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銘注意到了大戒臉上的變化,忍不住多看了那黑衣女子幾眼。
那女子長的倒是清秀,一身緊身的黑衣,倒是把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隐隐間有一種令人銷魂的感覺。尤其是清秀的五官之上,那一絲略有的媚氣,對男人的殺傷力或許更大。
就在燕銘看着那女人的時候,那黑衣女子也看到了燕銘。
再看到燕銘的一瞬間,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似曾相識的笑容。遙遙的,她竟然點了點頭。
燕銘倒是很意外。
“燕侯,小女子有禮了。”那黑衣女子竟然微微施禮,和燕銘搭上了話。
燕銘身後的大戒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似乎在防備着什麼。
燕銘點了點頭,說道:“姑娘認識我,可是我卻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黑衣女子再次施禮,看着燕銘溫柔的一笑,說道:“小女子,楚服。”
“啊!”燕銘微微驚愕,沒想到這個竟然就是楚服。一瞬間,燕銘有些失神。
跟在楚服邊上的兩個宮女都是楚服安排在長秋宮的丫鬟。此時看到燕銘失神的樣子,不禁掩口微笑,悄悄的說道:“這世上的男子,見了咱們姑娘,就沒有一個不失神的。”
“早前還聽說,這個燕侯多麼厲害,多麼少年了得。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庸脂俗粉,倒是傳言或許有些誇大了呢!”另一個丫鬟說道。
楚服微微咳嗽一聲,示意兩個丫鬟住嘴。
燕銘倒是沒聽清她們說什麼,可看她們的神态就知道,幾個女人是誤會自己了。楚服姿容雖然尚佳,但是和自己相識的幾個女人比起來,還要差一些。和劉淩相比,更是沒有可比性。
雖然臉上有些許媚态,可和後世的那些綠茶表,嫩模比起來,就是小兒科了。
他剛剛失神,隻是因為聽到了楚服這個名字。陳阿嬌就是因為和楚服魅惑皇帝,行巫蠱之事,才徹底被打入冷宮的。
一旦陳阿嬌和楚服聯系在一起,那麼他們的命運也就基本上定了下來。燕銘隻是感歎這世事,所以失神,倒是讓幾個女人誤會了。
“燕侯若是有空,咱們可以到醉仙樓坐坐。那裡可是長安最有名的酒樓呢!”楚服微微一笑,說道。
“楚服姑娘,真是不巧。我這就要離開長安呢,咱們改日再約。”燕銘微微拱手,說道。
“既然燕侯有事兒,那就不打擾啦!”楚服說的輕松,可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的失望。這一絲女人失意的情形,落在任何男人眼中,都會激發他保護女人的雄性激素。
隻可惜,燕銘不是那樣的男人。楚服的做作,在燕銘眼中沒有任何意義。
“那就告辭!”燕銘不再多說,他還有許多正事兒要辦。
說完這話,燕銘打馬離開。大戒也緊緊的跟上。
倒是楚服站在那裡,望着燕銘,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
“姑娘,這燕侯剛剛明顯見你失神一瞬,沒想到還能有定力拒絕你的邀請,也算是不一般呢!”一個丫鬟說道。
“我看他也是強撐着呢!”另一個接口道。
楚服搖了搖頭,說道:“他完全沒有在意我,剛剛的失神,或許是因為别的事兒。走吧!”
在楚服的心中,燕銘的身影倒是清晰起來。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應該和燕銘坦誠相待,才會有一個好結局,否則……
燕銘和大戒直接到了衛青那邊,探望安撫了一陣之後,兩個人離開了長安城。
出了長安城,燕銘就問道:“剛剛你見到楚服,似乎很是忌憚?”
大戒頓了一下,說道:“她是他們的人!”
燕銘微微一愣,就明白大戒口中的他們就是魔門。
“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們認識?”燕銘回想着剛剛的情形,似乎兩個人不像認識的樣子。
大戒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認識,可那種感覺不會錯。她身上的那種感覺,隻有魔門的聖女才會有。”
“聖女?”燕銘好奇的問道。
“魔門之中,培養了許多女子,為聖女。這些女子都是完璧之身,為的就是将來派上各種用處。”大戒簡單的說了一下。
燕銘表示明白,所謂的聖女,不過是魔門用來打入他們感興趣進入的圈子的工具罷了。
對于這個楚服,燕銘不想管。陳阿嬌,他也不想管。畢竟他不是聖母,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
不過大戒口中的魔門,倒是讓燕銘感到有些擔心。這樣一個無孔不入的勢力,如果說他們的目标隻是求仙,現如今的行徑,是否有些過了呢!
任何一個勢力,他們的手伸長到朝堂争鬥之中,那麼他們的心思也就不純潔了。
對于這種打着類似宗教的幌子,尋求權利的極限之輩,燕銘深惡痛絕。不為别的,隻為這些人為了一己私利,不惜陷國家民族于水深火熱之中。在這種狂熱的權利追求者眼中,一切都是他們可以利用的。
賤民的性命,不過是塵埃罷了。
别的事兒,燕銘或許不聞不問。可這種踐踏草民性命的事兒,燕銘不能不管。對這個屢次出現,并且危機到了他的魔門,燕銘的心中已經起了殺機。
太祖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燕銘也相信,這個所謂的魔門,隻能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終究成不了大事兒。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可它就像一個蚊子一樣。不小心就會叮你一口,實在讨厭。
和十個胡騎校尉軍會和之後,燕銘等人直接向冶鐵莊出發。
西南冶鐵莊這些日子都在一種亢奮的狀态之中。
因為除了西南冶鐵莊,除了大老陳等幾個核心的人物才能掌握軍用弩的完整結構,其他地方的冶鐵莊都隻能是他們給發什麼樣的零件,那些地方就要造什麼樣的零件。
合格不合格,都是西南冶鐵莊說了算。
這種淩駕于其他冶鐵莊上的小小差别,讓大老陳等打鐵為生的鐵匠,第一次嘗到了權利的滋味兒。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也越發的感覺到,跟着燕銘,才會有這種待遇。
此時的西南冶鐵莊,與其說是大漢朝的鐵莊,倒不如說是燕銘的。裡面的人對燕銘都很認可。
尤其是大老陳和老範,去弘燕堂學習幾天之後,就自認為是燕銘的弟子。尊師重道,是大漢的優良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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