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李錦與納紮公主不停的四處到皇都的各王公貴族的家裡串門,同時李錦也派了手下四處送禮,就連皇都一個小小的守門官都收到李錦的禮物。
最大的特别之處還是,這些禮物全是以納紮公主與李錦聯名送出,這讓衆親貴們紛紛猜測,隻是一個大家都可以想到的答案,卻沒有一個人從嘴裡說出來,從上到下都是如此。
當然,也有人想法複雜了一點,像支持皇甫納悅的幾個大臣就想的多了許多。
這幾日東竄西跑,都沒顧得上找好久沒見的沈怡姐姐,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行,得想辦法把納紮支開,去看看怡姐姐。
“納紮,接下來我要單獨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不适合帶你,你先回宮好嗎?等我忙完再來找你。”李錦害怕皇甫納紮會不答應,再把這個刁蠻的公主惹毛了,就小心翼翼的商量道。
出人意外的是,這個素來刁蠻任性的文平公主竟然乖巧的點了點頭,“錦哥哥,我懂得,男人嘛,總要有男人單獨該去做的事,你去吧,我支持你。”
這一下弄得李錦挺尴尬,都感到有點羞愧。心想如果讓你知道你嘴裡說的男人單獨該做的事卻是泡妞,不知你會不會打死我。
看着皇甫納紮在一幫侍衛的護衛下回宮的背影,李錦心裡頭一次産生了因為欺騙皇甫納紮而産生的愧疚。
但又想到好些天沒見的沈怡,心裡頭怪想她的,便整理了下心情,在街上買了一個風筝,在沈府附近放飛。
這是他與沈怡約定好的,若有事找她便放風筝,她便會出來相見。
見沈府後門打開,沈怡在門後探頭張望,李錦樂呵呵的跑過去,一頭鑽進門裡。
沈怡剛欲出聲,問他有什麼急事,不防被他抱住,擁入懷中。
“哎……唔……”
小嘴兒被封住,急得她狠狠掐了他的臂膀一把。
李錦吃痛,不禁松嘴,眦牙咧嘴的一臉怪相。
滿面羞紅的沈怡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要死啦……”
李錦這才發覺不遠處的房檐下站着幾個侍女,正在掩嘴低笑呢,難道沈怡羞愧欲死。
他搔着頭,呵呵直傻笑。
“有事麼?”
滿面羞紅的沈怡低垂着,低聲詢問。
“有啊,幾天沒見你,這心裡頭悶得發慌,呵呵。”
沈怡白了他一眼,玉頰越發羞紅,嬌豔動人之至。
她唉的歎了口氣,“有六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整日陪着,你會悶?”
六個,連帶九公主也算上了。
李錦裝腔作勢要掀衣剖兇,“你不信,要不要剖開我的心頭看看?”
沈怡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嘴巴甜。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哎的一聲,說到,“郡主要我陪她上鐘鼓樓玩,要不,你也一起去罷。”
李錦心頭一跳,還沒回答,沈怡又道:“不過,你得給我們作幾首詩哎。”
李錦把兇部拍得嘭嘭作響,“沒問題!”
滿肚子的唐詩宋詞,随便剽竊幾首就OK,才女就是愛詩,嘿嘿,很好哄呐。
沈怡高興道:“那你先去,我們随後就到。”
不由分說,把他推出門,自個兒喜滋滋的跑了。
沈怡乘坐馬車,到穆王府去接昭穆郡主,李錦則先到鐘鼓樓下等候。
這鐘鼓樓是皇城頗有名氣的建築物,稍一打聽便知道。
李錦在鼓樓下等候,很快,沈怡與昭穆郡主便到,二女嘻笑下車,正欲登樓,沈府的一名家将趕來,說老爺子有事找她,讓她馬上回去。
沈怡無奈,告辭離去。
昭穆郡主看了李錦一眼,先行登樓,她的貼身侍女小夢跟在後邊。
李錦随後跟上,羽紅雪與幾個近衛跟随在後邊。
在這之前,已有近衛先行登樓察看,樓上根本沒有人,除了偶爾有一些文人雅客會登樓遊玩,感概一通外,誰有空登這破樓,忙着生計都來不及,有錢的公子哥則忙着鑽青樓胡天胡帝。
十層樓高的鼓樓,一層一層的拾級而上,這腿兒還真是累,昭穆郡主與小夢已經氣喘。
估計還有二層便到頂樓,羽紅雪與幾個近衛都停下,守着階梯,小夢也識趣的停下,讓郡主與何公子單獨登上頂層。
昭穆郡主仍走在前頭,李錦跟在後邊,美美的欣賞昭穆郡主小蠻腰扭動迎風擺柳的動人身姿。
可惜,再過些天,美人兒就要大婚,成為太子妃了……
“啊……”
昭穆郡主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後便倒,李錦連忙伸手把她抱住。
“郡主……”
“大人?”
下邊傳來小夢與羽紅雪等人惶急的叫聲。
聽到下邊淩亂的跑動聲,李錦忙道:“沒事,一隻耗子而已。”
虛驚一場,下邊的羽紅雪、小夢等人皆喘了一口大氣。
溫香軟玉抱滿懷,李錦眦牙咧嘴的一臉怪相,更要命的是,他剛才情急伸手救人,一隻右手是抱在了昭穆郡主的纖腰上,左手卻抱在了不該碰的地方,那溫軟又充滿驚人彈性的感覺,汗,真是要人命。
昭穆郡主驚魂未定,剛才有一隻耗子突然跑過,把她吓得魂飛魄散,失足摔倒,幸好何公子及進扶住了她,不然摔下去,不鮮紅也重傷。
喘了幾口大氣,魂兒悠悠回體,突然感覺某處地方不對,不由羞得嘤咛一聲,全身一陣顫抖。
鼻中嗅着動人的發香體香,感觸肌膚的溫軟滑膩,李錦隻覺渾身欲皿贲張,邪念滋生。
奶奶的,這感覺太爽了,要是能夠讓時間靜止多好呐,就這麼抱着美人兒,實是一大享受啊。
腦子裡胡思亂想,整個人好似呆子一般,靜靜的抱着昭穆郡主,絲毫沒有松手,那隻左手仍然抓在要命的地方上。
昭穆郡主不知是被剛才的驚險吓傻了?還是别的什麼原因?整個人一動不動的靠着李錦的兇膛,半天也沒半點反應。
剛才的驚吓,她仍心有餘悸,兩腿軟綿綿的,幾乎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
驚吓之中,身體接觸所帶來的異樣感覺前所未有,又令她身體酥酥麻麻的,更是沒有半點力氣。
那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如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她的身體與神經,甚至連靈魂都顫抖起來。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考,而時間也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不動。
“郡主……”
小夢不識趣的聲音偏偏在這時候傳來。
“啊……”
昭穆郡主渾身一顫,低呼一聲,從李錦懷裡跳開,玉頰绯紅如朝陽,羞赧動人,她扶靠着樓壁,才能撐住酥麻酸軟的身體。
可惜……
李錦的左手不禁搓了幾下,那種溫柔滑膩又充滿驚人彈性的美妙感覺仍在,甚至還帶着一縷醉人的幽香。
“沒事……”
他含糊的回應一聲,唉,小夢這小丫頭也真是的……
昭穆郡主扶靠樓壁,喘着氣兒,沒有再沒有力氣上樓頂。
李錦的大手伸過來,她本能的往後縮了一縮,面頰越發羞紅。
那隻大手仍在堅定的等在她面前,她怯生生的伸出右手,搭放在那隻堅定有力又令她心頭呯呯狂跳的手掌上。
完全是借助那隻大手的拉扯之力,她這才一步一步的拾級而上。
感覺似乎過了好長的時間,總算到了頂層,她氣喘籲籲的站在樓窗前,眺望遠處。
深秋本就已讓人感覺絲絲寒意,這鐘鼓樓又高,身處頂層,寒意更濃,加上剛才的驚吓把她驚出一身冷汗,秋風一吹,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本能的抱臂縮身。
啊哈,美人感覺冷了,如此絕佳的讨好機會,李錦豈會放過。
他毫不猶豫的脫下外袍,披到昭穆郡主身上。
孝主郡主渾身一顫,心裡頭湧起一股暖流,似乎感覺不再那麼的寒冷。
何公子不僅英俊,博學多才,而且如此體貼入微,怡姐姐可真是幸福呀。
想着幾天之後,她便要成為太子妃,不禁發出一聲幽幽歎息。
太子妃,多少少女向往、眼紅、羨慕,可是她一點也不稀罕,甚至讨厭這樁帶着明顯政治的婚姻。
生在王侯之家,貴為郡主,卻無法選擇自已的幸福,實是莫大的悲哀。
她心中一陣酸楚,身體似乎受不了瑟瑟秋風的肆虐,不禁又顫抖起來。
“樓窗風大,不要站那了。”
耳旁傳來輕柔、體貼、關懷的低沉聲音,纖腰突然一緊,她的背部挨靠到了堅強、溫暖的兇膛上。
這一次,她沒有驚吓,也沒有發顫,也沒有害羞,隻是感覺很自然,很溫暖,很安全。
有些懶洋洋的挨靠着那堅強溫暖的兇脯,靜靜的看着遠處的景物,任由瑟瑟秋風肆虐,聆聽彼此的心跳聲,嗅着男性的氣息,感觸那暖暖的體溫,這一刻,她隻希望時間永遠靜止……
溫香軟玉抱滿懷,這一刻,李錦卻沒有絲毫的邪念,隻是靜靜的擁抱着昭穆郡主,嗅着那動人的發香體香,感觸她軀體的溫軟滑膩與青春的活力。
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
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
離别苦,
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
渺雲層萬裡,
千山暮雪,
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
寂寞當年箫鼓,
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自啼風雨。
天也妒,
未信與,
莺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
為留待騷人,
狂歌痛飲,
來訪雁丘處。
昭穆郡主渾身一顫,鳳目一片迷濛。
問世間,情為何物?
她心中反複默念着,細細品味詩中的神韻,兩行清淚,不知不覺滑落面頰。
陸遊的這首詩,李錦隻是一時有感而發,并沒有刻意哄昭穆郡主之意,突然感覺手背有液體滴落,心中一熱,不禁扳轉她的軀體,吻上誘人的紅唇。
昭穆郡主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兩條玉臂緩緩環住他的頸脖,熱烈回應。
她也如沈怡一般有才,隻不過她的才氣,皆被她郡主的高貴身份所掩蓋,故而,大多人隻知沈怡的才華。
她與沈怡是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先前隻是從沈怡的交談中,斷斷續續的對李錦有一些了解。
最讓她感興趣的并不是錦怡印刷術、錦夢美容、水車,而是李錦寫給沈怡的那些古怪情書。
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古怪情書,雖然有些粗俗,卻透着某人的才情、真摯、豪放、不羁。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昭穆郡主的心中,已不知不覺對李錦生出濃濃的好奇之心。
一旦對一個人生出強烈的好奇,就越想把這個人了解得透徹,這便是人的好奇心作崇。
當然了,幾大造福天下的驚世大發明,讓她對李錦欽佩不已,心裡頭已經把他想象得十分的完美。
在她心目中,怡姐姐不僅是才女,更是完美的才女,隻有完美的男人,才能夠配得上怡姐姐,心中已行見為主,不知不覺中也把某人想象得非常的完美。
府内的詩會上,李錦大出風頭,昭穆郡主芳心震撼,亦如其他的少女一般,對他盲目崇拜。
月圓之夜,觀月樓上,李錦再出風頭,被皇上禦封詩仙,昭穆郡主對他的盲目崇拜,可說是達到了巅峰。
每天,都在想方設法的打聽着他的種種傳聞,反反複複誦念他所作的,流傳千古的佳作名詩,細細品味詩中的韻味,甚至茶飯不思,腦海裡全是某人的灑脫至極的身影,幾達走火入魔,不能自拔的瘋狂程度。
不知不覺之中,她已無論可救藥的喜歡上怡姐姐的未婚夫,這令她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深情的一吻,已令昭穆郡主迷醉,她甚至主動迎承,熱烈回應,火辣得讓人難以相信這是第一次也異性親密接觸的處子。
唔,這讓李錦感覺到她有點現代女性的熱情與開放。
如此香豔絕倫,如果沒有半點反應,那就說明有身體問題咯。
李錦此時确已是欲皿贲張,一隻魔手攀山越嶺,橫行肆虐。
昭穆郡主玉頰绯紅,鳳目半閉,嬌喘呻吟,難耐的扭動火熱的軀體,兩隻小手兒也回應着,感觸那與女人完全不一樣的軀體。
身上的的衣裳羅裙都已被脫除,躺在堅硬的地闆上,承受身上的重壓,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害怕、羞赧。
明知過幾天就要大婚,成為萬人羨慕的太子妃,她卻無怨無悔。
縱然不能一生厮守,但把清白的身子奉獻給所愛的人,這一生還有什麼遺憾的?縱死無悔!
微微的痛感讓她從天堂回到現實,不禁流下幸福的熱淚。
此身此心,都屬心愛的人,還有什麼遺憾的?
昭穆郡主是第一次,李錦可不敢瘋狂胡來,極盡溫柔憐愛,昭穆郡主曲意迎承,伴着李錦的律動淺唱輕吟,鐘鼓樓的頂層滿室春光,無限迷人。
在昭穆郡主全身顫抖着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之後,李錦緊擁着她,越發的憐愛輕撫。
明顯感受到他的柔情與憐愛,昭穆郡主心中充滿了甜蜜的幸福感,隻是靜靜的抱着他的,一點一滴的回味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與及他的所有種種憐愛。
她要永遠記住這一刻,直至死亡。
起身穿衣的時候,看到雪白絲帕上那豔如桃花的斑斑紅點,她面頰又是一片羞赧紅雲,伸手欲取絲帕,卻已給李錦先一步搶走。
“昭穆。”
李錦把她緊緊擁入懷中。
“嗯。”
昭穆郡主低應着,頭埋在他的兇膛,兩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很用力,仿佛分手之後,将天各一方。
羽紅雪等人坐在階梯上等着,少爺伴随昭穆郡主上去那麼久,之間會發生什麼事,他們并不想知道。
他們的信念是少爺的安全為第一!
小夢卻等得極不耐煩,來來回回在階梯口上轉圈圈,把羽紅雪等人都轉得眼花,幸好小妮子也識趣,沒有冒昧的上頂層打擾。
幾乎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看到何公子與郡主先後下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郡主的面頰紅紅的,神态有些疲倦、忸怩,卻又透着種怪怪的,讓她無法說出來的感覺。
郡主秋波如水,看着何公子時的眼神,帶着縷縷的柔情,似乎,兩人在上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暧昧發生……
郡主萬金之軀,不是她這種下人能夠管得了的,該知道自然知道,不該知道的,自然不能知道,最好是保持沉默。
受郡主的影響,她對博才多學的何公子也同樣的崇拜,甚至認為,郡主與何公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可惜,郡主已被許以太子殿下,過幾日便要成親,真是造化弄人。
把昭穆護送回王府,李錦這才依依不舍離開。
他的心情非常的沉重,過幾天,昭穆郡主便要大婚,成為太子妃,這可是他不願看到的。昭穆是他的人,自已能眼睜睜的這麼看着就她嫁給别人?
腦海瞬間閃過無數念頭與想法,似乎隻有冒險幹掉太子這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為了昭穆,奶奶個熊的,老子賭一把!
人生本來就好比賭博,就看寶押得對不對,不搏一搏,怎分輸赢?
他轉身對着羽紅雪道:“派人通知典敬堂主過來,我有要事相商!”
難得見少爺如此嚴肅認真的表情,肯定有緊急的要事,羽紅雪領命,連忙派人通知青龍堂主典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