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逗留了數日,也馬上到洛柯琴行開業的日子了,李柯無奈隻能叫洛冰回福州,但是讓李柯沒想到的是,洛大人直接就答應了,不過卻派了一個年長的下人一起,據洛冰說,這是她的奶娘,從小照顧她長大的。
李柯想了想,這個洛大人,不會是怕自己欺負洛冰,所以派了一個人盯着自己吧,不過也好,有個從小照顧洛冰的人一起,至少自己不用時刻擔心了。
回去福州,李柯還是走的水路,跋山涉水的度過了十日,總算是又回到了福州。
說來慚愧,李柯一直想抽個時間去别的州看看情況,了解了了解當地的名族風情,卻奈何一直沒有時間。
回到宅院,正值是早晨,洛冰此次離開了二十幾日了,心中一直牽挂着書店的事情,剛剛歇息了片刻,就不聽李柯的勸阻,又去了洛柯文學總會。
沒錯,是總會。
先前離開時候,總會就已經隻差七八日就可完工,現在已經二十日了,按照洛冰的吩咐,現在大家已經在總會正式工作了。
這大宋第一家公司,目前也終于開始運作了。
想到自己的琴行,李柯就忍不住頭大了,現在已經是月初了,自己可是說月底開業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沒有猶豫,李柯也一個人備了馬車,朝着琴行走去,如今沒有了邵林,李柯還真感覺不習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不過摸了摸腰間的M9手槍,李柯也隻能歎了口氣,這東西還是最管用。
小魔女如今都這麼久了,依然沒有音信,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想到自己跟那甯彩兒的約定以及消失的福伯和趙嫣兒,李柯也覺得該早早找到她。
來到書店,整個裝修早已完畢,而且門也開着,李柯邁步走了進去,裡面還有幾個身着光鮮之人在裡面把玩着樂器。
見到李柯來了,那夥計激動的走了上來,說道:“少東家,你終于回來了。”
李柯看着他,問道:“你是?”
那夥計笑着說道:“我叫小木,是王荃派我來的。”
李柯點了點頭,問道:“這琴行何時開業的?”
小木子想了想,說道:“是月底開業的,現在也不過第五日。”
第五日嗎,李柯看這店裡的情況,架上擺放的都是吉他,小提琴和大提琴,雖然數量不多,但是都不下二十幾個,雖然樣子跟李柯兌換的有所差别,但是既然已經出來售賣,想來音色也是相差不大。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李柯拿起一把吉他,調了一下,就彈了起來,試了幾下音色,沒有什麼問題,才放了回去。
那店裡試玩的人看見李柯似乎懂行,詢問道:“這位公子似乎知道這樂器如何使用?”
李柯點了點頭,說道:“略知一二。”
那人聽聞一喜,說道:“在下鄭橋,早就聽聞此店,所以特意前來拜訪,隻是這裡面樂器都很是奇怪,不知道公子能否講解一番?”
李柯疑惑的看這夥計,難道被派來售賣,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解釋一下嗎?
夥計看見了李柯的眼神,吓了一跳,跑過來說道:“少東家,我隻知道這些樂器的名字,如何使用确實是不知道。”
哦,也難怪,自己當時隻全數教過小魔女,隻怕制作的師傅,都不知道怎麼彈奏吧。
那鄭橋聽聞李柯是老闆,更是眼前一亮,說道:“沒想到公子是這店的東家,那就更勞煩為我們講解一番了。”
這以鄭橋為首的總共有三人,兩男一女,都是身着不凡,看似大戶人家。
本來想詢問一些事情的,被他們這樣一打攪,李柯也隻能說道:“此物名叫吉他,總共六根琴弦,看這上面,每一格,就代表了一個音色。”
說着,李柯還親自示範了一下,又将大小提琴的細節講解了一下,才讓他們自己嘗試。
“我問你,為何沒有鋼琴?”
小木回道:“這鋼琴在開業的當天,直接被一位小姐買走了,第二架現在還在制作,所以沒有上新。”
李柯點了點頭,這鋼琴可不便宜啊,開業當天就被買走了,何人如此任性。
“這五天的售賣情況如何?”
小木哭喪着臉,說道:“售賣情況很不理想,目前為止吉他隻售出不到十個,小提琴有二十個,大提琴隻有八個。”
呵呵,李柯暗自笑了笑,其實這個情況已經很不錯了,比較自己隻有在當日的音樂會上宣傳過一下,之後再無消息了,能售賣這種情況,還是相當可以了。
“可還有其他事情?”
小木點點頭,說道:“每日都有買過樂器的或者沒買的跑過來詢問什麼時候能夠讓先生教授。”
李柯拍了拍額頭,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忘記了,當時可是承諾學院和琴行一起開的,現在隻有琴行開了,難怪售賣情況不理想,這衆人花了錢卻連如何使用都不知道,還有什麼意思,現在李柯才明白,能售賣這麼多,已經是個奇迹了。
“此事你就說已經在籌辦中了,現在開啟報名。”
小木點了點頭,“那這費用?”
費用,李柯想了想,說道:“一兩黃金教授一個月。”
小木子睜大了眼睛,點了點頭。
本來這個教授其實就不是重點,隻是為了襯托出該有的價值,李柯還是決定要收費一些的,才能相得益彰。
琴行這邊并沒有什麼情況,李柯直接朝着輕紅舫奔去,小魔女消失這麼久了,也沒給自己留下書信,隻能去那裡碰碰運氣了。
這學院的臨時地方已經選好也修繕妥當,随時可以開始,隻是現在最終的東西,先生卻沒有啊,李柯自己上倒是也可以,隻是第一李柯就不是當先生的料,二就是李柯也沒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
來到輕紅舫的時候,這裡依然是人來人往,李柯走到門口,就被老鸨認出來了,開口道:“李公子是來找小魔女的吧?”
李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她人呢?”
老鸨從袖口拿出一封信,說道:“她二十多日前就告訴我,如果你來尋她,就将這封信交給你。”
李柯接過信,道了聲謝,就離開了。
既然留了書信,那麼決計不會還在輕紅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