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暖玉在懷,一隻手還恰好握在李纨的兇前,然後賈琮還本能的捏了了一把。
果然非常有料。
然而隻聽見李纨一聲嬌呼:“十五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說實話,賈琮其實非常敬重李纨的為人,所以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與李纨發生點什麼,隻是此刻敬重的女人在抱,手還好死不死的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有句話說的好,在做畜生還是畜生不如之間,賈琮明顯選擇了前者。
在李纨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隻見賈琮俯下頭去飛快的吻上了李纨的紅唇,摟着李纨的雙手也更加的有力了。
李纨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她雖欣賞賈琮,感激賈琮,但是也沒有想過會做出這樣越禮的事情來,在她看來賈琮一直是那樣的彬彬有禮,此刻的肆意妄為的賈琮讓她不知所措。
隻見李纨先是抗拒掙紮,然而卻無論如何也逃不開賈琮那強壯有力的懷抱,在賈琮一番攻城略地之後,李纨終于慢慢停止了掙紮,甚至張開了牙關接受了賈琮的侵襲。
說到底李纨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經曆過人事又空曠了許多年的女人。
無論是女人的本性,再加上李纨本身就對賈琮存在着好感,都注定了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得到了李纨的默許之後,賈琮立刻就變得更為大膽起來,隻見他不再滿足與親吻,雙手也開始非常侵略性的在李纨身上遊走撫摸起來。
就在兩人接着酒勁意亂情迷之際,突然隻聽見外面傳來賈蘭的聲音:“素雲,我母親可在裡面,十五叔可曾回去了嗎?今日先生留下我說文章,這一說竟把時辰也耽誤了。”
又聽得素雲回答道:“瞧把你急的,這一頭大汗就跑來了,大奶奶正在裡面陪十五爺喝酒呢,你先跟着我去洗把臉,就這樣一頭大汗的闖了進去看大奶奶不教訓你~”
“嘿嘿,我這不是急着要去敬十五叔一杯嘛~”……
屋内賈琮與李纨被外面賈蘭與素雲的說話聲驚醒,這才回過神來看着對方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良久,才見李纨輕推了賈琮一下,說道:“你,你還不快先松開我,讓,讓蘭哥兒進來看見了我還怎麼活~”
賈琮嬉笑道:“看着了就看着了,正好讓他改口叫我作老子。”
話雖這樣說,但賈琮到底還是松開了手,兩人一齊相互整理着剛才弄亂的衣裳。
同時又見李纨妩媚的白了賈琮一眼,說道:“平日裡也沒瞧出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要知道這樣我如何也不能請你單獨喝酒了。”
賈琮笑答道:“這也不能怪我,要怪也隻能怪師姐你太漂亮了,讓人情不自禁就被迷住了。”
從李守中那裡算起來,賈琮叫李纨師姐也算不錯,隻不過從新恢複了理智的李纨心中卻是一片苦澀。
“罷了,十五郎你也休再用甜言蜜語來哄我,到底我也是你的嫂子,今日之事隻當沒有發生過,今後,今後你再不許這樣了,你若不能答應,那以後我也隻有對你退避三舍了。”李纨說完,就那樣眼直直的看着賈琮。
賈琮明白李纨此刻的心情,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聽你的,隻求你不要因為先前的事心懷芥蒂,真那樣我就是萬死莫贖了。”
二人又說了幾句過後,就聽見屋外響起了腳步聲,剛收拾好情緒,然後果然就見賈蘭走了進來……
從稻香村出來,賈琮一直回味着李纨那紅唇的滋味,理智雖然告訴賈琮這樣是在玩火,但是賈琮發現自己已經有些情不自禁。
回到凸碧山莊之時,賈琮還在盤算着李纨與自己的今後總總,到讓香菱等人還以為賈琮心情不快。
這時隻聽小紅說道:“十五爺你隻怕還不知道吧,今日二太太大發雷霆,硬是把身邊的金钏趕了出府,任誰去求情也沒用。”
賈琮聽了這話,心中一動問道:“今兒可是王家舅太太的生辰?”
小紅回答道:“可不就是嘛,早就請了我們這邊老太太,隻不過老太太這兩日身子也不大好所以就沒去,二太太要服侍老太太一并也就沒有去,隻由二奶奶領着寶二爺與各位小姐們去了,原本二奶奶也派了人來請十五爺,十五爺您隻一句不得閑就給人打發了,如今十五爺說過的話自己也忘了嗎?”
賈琮這才想起是有這樣一回事,隻不過各家親戚年年生日不少,所以賈琮也一直沒有聯想到金钏一事上來。
正要回答之時,旁邊早就聽的不耐煩的秋雨這時插嘴說道:“不是說金钏的事嗎,你們打的什麼啞謎呢,小紅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小紅先左右一看,看着近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然後這才神秘的說道:“雖然那邊放出來的話是說金钏做錯了事,這才會叫二太太發火趕了她們出去;但是我卻自己打聽到,這事其實還與寶二爺有關~”
“哦~還有寶二爺的事也在齊中?”秋雨化身成為了好奇寶寶。
聽着兩個小丫頭嘀嘀咕咕的說着閑話,但是賈琮的思緒卻飄到了九霄雲外。
賈琮記得原著中金钏被王夫人趕出榮國府之後,沒過幾日就金钏就在榮國府的東南角落的水井裡投井自殺了。
說起來賈琮其實與金钏也不算是太熟悉,因為金钏一直跟在王夫人身邊,所謂賈琮也沒與金钏有太多交集。
但是無論如何,金钏總算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隻為這個,賈琮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時間很快就到了兩天之後,賈琮早就先統計好了榮國的府東南方向有幾口水井,然後賈琮除了自己,還安排了秋雨,香菱,小紅在水井周圍的暗處暗自提防着。
待到了第三天的早晨,賈琮又來到了東南方向的一口水井不遠處。
正待的無聊之際,賈琮突然發現一道身影向自己面前的這口水井直奔二來,這身影看着就十分眼熟,待走近前時,賈琮這才确定不是金钏又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