?”封行朗冷哼一聲,“你費盡心思将我拉到夏家赴宴,目的不就是為了幫着你舅舅夏正陽投資入股的事嗎?”
雪落嗤嗤一笑,“沒想到申城堂堂的新貴财神爺,也隻不過是個看女人面子意氣用事的庸俗之輩!真懷疑你那些錢是憑自己真本事賺回來的!還隻是靠你哥的提攜?”
‘封立昕’在封氏集團股東大會上的表現,實在是讓雪落太驚豔了。雖說被無情的大火燒毀了容顔,可卻無法阻擋他的才華橫溢和指點江山的冷冽魄力。
雪落哪會知道:那個魅力的‘封立昕’,便是眼前這個讓她正鄙夷的男人封行朗!而這個叫封行朗的男人,才是她所嫁的丈夫!
“怎麼,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還是在心疼我的錢?”
封行朗到是覺得如此藐視他的女人挺有味道,忍不住想去逗她。似乎看到雪落生氣時的俏麗模樣,能片刻的治愈他被仇恨堆積下的陰霾心境。
雪落沉默了。自己不是讨厭這個男人嗎?他投資失誤,她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會如此心緒難平着急他麻木投資正陽公司的事件呢?自己這是怎麼了?跟着魔中蠱似的。
“鑒于你如此為我着想,那我不妨告訴你我的計劃。”封行朗不喜歡太過壓抑無聲的環境。
要知道,在封立昕搶救的那兩個月時間裡,他每天都面對着沉寂無聲的大哥封立昕。
一提到男人說他有計劃,雪落的耳朵也随之豎聽起來。
“修建普慶路到大同路段綠化的招投标,我已經接單了。可我現在缺個施工方。而你舅舅加以栽培還是能勝任的。”
雪落幾乎都聽傻掉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兒,“封行朗,你這是在坑我舅嗎?你明明說那項目不賺錢的,可你自己卻接單了!”
“對于你舅來說,他賺不了;可我卻能賺!因為我用不着花銀子去打理衙門中的關系!我的人脈,足夠讓他們秉公執法的配合我完成這個項目!”
“那你也可以利用你的人脈幫着我舅完這個項目啊!”雪落追問一聲。
“我不出面,賺大頭;他出面,賺小頭,這就是我的經商之道。你舅要是覺得委屈,我随時可以換人。你要知道,以我的實力招施工方,隻是一句話的事兒。”
真是無商不奸啊!雪落服氣了封行朗的奸詐!竟然坑到她舅舅夏正陽的頭上去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陰謀詭計告訴我舅嗎?”雪落厲聲。
“告訴你舅?行呢,要不要我現在就替你撥号?你舅現在面臨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合作完成項目;要麼,我收購了正陽公司,讓他替我打工!”封行朗滿是銳利之氣,似笑非笑。
“……”雪落無言以駁。
十多分鐘後,封行朗接到一個電話。
“朗哥,有藍悠悠那個女人的消息了!”說話的是白默。跟封行朗好到能同玩一個女人,同穿一條褲子的生死之交。
“好,我馬上到。”封行朗英挺的眼眸瞬間暗沉下去,黑沉沉的讓人看着心生驚悚。
“你有急事要忙嗎?那把我放下車吧,我自己打計程車回去。”雪落感覺到了封行朗情緒的變化,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放心。”封行朗的确有事要忙,但他卻讓雪落自己打出租車回封家。
簡單的三個字,卻聽得雪落一陣心暖。随後又是一聲暗自輕歎:封二公子,您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啊,是怕壞人把她這個‘嫂子’給拐跑麼?
其實那個最壞的壞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封行朗好不好!輕薄她不說,還老故意走錯房間,不要臉不要皮的睡上她的床。竟然還有臉說什麼不放心?
可莫名的,雪落又是感謝封行朗的。至少他沒有在這薄涼之夜将她丢下車。而是選擇了先平平安安的将她送回了封家。也算是他對她這個‘嫂子’的關懷吧。
法拉利在封家院落裡停下之後,雪落一邊伸手打開車門,一邊随口叮囑封行朗一句,“路上開車小點兒。”
然,或許就因為這句話,她的手腕被封行朗給扣住了,“再陪我會兒。”
雪落一怔,回頭看了封行朗一眼,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視着她,這一瞬間雪落似乎有種錯覺:眼前的封行朗竟然像隻缺少安全感的孩子!
怎麼會呢!他那麼狂妄霸道,又那麼冷酷奸詐,怎麼會缺少安全感呢?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封行朗健臂一勾,便将雪落拉進了他寬闊的懷中,枕着他健壯的兇膛,聆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讓人無比踏實的安然。
雪落明知道自己應該拒絕這樣的柔情,可心底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再勸說她: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就好好的感受一會兒吧。這正是你想要的溫情港灣。
大掌扣住了她的後頸脖,加上稍稍的力道往前一帶,然後,男人便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很黏稠,像是吸附力極強的磁鐵,讓她無法掙紮逃脫。
每每被他吻住的同時,強烈的道德蜂擁而至,她奮力反抗為先;最後卻還是被他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身體在無形中投了降,唯一能感受到的,就隻剩下他的吻。
他封行朗的吻!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那麼邪肆,那麼霸道;
稍帶柔情,又野蠻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