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笙的住處時,李柯也将抓好的藥帶了回去,燕笙的身份,不管怎麼說都很特殊,李柯現在還不宜跟她走的太近,況且這個人,之前還對自己動了殺意。
“師傅,你回來了。”
李柯點點頭,說道:“将這服藥煎了吧,另外把這個給你師傅。”
這個藥是李柯從現世商店兌換的,雖然樣子奇怪,但是藥效絕對好,小魔女一一接過,高興的煎藥去了,看來小魔女對她的師傅,是真的很有感情。
這師傅雖然貌若天仙,但是卻冷若冰霜,李柯也不願再去與她打交道,而是在小院子裡面劈起了柴火。
沒過一會兒,一股藥香就陣陣傳來,小魔女端着一碗藥,就朝着她師傅的卧房走去。
李柯在越州停留了一天,就告辭了,小魔女雖然依依不舍,但是知道李柯有事在身,也就沒有開口阻攔,至于燕笙,李柯則沒有再見其容。
直至到了福州,腳步踏在了福州的土地上,李柯才感覺真實的氣息,這一行所發生的的所有事情,李柯都感覺匪夷所思,讓他無法相信,但是,卻又都是事實。
這來回一折騰,又是半個月過去了,當初走的那麼急,連洛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小四兒回來後跟冰兒說過沒,學院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雖然有任亦真在,但是李柯還不知道她究竟行不行。
此刻時間已是傍晚,正常的話,洛冰應該已經回家了,李柯找了個馬車,就朝着自己宅院駛去。
到了之後,院子裡很安靜,李柯悄悄的走了進去,發現奶娘在,當下問道:“冰兒回來了嗎?”
“小姐在房間呢”
不知道為什麼,李柯感覺這個奶娘對自己似乎沒什麼好感,難道是幻覺?
下午都還沒吃飯,李柯吩咐廚子做幾個菜,就溜進了洛冰的房間。
隻見洛冰此刻正坐在窗戶邊,遙看着遠處的紅霞發呆,李柯悄悄的走了過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何人?快松開我。”
突然被人遮住了眼睛,洛柯吓了一跳,李柯看見洛冰不停的掙紮,就松開了手,說道:“冰兒,是我。”
“相公?”
洛冰轉過頭,發現果然是看李柯,高興的上下查探了一下,說道:“相公你沒事吧,我那日回來後小四說你跟穆欣匆匆忙忙的就走了,這一走就是半個月,我可擔心死你了,”
李柯心中有些歉意,如此擔心自己的人在,自己卻沒有留下消息就走了,實在是不應該,當下安慰的說道:“當時事發突然,我走的太急,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洛冰搖了搖頭,說道:“相公沒事就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柯想了想,具體的事情還真不方便給冰兒說,隻能開口道:“我妹妹嫣兒在越州,我過去找了她一趟。”
洛冰疑惑的說道:“她不是在杭州嗎,怎麼會去越州,你如此牽挂,不如将妹妹接到福州來吧。”
李柯到現在還沒給洛冰說過這些複雜的關系,不是李柯不想說,而是因為嫣兒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現在局勢不明,李柯擔心将洛冰也牽扯進來,雖然自己現在明哲保身,但是卻已經接觸到這一層了。
“妹妹去越州有事,所以我就過去了一趟,倒是害你擔心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洛冰也放下心來,隻是片刻後,卻皺起了眉頭,說道:“那為什麼穆欣會跟你一起去?”
額……
李柯尴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事說來也巧了,穆欣的師傅在越州,召她過去,剛好就順路了。”
洛冰狐疑的說道:“是嗎?”
李柯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我對天發誓,而且她現在還跟她師傅在一起,沒回來。”
洛冰知道穆欣在洛柯學院教授的事情,所以也沒有起疑心,如果兩人真的有什麼的話,也不會跑到越州去,甚至穆欣還沒有回來。
見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李柯笑了笑,說道:“對了,冰兒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去吃點?”
“相公還未吃飯嗎?”
李柯點了點頭。
“那我去吩咐廚子做一些飯菜。”
李柯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說了,走吧,你與我一起吃一點。”
洛冰點了點頭,這些日子擔心李柯的安危,也沒有好好吃過凡,現在李柯回來了,洛冰終于感覺到餓了。
次日。
李柯清早就去了學院。
招生辦,蘇倩見到李柯,松了口氣,說道:“少東家你終于來了。”
李柯疑惑的看這蘇倩,問道:“怎麼了?”
“現在普通樂器報名的人越來越多了,我有點招架不住了。”
李柯皺了皺眉頭,問道:“鋼琴班的呢?”
“鋼琴的目前人數還比較飽和,加上之前的學生走的比較多,所以新補充了不少人。”
李柯點了點頭,說道:“告訴他們,再過兩個月左右,全部可以一起開始。”
蘇倩不确定的看了李柯一眼,說道:“真的嗎?”
李柯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新學院已經在蓋建了,再過兩個多月應該能夠完工。”
蘇倩開心的答應了一聲,李柯就離開了。
讓任亦真接管鋼琴班已經過半月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雖說以她目前的水平,教授剛剛學習的人來說是綽綽有餘,但是比起小魔女來,終究還是差的多。
如今來了,李柯自然要去偷偷觀看一下,看看情況如何。
走到門口,李柯看到了一個詭異的現象,熟悉的面孔沒有幾個,在場的都是新面孔,但是讓李柯覺得詭異的是,大家竟然都一并排站在一起,規規矩矩的,連連大氣也不敢喘,甚至包括那些千金小姐,站在那裡,雖是亭亭玉立,但是了李柯總感覺有一點怪。
“今天将第十三個練習曲彈會,解散。”
“唰”
大家齊齊三開,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沒有一個人敢說閑話。
李柯滿臉黑線,這個任亦真,竟然把軍隊的那一套拿過來了,這些可是來學習的學生啊,這樣對待他們,合适嗎。
李柯并不知道,不合适也得合适,知道任亦真身份的,自然不敢說話,不知道的,也會被任亦真打的知道,總之,這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李柯真沒想到,自己就兩個教授鋼琴的,一個比一個暴力,真是苦了那些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