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已經調動起了所有的力量,準備和匈奴人大幹一場。
就在雲中城準備就緒的時候,匈奴人來了。
左賢王的人集結在了雲中城外面。
号角聲嗚嗚的響起。
“誰,能上去把京觀上最高的頭顱給本王取下來。”左賢王是個略微發胖的人。一頭小辮兒,随着他的發号施令,搖晃個不停。
“我去!”一個精壯的大漢,渾身打着赤膊,在他身後,有五百精壯的匈奴漢子,每個人手裡都拿着盾牌。大吼着向前沖去。
京觀周圍一個個的碉堡,匈奴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意識到那一個個低矮的小城樓子有什麼用處。
五百精壯的漢子,一馬當先,向前沖去。
在他們身後,匈奴人掄起胳膊,敲起戰鼓。所有人都鼓噪起來。
這五百人,是匈奴人挑選出來最有勇氣,最為精銳的士兵。
京觀能否摧毀,就看這五百人能否給後面的匈奴士兵帶來士氣。一萬五千人被人家全滅,而大漢零戰損,這種結果不光是大漢朝震驚,就是匈奴人也震驚。
随着五百人的沖出,很快他們就進入了燕銘擺在外面的碉堡陣之中。京觀周圍的碉堡上,一個個射擊口紛紛開啟。
婁小五為首的衆人拿着燧發槍,随着槍聲響起,領頭的匈奴壯漢直接摔倒在地上。
後面幾個人紛紛中槍,倒地。有的死了,有的受傷。
其他的碉堡紛紛打開了射擊口,一個個漢軍拿着軍用弩,紛紛開始射擊起來。
五百個打着赤膊的匈奴人,手中的盾牌已經失去了作用。軍用弩和燧發槍的射速,盾牌根本攔截不住。
五百人,在穿插在大漢的碉堡之中,弩箭幾乎是從四周射來的。使得這五百人在一瞬間就死傷了大半。
剩下的人仗着一口勇氣向前沖,此時看到身邊的人死傷過半。那一口勇氣再也堅持不下去,紛紛産生了退意。
可他們沖入了碉堡陣之中,現在想要後撤已經沒有了機會。四面八方的飛來的弩箭,讓匈奴人防不勝防。
他們的戰鼓聲音還沒結束,五百沖鋒過來的死士,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變成了真正的死士。
一盞茶時間,五百人。
匈奴的左賢王都傻逼了。
那地面上的一個個墩子一樣的小碉堡竟然爆發除了這樣的殺傷力。左賢王都想不明白這是什麼新式武器。
“收兵!”左賢王一揮手,控制住了還要沖出去的手下,不敢輕易嘗試。
地面上的碉堡已經吸引了匈奴人的全部注意力。
“弓箭手!”左賢王大聲吼道。
随着他的吼聲,一排排弓箭手之中的射雕手紛紛走出來。
匈奴的射雕手,那是相當于軍中狙擊手的存在。
他們手中的弓都特别的大,特别的硬,弓箭也都是強化的箭頭。
“射!”
随着射雕手頭領的一聲斷喝,他們的弓箭紛紛射出,落在了外面的碉堡上。
碉堡上的射擊口早就被關上了。
一支支弓箭射在了碉堡上,帶出了一串串火星子。
沒有一支弓箭,插在了碉堡上。
看到碉堡這麼屌爆了,左賢王謹慎的選擇了停止進攻。
婁小五等人從來沒有這麼爽過。他們就站在敵人的對面,甚至可以說是和敵人零距離接觸,可對方卻拿他們沒有辦法,隻能被他們虐殺。
此時的婁小五正在尋找左賢王的影子。
他的燧發槍時刻保持着将要激發的狀态,瞄準鏡已經從一個個射程之内的匈奴人頭上瞄了過去。
對于婁小五來說,一般的人已經不在婁小五的獵殺範圍之内。
他要殺的,是左賢王。
隻是左賢王經過上次一戰之後,已經知道了漢軍之中有一種比射雕手還要陰狠的人,能殺人于千步之外。
所以,惜命的左賢王直接躲在了很遠的地方,在他的前面有不止一個衛士。
這些衛士,在關鍵時刻,都能為了左賢王去死。
“砰!”
婁小五正瞄準着,邊上的碉堡發出了一聲槍響。
對面的匈奴陣營之中,一個裨将應聲摔落馬下。
就這一下,對面的射雕手幾乎同時向着開槍的碉堡射出了自己的弓箭。幸好碉堡之中的人反應快,一把關上了射擊口。
十幾根弓箭,直接射在了那個碉堡上。甚至有幾個射到了碉堡的射擊口上。
“砰!”
另一個碉堡也發出了槍聲,射雕手中的一個,應聲摔倒。
當他們把目标放在了别的碉堡上,就有其他的碉堡開槍。十杆槍,輪流的射擊,每次槍響,都能殺死一個匈奴軍官或者射雕手。
這種精準的射殺,直接震懾了匈奴本就沒有氣勢的軍心。
“撤退!後撤!”
随着一聲令下,所有的匈奴兵都開始了撤退。他們再也不想面對這種看不見還能取了他們性命的敵人。
左賢王的軍隊後撤了三裡多地。再次按紮下來。
經過将近一天的對峙之後,匈奴人的進攻暫時停了下來。
傍晚的時候,從匈奴的軍隊之中,一人高高舉着白旗,緩慢的走來。一邊走,一邊用生澀的漢語喊道:“大漢的将軍,我是匈奴的使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請不要放魔法!”
城頭上的漢軍聽了匈奴來使的話,紛紛笑了起來。
“放他過來。”衛青發話說道。
燕銘則看着那個舉着白旗的使者,說道:“這個時候,竟然來了使者!”
衛青聽了燕銘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精芒。
“天色将晚,匈奴人派出了使者。恐怕有詐。”衛青說道。
“沒關系,一切按照一級戒備準備,管他來使不來使,打仗的負責打仗,談判的負責談判。”燕銘說道。
衛青點頭,說道:“我負責打仗,你負責談判。”
“好,打打殺殺的,我也不擅長,談判雖然也一般,但總比打仗擅長一些。”燕銘毫不謙虛的說道。
衛青被他逗笑了,說道:“談判你不一定行,扯皮你肯定厲害。”
燕銘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笑道:“談判不就是扯皮。若是你打仗打的赢了,還需要談判麼?使者這種東西,隻是存在于打敗仗的時候。打赢了的一方,何時派過使者?”
衛青思索了一下,覺得燕銘說的有道理。
(本來打算四更謝‘社工之一’兄弟的,可時間上來不及了,隻能三更,欠一更,明日奉上!)