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後,他看着邊上棋桌上的棋盤問:“愛妃,可通棋藝?”
她輕皺黛眉道:“不通,父親曾請師傅教過,臣妾卻靜不下心來,學不下去。”她擺弄幾下棋子。
他微微一笑道:“若讓愛妃靜靜的坐上個八時辰學棋,似有些難為愛妃之意。不通也罷!朕也不缺對弈之人。”他對她可算是包容了,其他妃嫔可沒這待遇。
見夜已深,她笑眯眯的問:“陛下,臣妾能否暫不侍寝?”
他有些不悅的問:“為何?難道愛妃不願與朕結百年之好嗎?”
她微笑答:“不是啊,陛下,臣妾很喜歡陛下,隻是臣妾剛剛十六歲,還小呢,與陛下相伴之日久着呢!陛下何必急于一時呢?”
聞此言他笑道:“十六歲小嗎?朕十六時俨然昭興才人無數了,宮内上有年方十四之才人。”
她見沒得商量,便任命的道:“既然如此,請陛下早些安寝吧。”說着與他一同向大床走去。
此時殿内已無旁人,上夜的宮女也在殿外候旨。
他們同坐床邊,他溫柔的摸着她的小臉問:“你怕朕?”
她微笑着搖頭:“不啊,隻是從今晨算起,臣妾與陛下不過相識一日而已,雖臣妾喜歡陛下,但仍有生疏之感,其實臣妾隻是想與陛下熟識後再行侍寝,不至有疏離之感。”
他喜歡此種情懷,不似其他嫔妃,隻是一味地隻想着承寵。眯起鳳眼道:“如不‘侍寝’愛妃可願留朕一宿啊?”
她抱着他的胳膊答:“臣妾自然願意,陛下如此俊朗不凡!世間哪有女子會将陛下拒之門外呢?”
他點着她挺翹的小鼻子道:“不正是你想拒朕于門外嗎?還敢說?”
她把小腦袋依在他肩膀上呢喃着:“嗯,陛下,臣妾是真的喜歡您啊!”她說的是心裡話。
看看躺在身邊的小美人,忍不住在那細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飛兒羞怯的道:“陛下,臣妾會害羞的。”
他躺回去,兩個人手牽手的躺着,店内靜靜的,靜到可聽到彼此的心跳。
飛兒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坐起身來問:“對了,妃子是不是都有封号啊?之前聽爹講過;‘上官丞相的妹妹上官煙兒,是陛下的豔妃娘娘。’那麼飛兒是什麼封号啊?”這是她忽然想起來的一個問題。
他看了看她,思量片刻道:“你入宮匆忙了些,朕隻是傳旨‘冊封司馬飛兒為正二品貴妃。’卻還真的沒有拟個封号。”這點連他這個做皇上的都疏忽了。
她搖着他的手道:“嗯,人家不依呀!哪有妃子沒封号的?飛兒也要。”她對他撒嬌,反正她知道男人都吃這套,更何況她現在怎麼說也算小美人啊。
他淡笑道:“朕還以為飛兒多麼的與衆不同呢,竟也貪‘封号’啊?好了,真答應你,采選過後朕定賜你個好聽的。”明日便是大選之日了,想想都頭疼!
她好奇地問:“啊!還沒選完呢?”微皺黛眉想:‘對啊,還沒采選呢,我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正二品的貴妃了?等會,豔妃是妃,我是‘貴妃’這樣算,比那個豔妃高一級!’她在那打着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