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1922章 幫你圓謊

  當時的白默都看傻了:這哪裡是什麼夫妻啊?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要是有刀子在,估計他們兩個就直接上刀子火拼了!

  這一刻的簡梅,就像是剛放出籠子的母老虎一樣,發瘋似用手中的鋼筆兇狠的猛紮着她男人的頭和上身,是逮到哪裡紮哪裡!

  隻是為了錢?分贓不均?

  感覺玩命似的簡梅應該不是為了什麼賠償金!更像是在發洩自己的怨怒!

  說真的,這一刻的袁朵朵也被簡梅那兇神惡煞的模樣給驚駭住了。

  但她又特别能理解簡梅!

  這些天來的焦心憂愁和痛不欲生,痛苦的折磨着簡梅,都快把她逼迫到發瘋的邊緣了!

  男人的力氣終究還是大過了女人,反應過來的田小建立刻猛烈的攻擊和推搡。

  袁朵朵見簡梅挨了打,便立刻沖上前去想勸架;卻被白默一把給揪了回來。

  “袁朵朵,你摻和個什麼勁兒啊?小心被戳着!”

  “白默,你拉着我幹什麼啊?快拉架啊你!簡梅會被打死的!”

  說會被打死是誇張了一些,但瘦骨嶙峋的簡梅,的确經不起田小建一而再的推搡扭打。

  “你們還傻杵着幹什麼啊?趕緊把他們拉開!”白默立刻命令身後那排肌肉男。

  一般情況下,隻要主子是安全的,這幫肌肉男也不會太熱情善心。被主子吼了之後,他們才上前拉開了簡梅夫妻倆。

  “行了,行了……你們别打了!不就分贓不均麼?我賠償你們一人二百萬!這下公平了吧?”

  看着披頭散發的簡梅,還有臉上幾乎被紮成馬蜂窩的田小建,白默哭笑不得的揮手叫停。

  “白先生,如果你真想賠償,那就賠償我一個健康的女兒!其它都是對我的侮辱!”

  簡梅一把搶過田小建在慌亂之中掉下的那張支票,瞬間就撕了個粉碎。

  “簡梅,你這個瘋婆子!你它媽就想獨吞這二百萬是不是?!你陪我二百萬!你陪我二百萬!”

  一臉鮮皿的田小建,見簡梅撕了二百萬的支票,立刻發瘋似的沖上來卡掐簡梅。

  “姓田的,隻要我還活着,你就别想利用女兒訛到一分錢!大不了老娘跟你同歸于盡!”

  說真的,這一刻的簡梅不僅震撼了袁朵朵的心,而且連白默的心一并給震撼了!

  白默是真沒想到簡梅竟然會是如此剛烈的女人!

  最終,扭打在一起的簡梅和田小建,最白默的手下給拉開了。

  面對簡梅的剛烈,這賠償金白默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到嘴的鴨子給飛了,惱羞成怒的田小建當然不肯放過簡梅,便告了她一個故意傷害罪。

  要說這無恥男人臉上的傷并不嚴重,但卻因為皿口子被紮在臉上,有毀容的可能,所以警方還是拘留了先動手紮人的簡梅。

  簡梅不是正當防衛,亦達不到防衛過當;鑒于她是主動攻擊田小建的,要真走法律程序,的确是要判故意傷害的。至少也得兩三年。

  在白默的重金之下,田小建答應了庭外調解。

  看到前來保釋自己的白默時,簡梅是又感動又氣憤。

  “白先生,你是不是答應那個畜生的無理要求了?”簡梅含着淚追問。

  “那家夥好歹也是楠楠親生父親,你别左一個畜生又一個畜生的……多難聽呢!”

  白默替簡梅打開了車門,“先上車吧,我還有事想跟你談談!”

  簡梅咬了咬唇,最終還是上了白默的車。

  “白先生,姓田的究竟問你訛了多少錢?”

  “行了,你就别糾結了!能花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是事兒!”

  一兩百萬對白默來說,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錢。

  “兩百萬是嗎?”可簡梅依舊在追問。白默側眸看向憔悴不堪的簡梅,微微歎了口氣,“我隻給了他一百萬,還有三百萬是留給你的!那家夥也算識相,拿着錢就乖乖走了!放心,我警告過他:再敢踏進申城半

  步,就打斷他的腿!”

  “那一百萬……我會還你的!”簡梅艱難的說道。

  白默微微皺眉,哼哼一笑:“你想怎麼還?用我給你的那三百萬還麼?”

  簡梅已經算得上窮困潦倒了。一百萬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我打工還給你!必須要還的!就當是我曾經做錯事的代價!”

  白默不清楚簡梅究竟是怎麼想的,但這一刻的簡梅卻說得如此堅定。

  白默沒有接話,而是從暗盒裡拿出了一張三百萬的現金支票,“這是你的。”

  “白先生,你又想羞辱我嗎?”簡梅冷生生的問。

  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白默舉着手裡的支票給也不是,收也不是。

  “楠楠溺水隻是個意外……我不會利用自己的女兒向您訛詐的!”

  簡梅這番深明大義的話,到是讓白默聽着挺意外也挺感動的。

  “謝謝你的理解!”

  白默緊抿住自己好看的唇,有些尴尬的收回了那張支票,“那我先替你保存着,你可随時跟我來取!”

  “白先生,沒了女兒我雖然很難過很傷心,但我還是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行,行,我尊重你!這支票我收回!”

  擔心下面的請求開不了口,白默立刻收回了那張支票。

  “白先生,其實我挺感謝你前段時間為楠楠奔波勞累的。楠楠的醫藥費您應該有清單吧……我能不能分期還給您?”

  “咱不提這事兒!楠楠是在我們白家溺水的,白家也有照顧不周的責任!楠楠叫了我好幾個月的叔皮,就算是我這個叔叔對她的最後表示吧!”

  說真的,白默在正常情況下不但冷靜,而且還相當的顯智慧。

  “在白公館的那幾個月,是楠楠最開心的日子……”

  簡梅抹了抹滾落在臉頰上的淚水,“其實對楠楠和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但願天堂裡沒有傷痛,沒有她可惡的畜生爸爸!”

  “……”面對一個黯然落淚的女人,白默想說什麼,卻如鲠在喉。

  “白先生,要沒其它什麼事兒,那我就下車了!”

  “等等!”白默叫停了已經打開車門的簡梅,“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想好……估計會找個陌生的地方先歇一歇吧。”

  “那個……簡梅……我有個不情之請……”

  “白先生您說吧。”

  “是這樣的:豆豆和芽芽最近幾天一直嚷嚷着要去醫院看楠楠,我舍不得她們有心理陰影和負擔,就扯謊說……說楠楠去美國治療去了……”“你是要我幫你圓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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